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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島檢察官》第267章 全殲罪犯,再聞商社(求月票!求訂

第267章全殲罪犯,再聞商社(求月票!求訂閱)

夜幕下,剛剛從許敬賢手中拿到鑰匙的青年駕駛白寶馬轎車勻速在車流中穿梭,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被一張看不見的大網籠罩,無可遁。

是用來跟蹤的就有一百多名從各分區警署調的專業人員,每經過一個路口就換一個人換一輛車,哪怕是特工也不一定能察覺到不對勁吧。

寶馬轎車從許敬賢居住的江南區一直開到城東區,中途還特意繞了兩圈,最終在一座帶院子的老式民居外停下,青年下車後向院子走去。

「哐!」

他才剛推開院門,此時後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就傳來了一聲巨響。

青年立刻警惕的回頭查看。

原來是一輛從路口駛來的托撞在了他車上,托倒地后熄火,而兩個戴著頭盔的人趴在地上一

似乎是到撞擊后昏死了過去。

「阿西吧,怎麼騎車的,喂!沒事吧?」青年愣了一下,隨即皺著眉頭罵罵咧咧的轉向地上兩人走去。

屋裏的人聽見了外面的靜,一個穿著短袖的中年男子探出頭遠遠的沖青年男子喊道:「出什麼事了?」

「沒事。」青年回了一聲,此時已經靠近地上躺著的兩人,蹲下去準備檢查這兩人死了沒,傷得重不重。

「那就別墨跡了,趕把鑰匙拿進來。」從屋探頭詢問的中年男人得到回應后催促了一句,便又回頭進了屋,並且給外面的青年留了門。

院門口,青年沒有回話,蹲在地上手去摘其中一人的頭盔,就在這一刻原本一的兩人突然了。

一人抓住青年的手一擰直接將其掀翻在地,還不等他發出聲音,另外一人已經跪在他口捂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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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瞪大眼睛劇烈掙扎,眼神中滿是惶恐,他覺自己快無法呼吸。

之後戴著頭盔的兩人乾淨利落的將其拖走,一直拖到路口,那裏停著一輛商務車,兩人將青年塞進車裏。

而不斷掙扎的青年這才看清車是幾名警察警察,這輛車外形上看著是商務車,其實是一輛警用指揮車。

西裝革履的趙大海也在車裏。

「屋裏有幾個人!」一個肩上掛著警監警銜的中年警厲聲呵問道。

青年死死的瞪著他,一言不發。

「給你老實代的機會你也把握不住啊!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沒辦法知道了嗎?」警監冷笑一聲,接著拿起一旁的對講機道:「上熱像儀。」

現在已經是科技時代了。

「滋~滋滋~報告長,屋一共有名疑犯,一人在臥室,另外兩人在客廳。」對講機傳出了一陣彙報聲。

警監拿出手機給行總指揮鍾學打去電話,「報告次長,突擊小組已抵達罪犯老巢,目前活捉一人,屋尚有三人,是否立刻進行抓捕?」

「只留下一個活口,其餘人全部擊斃。」鍾學盯著面前指揮車外部攝像頭傳回的監控畫面,拿著手機面無表的說道,語氣平靜沒有波

「擊……擊斃?」警監聽見這個命令后頓時愣住,他本以為今晚只是次抓捕行,但現在看來顯然不是。

但是另一頭的鐘學卻沒有給他發問和思考的時間,已經掛了電話。

警監便下意識扭頭看向趙大海。

「我只是來旁觀的而已,伱們都不用管我。」趙大海微微一笑說道。

被活捉的青年也驚恐加,反應過來后連忙語氣急促的喊道:「這本就不是什麼抓捕行,你們全部被騙了,這是許敬賢的私人命令,他要殺人滅口,我知道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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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一把手槍就塞進了他裏,青年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我想沒人對他口中所謂的興趣吧?」警監單手持槍狠狠捅了一下青年的,環視指揮車的幾人說了一句,然後又說道:「我們接到的命令是抓捕罪犯,抓捕中遭遇武力拘捕,合法開槍擊斃罪犯,行!」

不該知道的東西他從不想知道。

事已至此,他要是拒絕執行命令的話肯定承擔不起相應代價,而與之相反,只要繼續一條道走到黑,未來肯定前途明,正所謂富貴險中求!

