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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孔婉歌目憤恨:“是你和慕容霆,害得我沒了母親,還利用我的,將我耍得團團轉!”
又指向唐執:“是你,害死了我的舅舅,還奪走了我的清白!我日日夜夜委在你邊,知道我每天想的是什麼嗎?就是你怎麼還不快點死!”
“我頂著許若云的份,每天活得戰戰兢兢,等的就是這一天,”說著笑出聲:“幸好老天待我不薄,今天你們有一個算一個,誰都別想從這出去!”
說著從側拉起一繩子:“我繞了那麼長的路,才找到這中控室。”
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知道麼,這線連接著這個墓的自毀裝置,只要我輕輕一拉,一切就都結束了。”
眾人這才發現,這跟繩子竟然連著巨石后面。
雖然沒人知道巨石后面到底是什麼,但此刻,所有人心底都意識到——溫云這個模樣,分明是想拉著人一起同歸于盡!
孔婉歌當即道:“你冷靜一點,你就沒想過這樣做你也會死?”
溫云冷笑一聲:“你覺得我還會怕死麼?!是你,是你們這些人,毀了我!這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一個人,一件事值得我眷的了,黃泉路上有你們作陪,值了!”
說著就要去拉繩子,旁邊的孔婉歌卻驀然道:“等等!”
溫云作微頓:“怎麼,事到如今還想留下言?不過也對,你們父剛相認,就要一起去死,多半會不舍,但有什麼話,你們一起到了地下再說,也是一樣的。”
孔婉歌抿:“不說我,倒是你,就忘了你母親還在監獄里麼?知道你出事,得多傷心。”
說到溫梓,溫云神果然怔了怔。
只是很快便恢復了滿不在乎的表:“在監獄里,活著和死了也沒什麼區別,況且……我在眼里,也早就死了。”
永遠不會再用溫云的份去看。
從前不會,以后更不會。
因為早已經不再是溫云了。
想到這,的緒不覺又激起來。
因為害走到這一步的人,就是孔婉歌和唐執!
是他們將到母無法相認,也是他們將害得永遠無法用真面目示人!
孔婉歌見緒不對,心下張,下意識看向秦楓,側的秦楓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開口道:“不用再拖延了,藥效到了。”
他們這邊的藥效到了,唐執那邊也差不多。
孔婉歌將那藥說的可怖,但其實事發倉促,又是醫生,并不是周巧爺爺那樣的毒師,去哪里弄那麼厲害的毒藥,大半還是為了威脅恐嚇。
包括剛剛那口吐白沫的男人,其實也只是因為力竭昏迷了,而并非死了。
只是仗著他們不了無法查看,讓他們心生忌憚罷了。
果不其然,隨著秦楓這邊話音落下,另一邊唐執的人便接到唐執的示意,直接一個健步朝著溫云撲了過去!
溫云沒想到他們恢復得如此之快,但的神卻沒有慌,而是眼含譏笑,帶著一抹解,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一把將繩子拉了下來。
下一刻只聽巨大的一聲轟響,突然間整個墓的地下都震了一下。
所有人都跟著一個晃,好幾個底盤不穩的更是直接摔到在地。
“我,這地方不會要塌了吧?!”
說什麼來什麼。
侯開的話剛落下,只見不遠一塊巨大的石頭從斜上方滾落,隨后哐當一聲,砸到地上。
恰巧那地方站了個人,只聽一聲慘響起,隨后便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一瞬間,所有人的心里都發了。
如果這一刻,眾人都到恐懼的話,那下一刻,所有人便都反應了過來,開始倉皇逃竄。
地下的震越來越明顯,上方的碎石滾落得越來越多。
沒人顧得了其他,眾人的念頭都只有一個——活命!
“往外撤!”秦楓神嚴肅,沉聲組織所有人往外跑。
與此同時,唐執這邊的人也往口的方向跑去,結果半路和秦楓的手下了個正著。
口沒多大,要出去必然面臨先后的問題。
兩方幾乎沒有猶豫,上對方的瞬間便火拼了起來,一時間場面極度混。
而就在這時,那大巫師趁突出重圍,將所有人開朝著墓外跑去。
未曾想到他剛要出門,只聽一聲巨響,本來作為機關已經被抬上去的石門竟然在坍塌中掉落,直直砸了下去。
瞬間,大巫師在那石門下被開了花。
而口也被巨石徹底堵死了。
這一下,一行正在火拼的人都懵了。
侯開“臥槽”了兩聲,飛速拉著旁的阿言往后退。
老齊“啊啊啊”了兩聲,也被韓煦拉到了一邊。
前者哭無淚:“怎麼辦,我不干凈了!”
韓煦看著他上被迸上的腦漿,沉聲道:“你該慶幸不是你自己的。”
老齊:“……”
怎麼辦,竟然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畢竟生死面前,干不干凈,誰還顧得上呢?!
見口被堵上了,想要從那出去的希沒了,一行人只能在秦楓的指揮下重新退回到主墓室里。
孔婉歌此刻正被萬輕舟護著,他的一柄長刀削鐵如泥,更不用說些許碎石。
然而一個人終究是自顧不暇,因為他還要顧著旁邊的唐執。
唐執在墓室要坍塌的瞬間便朝著棺材撲去,無論如何,他都要拿到神藥!
而萬輕舟一直盯著他的靜,又怎麼可能讓他如意?
于是他一邊護著孔婉歌,一邊和唐執打到了一起。
混間,萬輕舟一個不查,孔婉歌險些被一塊大石頭砸中,好在侯開這時候趕過來,直接一把將孔婉歌推到了一邊。
侯開自己則摔到了棺材邊上,和老齊滾在了一起。
老齊著棺材搖搖晃晃站起來,一低頭又被嚇個夠嗆——尸的頭正對著他!
他“臥槽”一聲,直接被嚇得貓下了頭。
旁邊的侯開這一刻腦海中卻驀然靈一閃,拍了老齊腦袋一把:“你跑什麼!神藥就在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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