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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派人出島去購買一些效果更好的鎮痛劑。”
“給我們實驗的人叮囑過我們,在研究結果沒有出來前不要隨便出島,會惹禍上的。”
“管它什麽禍,隻要能獲得研究果,死也甘願了。”
“恐怕效果再好的鎮痛劑也沒什麽用,用多了,萬一影響到的眼睛怎麽辦?”
“那怎麽辦?今晚還有個測試要做。”
“倒是有一個東西比鎮痛劑好用。”
“什麽東西?”
“甲基苯丙胺。”
“冰(蟹)毒?”那人一驚。
“嗯,隻是可惜,肚子裏的孩子要保不住了,要不然等生下來了,說不定會有更大的發現。”那人語氣裏滿是對失去一個實驗的可惜,沒有毫害死一條生命的罪惡。
“這東西好弄嗎?”
“放心,我有渠道。”
“那讓采辦的人出島的時候小心點,別讓人發現了。”
“放心。”
昏迷了兩天的白千池終於有醒來的跡象。
迷迷糊糊中,覺到有什麽東西紮進了的手臂。
白千池睜開灼熱燒痛的雙眼,卻見一人正拿著針管給注著什麽。
不吵不鬧,不反抗,隻是靜靜地看著那人將不知名的東西注進的……
這些天來的折磨、承載的痛苦,已經超出了的想象,也超出了的承範圍。
以前過的傷也不,但和這些天的對比起來,真的也不過如此。
從心到,白千池整個人都被折磨到麻木,心已經完全死。
整天都在痛苦,昏迷,黑暗中度過,大腦神經到非人的折磨,已經嚴重損,現在整個人,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靈魂似被剝奪,隻剩一無法思考的軀殼。
甚至就連肚中的孩子,也忘了去關心……
眼睛的不適讓白千池再次合上了眼。
“好了,一會兒可以繼續測試了。”
“采辦的人回來怎麽說?有沒有到什麽可疑的人?”
“不知道,我忘了問。”
“算了,我去準備東西,一會兒繼續測試。”
十幾分鍾之後,白千池的眼皮被什麽東西撐開,奇怪的滴進的眼中。
冰冰涼涼,一開始沒有任何的覺。
但之後會迎來什麽樣的痛苦,心裏十分清楚。
眼球表麵開始熱了起來,白千池想要閉眼,然而本閉不上。
“摁住的四肢,免得。”
“放心,這次應該不會了。”
一架奇怪的儀架於眼球上方,新一的檢測在開始。
然而檢測進行到了一半,眼睛除了些許不適之外,再無其它。
甚至渾上下,都有種說不出的舒服,讓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他們,又對的做了什麽?
白千池對此並不關心。
或許就現在這個況,給兩刀,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這一次的測試,出乎意料的順利,沒有白千池的掙紮和慘,那些人隻覺耳清淨。
“你們給用的什麽鎮痛劑?”一人好奇地問道。
“冰(蟹)毒!”
“什麽?你們給用這個怎麽不和我們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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