突擊組組長,一名三十來歲的警衛看了上司一眼,拿起對講機,深吸一口氣後下令:「總指揮命令,各小組立刻行,擊斃屋所有罪犯。」

他們以後就是鍾學的鐵桿了。

隨著進攻命令下達,昏暗的路燈下從各個角落冒出的全副武裝的警察宛如突然出現的惡鬼,他們在黑暗中潛行,有序的悄然向目標民宅靠近。

由於青年遲遲沒有進屋,剛剛那個中年男人又探出頭查看,這一看就看見如水般湧的警察,頓時瞳孔放大,而同一時間,槍聲響起。

「噠噠噠噠噠噠!」

剛準備開口大喊的中年男子頃刻被打篩子,渾的倒在地上。

已經暴后警方直接全面進攻。

「進攻!進攻!全部往上!」

「噠噠噠噠噠!」

的另外兩人被槍聲驚,紛紛拿出手槍以傢為掩向外擊。

「媽的!許敬賢這個混蛋!要是能活下去,我一定要讓他付出的百倍代價!」給許敬賢打電話要鑰匙的中年人又驚又怒,咬牙切齒的低吼道。

外面的警察明顯不是想抓人。

就是沖著全殲他們來的。

他萬萬沒想到許敬賢那麼狠,居然公私用調集警察幫他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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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他們上來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死中求活吧!」另一名同夥咬著牙很憋屈的回了一句。

「砰砰砰砰!」

兩人在屋不斷扣扳機。

但兩把小手槍面對這樣的場面又能發揮什麼作用?警方憑藉強大的火力制打得兩人不敢冒頭,子彈如疾風驟雨傾瀉而出摧得房屋木屑橫飛。

窗戶玻璃嘩啦啦的全部被打碎。

「噠噠噠噠!」

「噠噠噠噠噠!」

激烈的槍聲猶如過年的鞭炮久久不絕於耳,槍口時綻放的火花在黑暗中好似繁星,忽忽現的閃爍。

被活捉的青年通過車窗獃獃看著這一幕,看著他們的落腳點被火淹沒,集的槍聲讓他臉煞白。

大約三五分鐘后,槍聲停了。

「滋~滋滋~報告組長,屋三名犯罪分子已經全部擊斃,請指示!」

對講機響起前方傳來的彙報聲。

「收隊。」突擊組組長回復道。

接著指揮車先行離開了現場,隨後趕來的刑事課接手現場負責收尾。

「哇嗚~哇嗚~哇嗚~」

警笛聲在黑夜中格外的刺耳。

大概半小時后,許敬賢家。

一個多小時前剛剛從這裏離開的青年又回來了,是戴著手銬回來的。

「我們又見面了。」沙發上,許敬賢叼著煙微微一笑,接著又搖了搖頭說道:「可惜你剛剛用過的那個杯子已經扔了,而我又不想再弄髒一個杯子,所以這次就沒水招待你了。」

青年看著許敬賢,此時已經沒有了初次見面的從容,眼中滿是恐懼。

這個小混混比他大哥更狠。

許敬賢神淡然的揮了揮手。

帶青年來的趙大海和警監對其鞠躬后便轉離去,到別墅外面等候。

許敬賢起,緩緩走到青年面前從兜里掏出一把鑰匙,笑的看著他說道:「你能不能慷慨的告訴我這把鑰匙的作用呢?那樣的話,我或許也會慷慨的施捨你活下去的機會。」

青年渾慄,咬著牙關一言不發,呼吸急促,腦子裏一片混

「螻蟻尚且生,你連螻蟻都不如啊。」許敬賢搖了搖頭,收起鑰匙嘆氣道:「既然如此那就去死吧。」

他語氣輕飄飄的很是隨意。

「不要……不要殺我!」剛剛落腳點被子彈淹沒的場景在腦海中揮之不去,青年戰戰兢兢的說道:「我要是說了,但你卻言而無信怎麼辦?」

他絕對相信許敬賢敢殺他。

「這個問題問得好。」許敬賢點了點頭,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跟他臉對著臉,笑著說道:「所以你只能賭我會信守承諾,賭贏了你活,賭輸了你就死,怎樣,是不是很刺激?」

