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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冉冉學得怎麼樣?”
商元浩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聊著天。
靳溪笑瞇瞇地說:“小丫頭學得快的。而且,我發現真的好可,古靈怪的。”
商元浩也笑了,道:“你現在是剛跟接,時間長了,估計你就不會這麼想了。以前,總是把佳禾氣個半死。”
靳溪驚訝地問:“真的嗎?我怎麼不覺得?啊,可甜了,跟抹了似的。”
商元浩忽然想到了什麼,放下碗筷,道:“溪溪,你現在工作已經穩定了,我們也搬回了海城,方便照顧你媽媽。下面,是不是該考慮一下,我們的事了?”
靳溪微微頓了頓,重復著他的話,“我……我們?什麼事啊?”
商元浩臉上一片嚴肅,道:“當然是結婚的事。溪溪,我們結婚吧!”
靳溪當場愣在那兒,臉上一片茫然。
這對來說,太突然了。
不知道以前跟商元浩都經歷過什麼,到底有多深?
可是現在,商元浩對來說,就像剛認識沒多久的男人,突然說起結婚,實在是有點接無能。
而商元浩以為是不滿意沒有求婚,因此,他立刻補充道:“求婚、鉆戒、婚禮,你都不用心,我會安排好。到時候,我會跟你求婚的,溪溪。”
“不……不是這個意思。”靳溪解釋道:“我只是覺得,這樣,太倉促了。我……還沒有想好。我總覺得,我們應該在過一段時間,好好了解一下彼此。不,應該說,是我還想再好好了解一下你。畢竟,以前我們的事,我確實都不太記得了。所以,我得重新認識你。”
商元浩心里有些不安,因為,他怕夜長夢多。
還有靳溪對于結婚的態度,讓他覺得,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的努力,好像都白費了。
依舊沒有那麼信任他,也沒有那麼喜歡他。
否則,不會不肯接自己的求婚。
靳溪見他臉不好,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元浩,你……生氣了嗎?”
商元浩勉強出一笑,搖搖頭,道:“沒有,你別瞎想。”
靳溪這才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
……
翌日,靳溪開著商元浩送的跑車去上班。
剛把車停在單位樓下時,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
尤其是張曉卿,靳溪的車剛好就停在了的車旁邊。
雖然顧家有錢,可自己當年嫁進顧家時,使了點小心機,所以顧家人對是很不滿意的。
家里的錢,自然也不肯給花。
所以,張曉卿開的那輛寶馬跟靳溪開的保時捷放在一起。
就形了鮮明的對比。
氣得張曉卿都想把的車給砸了!
剛進辦公室,趙茹便走了過來,道:“靳溪,你今天的車真好看哎,的,心滿滿!”
張曉卿的臉都快氣綠了。
更令生氣的是,昨天還在自己陣營里的同事,仿佛也發現了靳溪家境不錯,而且還和陸太太認識,便都覺得,靳溪的背景肯定要比張曉卿。
更重要的是,昨天靳溪當著大家的面,把咖啡潑到張曉卿上,校長都沒有對靳溪有任何罰。
這足以說明了,跟靳溪作對,沒什麼好下場。
因此,僅僅一天的時間,同事們對靳溪的態度就轉變了。
大家紛紛夸贊著靳溪的穿搭有品位,還有靳溪開的車也很有品味。
只有張曉卿,整整一天,一言不發,不主理別人,也沒有人像以前那樣主理。
最后,張曉卿氣得上完了自己的課,就走了。
而靳溪下午恰好也沒有課,便去了療養院看母親。
沒想到,療養院,靳夫人的病房里,竟然還出現了一個人。
那就是昨天過來接張曉卿的老公,顧如風。
“請問,你有事嗎?”
靳溪蹙眉看著他,道:“如果你是因為你妻子的事來找我,那請你回去問問對我做了什麼?如果沒有往我椅子上倒咖啡,我也不會將咖啡潑在的上。”
顧如風聽著這番不知所云的話,臉上閃過一莫名其妙。
“溪溪,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他漆黑的眸底似乎氤氳著沉痛,“我不知道伯母竟然變這個樣子了,如果當時我知道,你和伯母會這麼慘,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靳溪茫然地著他,道:“這位先生,你到底在說什麼?”
顧如風走上前幾步,忽然握住的手,道:“溪溪,我知道你不肯原諒我。你現在,故意用對陌生人的語氣對我,就是想告訴我,你有多恨我,對不對?”
靳溪更疑了,解釋道:“不好意思,我沒有故意用這種語氣對你。前段時間,我經歷了一些事,以前的事,有些記不清了。我們以前……認識嗎?還有,我為什麼要恨你?”
顧如風這才緩緩松開,不可置信地問:“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靳溪看著他,看了半天,終究,還是搖搖頭。
顧如風這才發現,靳溪并不是恨,而是真的把他忘了。
他依舊覺得不可思議,便問:“溪溪,你真的忘了,我們曾經的一切嗎?一起去國外留學,一起去厘島旅行,還有好多好多的回憶,你竟然全都忘了?告訴我,你到底經歷了什麼事?”
靳溪腦子七八糟的,聽這個男人的意思,好像跟他有一段。
可現在,不想跟他糾纏,便道:“我已經有未婚夫了。不管我們曾經發生過什麼,你也已經是別人的丈夫了。請你以后,不要來找我,免得被人誤會,給我造困擾。”
顧如風攥了攥拳頭,角扯出一抹苦笑。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樣的靳溪,好像比以前那個追尋著他腳步的靳溪更令人無法拒絕。
他們分開了一年多,他也結婚了,可是為什麼,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了?
“溪溪,如果你真的不記得我了,那我會想辦法帶你想起曾經的一切。”
顧如風目堅定而執著地看著。
可靳溪對眼前的男人沒有任何印象,只是淡淡重復著地說:“這位先生,我已經有未婚夫了。我未婚夫對我很好,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
顧如風本以為靳溪只是說說而已,可沒想到,真的已經訂婚了。
男人臉有些嚴肅,追問道:“是什麼時候的事?你是什麼時候訂婚的?”
“我……”
靳溪一頓,只記得商元浩說,他們已經訂婚好久了,但他沒有說多久。
見吞吞吐吐說不出來,顧如風松了口氣,道:“我就知道,你只是想讓我死心罷了。但是溪溪,這次,我不會再放手了。”
說完,他向靳夫人,道:“溪溪,以前,伯母也是很支持我們的,對我那麼好。現在得了這樣的病,我還是和你一起照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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