“……”赫連塵蔚垂在側的手半握拳.КanShUge.La
他微微低下頭,紅了眼:“……父王,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沒有辦法。是我對不起您和母後,對不起南禮上下,對不起死去的戰士。”
赫連堯轉回,拍了拍赫連塵蔚的肩頭,很是心疼:“孩子,我知道你心裏比誰都更不好,但是父王還是想說,你再這樣錯下去,隻會害了更多無辜的人。”
“那塵硯呢?”
赫連塵蔚抬起頭,眼中滿是不甘和痛心:“他還是個孩子,他有什麽錯?這一切難道不是因白千池而起?為什麽犯的錯卻要讓別人替承後果?”
“我一開始就說了,我隻要白千池以命抵命,如果帝爵當時出白千池,就不會有今天這一切。”
“塵蔚,你是位軍人,你的觀察力比誰都強,白千池是好是壞連我都看得出來,你是真的被仇恨衝昏了頭。殺塵硯對有什麽好?也是遭人陷害,你可曾想過有多無辜?”
“您知道您自己在說什麽嗎?”赫連塵蔚隻覺心俱疲。
自己的父親這麽大仁大義,他該指責他的不是嗎?
“我很清楚。”
“您清楚?您真的清楚嗎?死的,可是您的親兒子,您現在竟然在幫那個人說話,到底給你們下了什麽*藥,你們一個個都護著。”赫連塵蔚緒激。
這是他第一次這麽大脾氣和自己的父親說話。
白千池在他這裏,儼然就是顆炸彈,一點就。
他真的不理解,到底是他心狹隘,還是其他人太過於善良。
殺人的事都能隨便說出原諒。
赫連堯歎了口氣,對赫連塵蔚是既心疼又失。
“你跟我上樓吧。”
二樓——
當赫連塵蔚看到牆壁上那巨大的油畫時,先是愣是幾秒,隨即怒火衝天:
“的畫像為什麽會在這兒!”
“你也覺得很像是吧?”赫連堯有些傷地看著牆上的畫。
“什麽意思?”
“你好好看看,畫上的到底是不是白千池。”
赫連塵蔚聽後,再次將視線移回到油畫上。
這一次,隻一眼他便認出,畫上的孩子不是白千池。
先不說這幅畫看著都有些年份,兩人無論是氣質還是樣貌,都有些差別。
尤其是眼睛,最明顯。
剛才,他確實是太衝了。
那麽畫上的又是誰,為什麽和白千池長這麽像。
“是誰?”
“你的姑姑,兮兒。”
姑姑?
就是姑姑?
赫連塵蔚本來心裏對這個素未謀麵的姑姑好奇,但如今……看著這和白千池相似的臉,赫連塵蔚對這個姑姑已經沒有好。
甚至有些抵。
“您帶我來看這個做什麽?不要告訴我,您這麽維護那個白千池,就是因為和姑姑長得像。”
“沒錯,白千池真的和兮兒長得很像,我甚至都懷疑過是不是兮兒的孩子。”
赫連堯後半句話讓赫連塵蔚心底狠狠一跳。
姑姑的孩子?
那豈不是了他的親表妹?
好在赫連堯接下來的話又讓赫連塵蔚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