「那……那我說不說又還有什麼區別!」青年搐著角面慘笑。

整個人如墜冰窟,手腳冰涼。

「這當然有區別。」許敬賢搖了搖頭,認真的糾正:「你不說,肯定會死,但是說了,有可能不會死,死與生之間各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

「我……」

「提醒你,我快沒有耐心了。」

許敬賢眼神逐漸變得冷冽起來。

「南國商社!」青年被嚇得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口而出四個字,然後崩潰帶著哭腔說道:「拿著鑰匙去南國商社,他們就會把東西給你。」

話音落下,他宛如被幹了渾的力氣一般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淚流滿面的哭道:「我都說了,我全都已經告訴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了大人!」

他現在連腸子都悔青了。

「噓!」許敬賢豎起一手指放到邊,低聲音說道:「我兒子在樓上睡覺,別把他吵醒了,好嗎?你知道的,小孩子嘛,吵醒很難哄。」

青年聞言立刻收聲,跟小跟啄米似的點頭,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再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們還有同夥嗎?」許敬賢和的問道。

青年咽了一口唾沫:「沒有,沒有了,我們就四個人,只有四個。」

而現在只有他一個了。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是什麼人跟我哥什麼關係?」許敬賢又問道。

青年抿了抿,沉默了一下然後才回答:「我們跟他是服兵役時期的戰友,南國商社裏存的是我們當兵時偶然得到一筆意外之財,但因為數額太大他擔心有人追查,要求過幾年再拿出來分配,鑰匙由他保管,但每年我們都會對那些錢進行檢查清點。」

「所以你們懷疑我,就是因為今年已經過了檢查清點的時間而我卻沒聯繫你們?」許敬賢恍然大悟問道。

青年點了點頭道:「是,我們本來懷疑你仗著份想私吞,或者不想冒險分掉這筆錢,結果進一步調查時發現你格和風格都已經大變……」

說到此他就沒有再繼續說了。

但許敬賢已經理解了他的意思。

畢竟是跟自己好大哥一起訓朝夕相的戰友,肯定很了解他,也知道好大哥有自己這麼個雙胞胎弟弟。

「好了,就這樣,去吧。」許敬賢拍了拍他肩膀,語氣溫和的說道。

青年不滿臉可置信的看著他,似乎沒想到他居然真的會放自己離開。

他甚至都做好了被殺的準備。

覺跟做夢一樣不真實。

許敬賢笑了笑道:「還不走?」

「謝謝大人,謝謝部長大人高抬貴手。」青年這才回過神來,頓時欣喜若狂,連連道謝,然後小心翼翼起試探離開,一步三回頭,見許敬賢真沒阻止自己才猛地加快了腳步。

他奪門而去,門外的趙大海和警監沒攔他,而是看向屋的許敬賢。

許敬賢笑了笑,作隨意的做了個抹脖子的作,便轉走向沙發。

警監和趙大海微微低頭,隨即關上門后便立刻轉上車向青年追去。

加速超過青年一個急剎攔住他。

「你……你們幹什麼,許部長已經放我走了。」被堵住的青年忐忑不安的往後退,隨時都準備奪路狂奔。

「上車吧,我們送你一程。」

「是啊,你手銬都還沒摘呢。」

青年低頭看了眼手銬,又看了眼車上的趙大海和警監,然後上了車。

昏暗的路燈下,過車窗只能看見裏面有一個影在掙扎,很快晃影停下,車也停止搖晃。

車裏的激徹底畫上了句號。

隨即車門打開,額頭約滲出些許虛汗的趙大海獨自下車向許敬賢家方向走去,警監駕車載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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