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七嫚聽聞此言,想法轉了一下,嘆息道:“確實如此,可是一想到父皇對他的偏心,原本心平氣和的我,依舊會有一份不甘心。”
“殿下,你明白那一種覺嗎?就是明明已經把人打倒了下去,卻偏偏因為長輩的喜歡,是要讓他在我們的面前晃來晃去,甚至于還因為長輩的喜好不得不抑著自己心中的恨意,出一抹笑臉的對著他。”
“關鍵是他半點都不領,甚至于暗中還要使壞針對我們。”
姜七嫚說到這里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太后倒臺之后,皇帝接過太后的權勢,讓自壯大了不,再加上他以往在諸多大臣面前,弄得很不錯的平衡之。
以至于現如今的皇帝越發的在乎著手中的權力,甚至于面對著膝下幾個年長的兒子,他覺得自己正直鼎盛春秋,本就不需要兒子覬覦著他部下的椅子。
也不允許有一個兒子一直盯著他的椅子,而后害了他。
所以明白魏夜辰究竟有著怎樣的野心之后,他心中雖然很是忌憚,也有可能厭煩和憎恨,但是為了制衡魏則鄞,甚至是已經長大進朝堂的魏懿,他不得不把人接了出來,重新疼著。
“父皇的想法,我們只要看一些世家大族的老一輩,就能夠明白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但是有時候我實在是想不明白,父皇明明是一個帝王,為何要和那一些人一樣做如此上不了臺面的事,難道對于父皇而言兒子真的比不上權力重要嗎?”
姜七嫚忍著心中的酸,再一次的發出了一聲質問。
但是皇帝的脾到底如何,經過這兩年的時間,也算是看得一清二楚了。
如今發出如此質問,也只不過是想要在魏則鄞的面前,想要發泄一下心中堆積已久的緒。
隨后安一下心中也有可能存在著很多怨氣的魏則鄞。
卻沒有想到話說完之后,直接被魏則鄞抱了一個大滿懷。
姜七嫚驚呼一聲,雙手下意思的抱魏則鄞。
“嫚嫚,謝謝你一直都想著我。不過這件事我們先前不就是已經說好了嗎?并且也明白了父皇究竟是為什麼,把老五一直放在我們的面前。既然都已經明白了,那就沒有必要因為父皇的所作所為生氣了,因為那實在是不值得。”
“嫚嫚,你可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你若是因為外人生氣,我可是要吃醋的。”
魏則鄞說這話的時候,額頭抵住姜七嫚的額頭笑意漸漸的變得低沉起來。
那顯得有些低沉暗啞的聲音,就像是山間的泉水潺潺的往河里面游過去,在不知不覺中就平了一些人的心間。
姜七嫚角勾了一抹笑容,雙手了回來,隨后環抱住了魏則鄞的脖頸,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了蜻蜓一吻。
“知道了,我的殿下放心吧,這一次我之所以發泄了一下心頭的怨氣,不過是因為白貴妃實在是太沒有遮掩了,所說的話呀,也實在是太氣人了,沒有辦法,我的心頭的怒氣就一下子被激怒了出來。現在,因為有你的存在,再加上你一心想著我的話語,我自然不會。在生氣了。”
姜七嫚說到這話的時候,嗓音放了不。
一雙嫵的眸子,帶著幾分勾人的弧度,眨眼之間,又變得清澈如水。
“換一句話說,你所說的一切,我雖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在一些事上,我終究是不愿意,也不想讓父皇所作所為,徹底影響到我們夫婦的。所以當知道父皇會為了他催促白貴妃,盡快的辦好新年的宴席,我就覺得與其和他正面的對象還不如暗中圖謀呢。”
“不過應該是因為白貴妃所說的話直白又高高在上,以至于我在和你說到他的事時,竟然還控制不住緒,哎呀,這實在是太不該了。”
姜七嫚說到這里,眸子里面就閃過了一份懊惱。
魏則鄞輕地開口:“嫚嫚,不是不應該,而是最近的事太多,你忙不過來了。所以在面對白貴妃的時候,你才會覺得自己不了氣了。”
姜七嫚才不信他這句話呢,當下就手在他的腰間輕輕的擰了一下。
“什麼不了氣?你分明就是想說我養尊優太久,以至于面對那些有惡意的人,都接不了們直白的野心了。”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魏則鄞忙不迭的搖頭反駁。
姜七嫚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我看你呀,在一些事上,就是會說一些好聽的話,逗我開心。”
魏則鄞眸中帶著一份笑意,雙手卻是輕的把姜七嫚的腰摟得更。
“你是我的太子妃,是于我共度一生的人,我若是不好好的哄著你,那我這輩子豈不是要為一個孤家寡人?”
一句反問,瞬間就讓姜七嫚白皙的臉頰,如同涂抹了胭脂紅的不像話。
帶笑的眸子忍不住劃過了一抹璀璨的芒,隨后角微微上揚,輕聲地道:“你今日怎麼這麼甜呀,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好事?不知道我這個做太子妃的人,能不能聽一聽也開心一下。”
“你就是我的糖。”魏則鄞嗓音一瞬間變得暗啞。
姜七嫚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抬起頭直面著魏則鄞那寵溺又溫的眼神,眉眼彎彎地道:“我若是糖,豈不是在你的手中都快要融化了。”
魏則鄞有時候看著的眼神灼熱的很,連帶著所說的小話,也著一份想要將吞噬的熱度。
有時候,姜七嫚都會懷疑魏則鄞到底是哪里學來的?怎麼就那麼會往的心尖上說話呀?
而為什麼就那麼不爭氣,每一次都會在那溫的眼神之中,紅如霞,心如鼓。
“不會,因為我會好好的捧著你,并且在你融化的時候,想辦法阻攔邊的溫度,讓你繼續維持你最想要的樣子。”
魏則鄞默了片刻,非常認真地說著。
姜七嫚聽了這話,臉頰再一次的漲紅了。
“你不說這些讓人心驚跳的話,是不是渾就不舒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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