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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巨大的熒幕亮了,上面以PPT的形式,一點一點的播放著林帕克這些年的罪行。
什麼欺負學生,利用職務之便揩油,甚至拍照片,威脅學生將做好的研究論文給自己,搖一變就為自己的學研究發現。
還有甚者,讓其中一個孩子抑郁,但見證人只有江晚意。
孩子不想將這件事鬧大,江晚意氣憤不平,但為了而保護孩子,又不想委屈自己被林帕克揩油,便生生丟了努力了四年的醫學學位!
從始至終,江晚意都有資格為醫生。
是林帕克失去了這個機會,還放肆的抹黑,讓為了學校里,眾人的笑柄!
撲通!
林帕克跪在了江晚意面前,拼命扇自己耳,“對不起晚意,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這樣對你的,我就是個畜生,是個混蛋,求你原諒我,放我一馬吧!”
江晚意愣著臺上,死死盯著熒幕,視線一片模糊。
反手抹了一把,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哭了。
可角卻是上揚的。
笑了,發自心的在笑。
臺下的幾人卻都傻眼了。
這怎麼和他們設想的況完全不一樣呢?
林帕克教授都當眾跟江晚意下跪認錯了,那他們湊的那五百萬豈不是……
想到這點,幾人臉驟變,目立馬移向一旁的秦關。
你推我搡,誰都不好意思上前。
可想到那五百萬,最后還是咬咬牙,著頭皮走到了秦關跟前。
“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啊?”
秦關目落在臺上的江晚意上,語氣淡然,“哪件事?”
“就……就林帕克教授會給江晚意道歉的事啊。”
聽聞這話,秦關忍不住嗤笑一聲,“你們不也知道嗎,正義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江晚意從一開始就是對的那一方,可他們卻只看眼前的結果,放肆嘲笑,等結果翻盤了,又努力往前湊。
秦關聲音不大,譏諷的語氣卻不淺。
好似火.辣辣的掌,直接扇在了幾人的臉上。
“我們這種普通俗人,自然比不過秦你啊,以前的確是我們誤會江晚意了,待會兒我們就去道歉,秦你深明大義,肯定不會跟我們一般計較的,對吧?”
“自然,和你們計較,太跌份。”秦關頷首。
聽聞這話,幾人瞬間燃起希的小火苗,躍躍試的開口,“那、既然秦這麼深明大義的話,我們剛才的賭約是不是就可以……”
“這你倒是提醒我了。”秦關抬起手,打斷了幾人的話。
隨著一個響指,工作人員立馬走上前,“秦,您有什麼吩咐嗎?”
“辦這場記者會的尾款一百五十萬,在這張卡里,另外請記者的兩百萬,從這三張卡里刷,辛苦你們了,記得做好收尾工作。”
工作人員從秦關手里拿過五張銀行卡,答應后,立馬去刷卡清賬。
秦關轉頭看向早已目瞪口呆的五人,緩緩開口,“說起來真應該謝你們,這五百萬,剛好夠辦這場記者會,你們對晚意的補償我就替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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