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歲醒來已經是兩天后,發現自己還躺在實驗室,不由得疑地看著邊穿著白大褂正在研究一瓶綠的鐘杭,“我為什麼還在這里?”
聞聲,鐘杭仿佛被嚇了一跳,迅速地轉著醒來的葉歲,差點激得熱淚盈眶,要是葉歲再不醒,秦遲晏肯定要拿他陪葬了。
他也沒有想到正常的人麻藥劑量對葉歲來說竟然可以昏睡兩天。
在葉歲還沒醒來時,他差點都以為是孩子又將病毒染給葉歲,做了一邊又一邊的檢查,發現葉歲已經沒有殘留的病毒,他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好在,葉歲還是醒來了。他終于可以擺來自秦遲晏的折磨了。
“你機能和別人不一樣,你用了麻藥之后昏睡的時間要比正常人長一點。”
葉歲有氣無力地著太,沉聲道,“把這個燈調暗點,太刺眼。”
見葉歲沒問孩子,鐘杭也是大松口氣,他之前還覺得秦遲晏仗義,給他弄得實驗室居然可以和他自己的實驗室相提并論,要知道很多人都沒有這個實力,在短時間購置這麼多先進的設備。
可自從經歷葉歲的事后,鐘杭深刻地意識到這里也不是好地方,秦遲晏晴不定,葉歲稍微有點問題他就會被無辜牽連,甚至日夜不得安寧。
“是的,我的大小姐。我現在馬上把秦遲晏進來,他已經擔心得要把我弄死了。”鐘杭怪氣地說著,但手上的作卻依舊不含糊,視線也是落在檢測葉歲況的儀上。
葉歲無言以對,笑不出也哭不出,麻木且面無表。
秦遲晏聞聲進來,完全控制不住臉上的表,激又小心翼翼地靠近葉歲,生怕會不小心到,此刻的葉歲在他的眼中
仿佛是易碎的玻璃娃娃。
鐘杭假笑又沒眼看,他毫無存在地退出了實驗室。
聞風趕來的秦霜一來就看見鐘杭那一副吃了屎的模樣,忍不住笑道,“葉歲醒了,說明你的悲慘日子也結束了,你怎麼還愁眉苦臉的?”
“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我這麼大的活人,他們完全看不見我。”
……
葉歲從實驗室回到房間里靜養,秦遲晏再次為二十四孝男友,照顧葉歲,仔細到上廁所,只要有他在,那就是無微不至,就連旁邊的傭人都覺得自己沒有用武之地。
鐘杭還是負責地留下來,等到葉歲徹底的康復。
“葉歲,我給你的可都是強健的神藥,外面不管花再多錢都買不到,你可要好好地珍惜。”鐘杭將一包藥到葉歲的手里,語重心長地說道。
見秦遲晏去旁邊接電話,他賊眉鼠眼地湊到葉歲跟前,小聲地說道,“你吃這些藥告訴秦遲晏沒有?”
葉歲不以為然地反問道,“這些都是強健的藥,吃了對我有益,說不說有什麼關系嗎?”
鐘杭再次出假笑,啞聲道,“我要馬上離開莊園,我要回家!”
葉歲面無表地了鐘杭一眼,淡淡地說道,“好啊。”
鐘杭憤怒地指著葉歲,咬牙切齒,“你這是過河拆橋,這些藥雖然可以幫你強健,但秦遲晏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吃這些啊,就說明你沒有告訴他,你要找尤銘算賬。”
葉歲看白癡似的著鐘杭,“我找尤銘跟秦遲晏有沖突嗎?我們只是擁有共同的敵人而已。他做他的事,我做我的事。”
秦遲晏接完電話回來,鐘杭連忙閉,他不想客死他鄉,他一本正經地沖著秦遲晏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我先去找霜姐了。”
秦遲晏拿了一件外套披在葉歲的肩膀,“鐘杭給你什麼東西?”
“補藥。他說我很虛弱,就拿了一點強健的藥,這樣可以幫我恢復得更快一點。”葉歲一本正經地回答。完全是一句都不提自己要加強手,找尤銘報仇的事。
秦遲晏不疑有他,“鐘杭給的補藥那自然是最好的。”
葉歲點點頭,頭頂又再次響起秦遲晏的聲音,“再過幾天我們就要回京城了,司馬已經把司馬家的大權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了。”
“回去嗎?”葉歲心里有一點抗拒。
秦遲晏低頭看了眼葉歲,“你不愿意?”
“我的家都在京城,怎麼會不愿意回去呢?我只是覺得回到京城就沒有這麼自由了。”
秦遲晏以為葉歲說的自由,是指和他不能這麼隨時隨地的在一起,可以無所顧忌地出現在大家的視線里,所以他不由得溫地了葉歲的頭,輕聲道,“一樣自由,只要是你想做的事,那就放手去做。”
葉歲在心里嘆了口氣,已經跟路梨聯系上,甚至讓路梨在暗中調查尤銘的行蹤。
據路梨的調查結果,尤銘已經不在k國,至于京城,也沒有尤銘的消息。
見葉歲心不在焉,秦遲晏又開口,“找機會我帶你回去見見母親,你已經是我認定要過一輩子的人,不管同意與否,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
面對秦遲晏的深,葉歲才瞬間拉回現實,茫然地著秦遲晏,見他說的,也不好讓他發現自己心不在焉,便也認真地回答,“我也是。”
我也是,萬能的回答句子。
兩人相擁著,著此刻的平靜。
轉眼,就到了他們回程的時間。
姜書正在指揮傭人收拾行李箱,同天,秦霜也將和鐘杭一起離開,去尋找宋老頭的蹤跡。
秦遲晏看著面無表的范凜,偌大的莊園又回到以前寂靜的模樣,范凜倒是沒什麼緒,只是說道,“又不是生離死別,別這麼看著我。等我找到茜兒,我就帶回來見你們。”
最后一句話讓大家不由得沉默數秒,范凜疑地問他們,“難道這話有問題?”
“沒問題。”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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