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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玥從小在溫家就被邊緣化,自力更生的能力不在話下。
農村的環境也并不陌生——曾經有一段時間,父親的疾太嚴重,家里只有母親照顧父親,力不濟下自然顧不上,于是便將送到了鄉下的姥姥家住。
在那里住了差不多兩年才回城。
是以這次看到綜藝的方案,也沒太放在心上。
唯一的點就是在準備東西的流程上需要心的事多。
既然節目組說了要他們自力更生,那估計他們能帶的行李也會被嚴格控制,所以這次要帶的東西,既要簡,又要有用。
挑挑揀揀,溫玥最后只背了個大一點的雙肩包,連個行李箱都沒帶,就這麼輕裝上陣了。
五天后,北海鎮秀河村。
一輛白的保姆車磕磕絆絆走了兩個多小時,最終停在了村口。
唐明浩和溫玥先后下了車。
導演一看到倆人,趕忙迎了上來:“明浩和玥玥來啦!”
溫玥笑著和導演打了個招呼,旁邊的唐明浩卻是一臉菜,懨懨道:“吳導,你可真,這麼偏的地方,也難為你能找著。”
他們這一行,從京都飛到北市,又從北市坐高鐵來到北海鎮,又從北海鎮坐車走了兩個小時土路才來到這秀河村。
眼下一看,這果真是個村。
四下去,全是灰皚皚的土房子,腳底下都是貨真價實的土路,旁邊種了幾棵歪棗樹,結著稀稀拉拉的果實。
偶爾有蹦蹦車開過去,揚起一陣塵土。
三三兩兩的村民路過,都圍著頭巾,穿著破舊的服,興致朝他們張,隨后在一起興地嘰嘰喳喳。
不用想也知道,大家第一次上節目組和大明星,得多興。
導演也知道這地方偏,“嘿嘿”笑笑:“不是這種位置,節目效果出不來。”
唐明浩一聽臉更頹了幾分。
他來參加這綜藝,本意是不用回唐家。
但他屬實低估了這綜藝的“惡劣”程度,他就算不想回唐家,也有無數個去,何必非要來這找罪呢?
旁邊的溫玥看他的神,猶豫片刻,還是從背包里掏出一個小的鐵皮盒,倒出一顆糖來,遞給唐明浩:“要吃嗎?”
唐明浩低頭就見雪白的掌心躺著一粒小小的糖果,清新的桃味兒散發出來。
他頓了頓,隨后手拿過來丟進了里。
頓時,一直沖天靈蓋的酸爽從舌尖直抵大腦。
他沒忍住“臥槽”了一聲,看向溫玥:“這什麼?!”
怎麼聞著是桃味兒甜甜的,吃起來又涼又酸?!
溫玥看他炸了的表笑了:“里面有薄荷和酸角,專治暈車。”
這麼一說,唐明浩還真覺得自己天靈蓋清明了幾分,剛剛坐車坐得想吐的覺也被下去了不,連帶著他頭頂的烏云都散開了。
他嘖嘖兩聲:“有這種獨門方,剛剛坐車的時候不給我。”
溫玥無奈道:“我也想給你,但又不起你。”
唐明浩想到自己一上車就睡了一路,訕訕笑笑不說話了。
導演見唐明浩臉比剛剛好看了不,頓時松了口氣。
他是真怕這祖宗看了環境,一鬧臉子,半路罷工。
要知道他最開始是沒想著唐明浩能來的,畢竟他這個咖位,加上他那個背景,即便大家都知道他在娛樂圈就是玩票的質,但也從來沒缺過資源。
這次的綜藝他本來托制片問問安靜,能不能請來唐明浩。
后來說是問了,人家檔期排不開。
這算是委婉的拒絕了,他明白,也就斷了再邀請他的心思。
誰能想到過了幾天峰回路轉,他又說要來了。
這下子他是又高興又惶恐。
高興節目的收視率多了一重保障,惶恐在他這個節目可不如其他綜藝那麼輕松,可是實打實要遭點累的,來是來了,但半路要是罷工了更麻煩。
所以他面對唐明浩是多有那麼點戰戰兢兢的。
好在現在看來,這小爺好像也沒那麼難伺候,看看,一顆糖就能讓他轉為了!
“導演,不是六個嘉賓麼,怎麼就我倆啊?”唐明浩心好點,開始觀察起節目組況來。
眼下,節目組的人看起來是齊了,但是說好的嘉賓卻是一個沒到。
“剛剛他們幾個和我說進村的路不好走,估計得晚十來分鐘,誒,來了來了……”導演說著朝不遠駛村子的兩輛車招手。
沒一會兒,兩輛車先后停下。
先下車的是一個小姑娘,溫玥在圈子里也待了長時間,一眼就認出對方是一個最近很火的團中的員,趙璞。
這姑娘長條能力都好,就是人貌似有點社恐,在團里的存在不太高。
這次來這個綜藝,貌似也是因為們團沒人愿意來。
畢竟是新型的綜藝,又是直播類,雖然新奇,但是風險也大,在注重為人世的娛樂圈,自然也有很多人不想來,怕被黑,否則這個不錯的資源也落不到頭上。
趙璞下來的時候果然跟只小兔子似的,怯生生和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后便站在了離人群稍微遠點的地方,自顧自低著頭,不說話了。
要說陣仗大的,還是后面那輛車。
白的奔馳保姆車上,車門一拉開,一個花蝴蝶似的影便從車上飛奔下來,直沖著唐明浩而去。
似乎沒什麼顧及,直接給了唐明浩一個熊抱,一開口聲音便發著甜:“明浩哥!”
溫玥下意識往旁邊錯了一步,眼睜睜地看著那孩兒摟住唐明浩,若不是他及時推開,怕是下一步就要給他一個熱的親吻禮。
深吸口氣,將七八糟的緒回去,強迫自己移開視線。
知道這個生是誰——唐明浩的緋聞友,高盈盈,也是高奇藥業高家的大小姐。
這個姑娘,說是從小含著金湯勺出生的也不為過。
曾在半年前,就直說自己進娛樂圈是為了追人,雖然沒直說要追的是誰,但娛樂圈里沒有。
誰不知道,心心念念惦記的人,就是唐明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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