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從鴻暢很不滿,他哪里比不上古敬了?!
但云漫夏自己都同意了,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和云漫夏嘀咕,說沒眼。
算了,不拜師就不拜師,他稀罕和古敬搶?又不是不拜他為師他就不能教了!
從鴻暢勉強說服了自己。
古敬走了過來。
他面帶淡淡的微笑,審視了云漫夏兩眼,表勉強還算滿意。
旁邊有人笑道:“看來古老師對今天要收的弟子很滿意,那今天這個收徒大會,不如古老師先開個頭?”
古敬也不推讓,他招招手,讓云漫夏到他面前,又示意侍者送來拜師需要的各種東西——這場拜師大會十分正式,不是改個稱呼就算了的,各種古老又傳統的流程,十分復雜。
一切準備就緒,就要開始,卻在這時,門口一陣喧鬧聲響起。
下一刻,一道悲憤的聲音喊道——
“等等!古大夫,你不能收一個不把人命當回事的庸醫當徒弟啊!!”
眾人一驚,齊刷刷看向門口。
云漫夏聽到悉的聲音,也跟著看過去。
然后看見了云鴻、夏蓮和云清清一家三口。
云鴻和夏蓮神十分憔悴,眼里帶著憤恨的,傷勢未愈的云清清則坐著椅被人推進來。
云漫夏不不慢的放下了手中剛接過來準備拜師用的茶碗。
古敬微微擰眉,“你們說什麼?”
“古大夫,你被云漫夏給騙了!是差點害死過人的,您可千萬不能收啊!”云鴻和夏蓮急忙說。
云漫夏冷眼看著的親生父親迫不及待地詆毀。
“什麼差點害死過人?話可不能說!”秦正德沉著臉,他認出了云清清,知道和云漫夏有齟齬,“云清清,錯事做一次就夠了!及時悔悟,你還有回頭路可走,等親手將自己的未來給毀掉,一切可都晚了!”
秦正德常被人評價是好人、善人,他也的確是,哪怕知道云清清和云漫夏有矛盾,哪怕已經親眼見過云清清的人品,但還是忍不住顧惜的天賦,所以說出了這樣語重心長的話來。
但是云清清可不買賬,不覺得秦正德是在為著想,只覺得他是在維護云漫夏!
于是神冷淡,直接了當道:“多謝秦老的勸誡,不過不必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另外秦老也想錯了我,我今天出現在這里,不是為私怨,而是為千萬無辜的病人,云漫夏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繼續留在醫學界!”
聽見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云漫夏都忍不住笑了,“我這樣的人?不知道云小姐是抓住了我什麼把柄?”
云清清沖冷然一笑,笑容里又裹挾著快意,“你這麼有恃無恐,是覺得沒人知道當年發生的事了?不過可惜了,你忘了,害者的家人可還沒忘!”
剛說完,門口就走進來三人,同樣是一家三口的模樣,打扮貴氣的夫妻,還有挽著母親的手,瘦弱蒼白的。
有人低聲訝異:“這不是葛先生和他夫人兒嗎?來這麼做什麼?”
葛先生夫婦順著云清清的提示,目落在了云漫夏上,片刻后,葛先生皺眉,嫌惡道:“沒錯,就是!”
而在他們認出了云漫夏的同時,云漫夏也從腦子里翻出了一段久遠的回憶——這一家三口曾經是見過的,在上初中的時候,葛家夫婦帶著兒去揚城求醫,當時參與了醫治。
“小姑娘,你應該還記得我們吧?”葛先生面不善地說道,“畢竟當初,我兒可是差點就死在你手上!”
這話一出,立即有人問:“葛先生,怎麼回事?”
葛先生就說道:“幾年前,我家妙妙生了重病,我們帶四求醫,最后去到了揚城,當時找了很多醫生都沒辦法。”
“而這時候,這位云漫夏云小姐主找上來,說能治我家妙妙的病!”
“當時才多大?一個初中生!我們本來是不答應的讓看診的,但是聽說母親是個神醫,又跟我們保證一定能治得好,我們才讓試試。”
“但沒想到,就是這個決定,差點害死我兒!云漫夏本沒學過醫!是為了揚名,才在我兒上運氣!”
說起這個,葛家夫婦都憤怒不已。
“妙妙吃了的藥,幾度休克,差點救不過來!那時候要不是云清清云小姐及時出手,我兒可能就要被給害死了!”
葛夫人接著道:“當時看年紀小,云清清小姐又算是姐姐,我們看在云清清小姐的面子上,才沒有和計較,但是現在,這樣一個人,竟然要被古大夫收為親傳弟子,正式為一個醫生了?我們怎麼能坐視不理!”
葛家夫婦一番指控,引起嘩然一片,各種目紛紛聚集到云漫夏上。
“住口!”秦正德沉下了臉,喝道,“漫夏是個好孩子,我相信不是那樣的人,無憑無據的,你們是何居心?!”
“秦老,我們可一個字都沒說謊!你到揚城去問問,說不定還能找到一些知人!”
“我爸媽沒有說謊!”這時葛妙妙開口了,看了云漫夏一眼,“我還認得,當年就是給我看的病,結果差點把我害死了!”
說著,不小心對上了云漫夏的視線,嚇得往云清清后躲了躲,手扶著云清清的椅,依賴而警惕,看得出來對云清清的親近和信任。
秦正德有些不確定了,但他對云漫夏還是很信任的,扭頭問:“漫夏,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云漫夏收回了打量葛家人的視線。.ghxsw.Com
多眼的手段啊,當初在國醫的歡迎會上,不就用這一招對付云清清的嗎?沒想到云清清還活學活用了。
也難為,竟然能把那麼久遠的事翻出來!
不過正好,當年的那筆賬,本來就打算和云清清好好算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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