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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被這眼看得心里一陣發虛,但為了做大哥的面子,還是壯著膽子,說道:“哼,小丫頭,口氣還真不小?兄弟們,還愣著干什麼?趕上啊!”
他一聲令下,所有的黑人手中都多了一把锃亮锃亮的刀。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姜若煙輕蔑一笑,下意識地向了手腕,這才想起來,今天為了做造型搭配,已經把手鐲取下來了。
隨后,把頭上的青玉發簪取了下來。
如瀑布一般的黑秀發散落下來,就像掉落人間的天使一般,空氣中仿佛都能聞到香味。
而的眼神卻著一瘆人的冰冷,形了巨大反差,就像是一位不可一世的王一般。
姜若煙輕輕地了發簪的尖頂,滿意地點點頭,“嗯,不錯,還可以用。”
隨后,手持發簪,用了力,朝著那十幾個黑人而去。
側,旋轉,揮舞,作一氣呵。
所到之,每個黑人都被姜若煙手中的發簪劃出了一個口,流不止,苦連連。
看到僅僅用一支發簪,就把他們十幾個男人傷這樣,刀疤男頓時傻眼了。
“哎呀!老大,這妞好厲害啊!”
“我們沒把搞破相,自己倒是先破相了。老大,這算工傷吧!”
“會武功的啊!我們可打不過啊!”
“這可怎麼辦啊?”
“我們還是要命吧?”
刀疤男也認清了事實,知道他們打不過姜若煙。
再多的錢,沒命花也是白扯。
于是,他一聲令下,干脆利落地說道:“走!”
十幾個人,立馬整齊有序地上了車,落荒而逃,這逃命的速度,稍后不過半分鐘。
“哇!我的寶兒,你好帥啊!真是又又颯,我真是死你了!”
這時,喬晨從車里下來,朝著姜若煙豎起了大拇指,又瘋狂輸出彩虹屁。
姜若煙笑了笑,說道:“走吧,回去。”
布加迪又繼續行駛在路上。
沒過一會兒,姜若煙們周圍又圍了幾輛車。
喬晨心有余悸,看著車窗外,“天啊,不會是他們又追上來了吧?”
與剛剛不同,這些車都和們的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像是找事,更像是保護。
姜若煙的角上揚,勾起了一抹微笑,輕聲道:“放心吧,他們是自己人。”
“自己人?哦,難道是……”
喬晨的話還沒說完,姜若煙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謝霆塵打來的。
姜若煙點開了車載電話,“喂,師兄。”
“你沒事吧?”車廂里響起了謝霆塵溫干凈的聲音,讓人有種莫名的安全。
姜若煙下意識擰起了眉頭,師兄是怎麼知道出事了?
這時,一旁的喬晨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用型說道:“是喔剛剛打電話給他的。”
剛剛的況那麼危險,為了安全起見,只能想到找外援了。
而找謝霆塵,多多也是有點自己的私心的。
姜若煙一眼就看穿了的心思。
笑了笑,對電話那頭的謝霆塵說道:“我沒事,你也知道的啦,憑我的本事,本沒幾個人傷的了我。”
“你沒事就好,要不要查一下是誰搞的鬼?”
“不用了,我知道是誰。”姜若煙的目突然變得凌厲冰冷起來。
剛剛那個刀疤男說,是破壞了別人的婚禮。
如此一推想,答案已經呼之出了。
除了許紫瓊還能有誰!
先是在許紫瓊第一次婚禮的時候搶了的老公,然后剛剛又在第二次婚禮撞破了搞的丑事。
新仇舊恨,足夠讓想把姜若煙給毀容了。
謝霆塵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道:“好吧,有什麼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好啦,我知道了,我跟你還會客氣麼?對了,師兄,把你的人撤了吧,影響我開車。”
“嗯,好的。”
沒過一會兒,那些圍在周圍的車,便消失不見了。
此時的喬晨正一臉迷醉的模樣,“天啊,謝霆塵的聲音也太好聽了吧,好man哦……”
姜若煙看了一眼,“有這麼夸張嗎?我都聽了十幾年了,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啊,你要不要這麼花癡啊?”
“你不懂,心中有,聽到的是不一樣的。”
“你不是說要把我師兄拿下嗎?這事進行得怎麼樣了?”
“還在進行中,能夠輕松拿下的,就不是你師兄了,你放心,我對自己有信心。”
“好,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姜若煙先把喬晨送回了家,這才回到古晨一品。
“叮!”
電梯門一打開,眼便看到了一道好大帥氣的背影站在門口。
姜若煙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下錯樓層了。
這時,戰景妄緩緩轉過來,朝著姜若煙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老婆,你回來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你不回家,又不接我電話,所以只能我來找你了。”戰景妄說得一臉理所當然,還得意地挑了挑眉,“快開門吧,老婆,我站得腳都麻了。”
姜若煙白了他一眼,拿出手機,撥通了業的電話。
“喂,業嗎,你們是怎麼管理的,竟然放了一只狗進來,在我家門口守著?”
“狗?沒有啊!我以人頭擔保,我們絕對不會放狗進去的。”
姜若煙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說的是戰景妄!”
電話那頭的業人員頓時不好接話了。
能把華都的活閻王說是狗的,估計也就只有這位姑了。
他們只是螻蟻,得罪不起大人啊。
“喂!干嘛呢?說話啊!”
這時,一只大掌奪過了姜若煙手中的電話,掛斷了電話。
戰景妄笑得魅眾生,“人家打工人也不容易,老婆,你何苦為難他們呢?”
姜若煙微微瞇起了眼睛,笑著說道:“那你也別為難我,好走,不送。”
“我來都來了,你就不邀請我進去坐坐?”
“不必了,你還是趕走吧。”
戰景妄的眼中閃過一抹落寞,“好吧。”
說完,便轉走向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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