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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快來快來!心柳閣昨日又新上了一批畫兒,聽說這當中有一幅是那位大將軍的手筆呢,就是不知會被誰給瞧出來。”
“哪位大將軍?難不是最近格外出名的那一個?”
“除了他還能有誰呢,從這貴族當道的地方,他一個平民,又這樣年輕,生生殺出了一條路來,為了當今鬼界最有名氣,最強的大將軍,其他那些膘圓的將軍在他面前哪里夠看?”
“這位將軍天生赤發,想來也注定是不尋常之人,哪怕出生在平民家庭中,也擋不住他的銳氣,我還聽說啊,這赤發將軍相貌俊異常,鬼王城中不的子,都對他傾心不已呢。”
喧囂熱鬧的街道上,祝琛看著眼前那雅致的高樓,上面的匾額寫著“心柳閣”三字,又看著這街道上各各樣的人,還頂著怪模怪樣的腦袋,或是類或是怪,或是連他都說不上名字來的東西。
他使勁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再看,眼前的場景還是如此。
“聽聞赤發將軍無心之事,鬼王城中有多子向他示,恐怕都要傷了心了。”
“無心?生命如此漫長,他若無心的話,無聊時又靠什麼來排解呢?”
“這便不知道了,不過那鬼王城中的事對咱們來說也太過遙遠了,不說那赤發將軍,我倒是在想,這心柳閣的閣主下回來時,能否請他來為我畫一幅畫。”
“心柳閣閣主的畫作,可是千金難求呢……”
祝琛愈加焦慮地觀察著四周的況。
這怎麼回事,他不應該是在蘇府當中嗎,明明剛才還在看楚前輩的燈籠呢。
正當祝琛懵著的時候,后忽然有一人推了他一把。
“你是來買畫的嗎?不是來買畫的就趕到一邊去,別在這里著!”
祝琛驟然往前摔了出去,整個人趴在了地上,再抬頭時,眼前的場景突然變了。
看著湖水前那列隊整齊,一個個都帶著兵刃的人首,祝琛本能得捂住了,俯低了自己的子。
而這些人正保護著的,則是那站在湖水邊上,放了張書案正在作畫的人。
人著華貴,畫得格外認真,只是因為隔得太遠了,他看不清人的容貌。
突然間,地面突然猛烈震起來,前方的那些人也察覺到了,立即警惕地四巡視。
祝琛心中更是一,藏在草叢中,好在這地震只是片刻的事,并沒有持續下去,那些帶著兵的人首只是在附近檢查了一番,并沒有發現祝琛,便又返回了人的邊。
與此同時,蘇氏舊府。
杜溪湄抓著楚落要朝著燈籠揮下第二拳的手。
“你這一拳下去,若是沒能摧毀鬼域,反倒打在了這小道修的元神上,那他不是真的死翹翹了?”
聽了這些,楚落也放下了手。
“他這倒霉勁跟從前的我也不相上下了,我還真有可能一拳轟死他。”
只是現在蘇止墨遲遲不醒,想要進鬼域當中尋找祝琛,便只有元神出竅這一種辦法了。
元神離后,是很容易遇到危險的,但楚落就完全不用有這個顧慮了。
杜溪湄只看到楚落的突然全部轉化為了業火,這樣多的業火最后凝了一簇,而原地留下來的則是楚落的神魂,略微有些明,泛著淡淡的芒。
接著,整個轉化的業火直接涌了楚落的掌心后便消失不見了。
“啊?你怎麼做到的!”杜溪湄被給嚇了一跳。
“看好燈籠,”楚落則道:“我去將他給帶出來。”
話音落下,的元神便化作了一道流,徑直向著燈籠上的山水畫沖了過去。
轉眼間,楚落從湖水中潛了上來,仔細觀察著周圍的況。
“還真是燈籠上面畫的地方……”
四周無人,但楚落又認真辨認了一番后,初步估測這景象應當不是修真界中的。
雖然還沒有走遍修真界的每一個角落,但對修真界中有什麼種還都是很清晰的。
不是修真界,那便是鬼界了。
上了岸,看著自己那漉漉的裳正不停往下滴著水,眼中閃過一驚訝。
“這鬼域倒還真有點意思。”
將裳和頭發都烤干后,楚落便開啟了探索,這才發現,原來這里并不是一個人都沒有的。
不遠的山巔上,就有一個青年悠閑地坐著,正背對著欣賞著風景。
這青年很是亮眼,因為他有著一頭紅的長發,坐下來時,發尾也垂到了地上。
楚落試著飛上山去,原地蹦了兩下后才發現自己現在只是元神,用不了靈力。
在這鬼域當中,元神即為實,索著在這里使用元神之力的規律,由于過程太慢,于是干脆選擇徒步上山。
也不知是走了多久,終于那青年的背影越來越近了,楚落能夠看到他一邊賞景一邊悠閑地喝著小酒,便直接開口喊了聲。
“兄臺!問個路!”
那人好像沒有聽見一般,繼續悠然地喝酒。
楚落又喊了幾聲,那道影依然沒有靜。
“難不是個聾子?”
走近之后,楚落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臺……”
話音未落,紅發男子的形忽然間化為無數點,慢慢消散了,地上只余一壺清酒。
楚落愣了一愣,忽然間余又掃到了山下的湖邊有什麼了起來,立即轉頭看了過去。
看到一個子在眾多人首的侍衛的簇擁下,收拾書畫轉離開了。
那地方楚落是走過的,明明剛才還沒有人,如今就又出現了這麼多人,還像是一副在這里待了許久的模樣。
難道說,這鬼域當中,時間也是錯的?
楚落著下想了想,這一說法倒也有可能。
若是鬼修有意做的鬼域,應當不會出現這種況,但這鬼域完全是強大鬼修無意間留下的氣息,興許那黃夫人里面住的鬼現在還不知道,隨手在燈籠上面畫的山水,此刻正困著兩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