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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在老宅住的最后一天了。
陸苼依舊在男人的懷里醒來,發現自從跟他在一個床上后,都很失眠了,能一睡就睡好幾個小時,這是以前從來不會有的事。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還在男人懷里,像是這一晚上都沒挪地方似的。
男人的手臂搭在的腰上,很是親昵的樣子。
微微閉了閉眼,推開他。
然而,一,男人就醒了,他緩緩睜開眼,眼底并不清明,了些許平日里的攻擊,嗓音都格外的溫,“幾點了?”
陸苼應了聲:“才五點半,你再睡會兒吧。”說完起,進浴室洗漱換服。
等在浴室出來的時候,男人已經不在房間了。
倒也沒有多想,直接下了樓。
本以為能在大廳看見他,誰知竟也沒人。
時間太早了,傭人都還沒起來做飯呢,大廳里空空一個人都沒有。
陸笙滿腹疑,這人去哪了?
昨晚答應今天早上要給外婆帶做的炒土豆。
倒也沒去糾結那男人去了哪,便轉去了廚房,剛走過去,便看到了站在廚房那個長而立,自帶芒的男人,他居然在廚房做飯?
很是驚訝,悄聲走過去。
男人此時正在用筷子攪著鍋里的面,像是后腦勺長了眼睛似的,還不待說話,便對道:“土豆切好了,你直接炒就行。”
陸苼又是一愣,他居然還記得昨晚答應外婆的事。
走進去,便看見泡在盆里已經切好的土豆,土豆細一致,竟也不輸于的刀工。
“用這個鍋。”傅霆深找出炒鍋給放在灶臺上,打開了火,然后又指著旁邊的那些瓶瓶罐罐:“那是油和調料。”
陸苼抬眸看向他,笑了,“你這個二廚準備工作做的不錯啊!”
傅霆深笑了,轉頭睨一眼:“要是做不好吃,就是你這大廚的水平問題了。”
陸苼:“……”
嘖!
好好的一個人,非得長了張!
等陸苼把炒好的土豆裝進保溫飯盒,回到餐廳的時候,餐桌上擺著一碗面條,上邊臥著兩個荷包蛋,綠的蔥花和青菜點綴,芳香四溢,只單單這麼看著就讓人食指大。
傅霆深道:“快吃吧,我去換件服。”
陸苼想說去醫院跟外婆一起吃,但看了眼那碗面條,還是忍住了。
在餐桌上坐下來,用筷子挑了口面送進里……
“唔……”
登時幸福的瞇起了眼,不知道要用什麼詞形容,就是有種很溫暖的覺在里邊,像媽媽的手藝。
以前過生日,媽媽早上都要給做手搟面,然后再臥兩個荷包蛋。
問媽媽:為什麼要給放兩個蛋。
媽媽說:一個給我兒過生日,一個是我兒過兒節。
想著過去,眼里涌著幸福的。
一碗面條都吃了大半,陸苼似是想起點什麼,拿過桌上的手機一看,然后笑了,原來今天真是生日啊?
怪不得他忽然給做面條,還特意放了兩個荷包蛋。
這男人的浪漫,別人還真未必看得懂。
笑了,笑的鼻子都在微微發酸。
媽媽去世后,的生日都是跟外公外婆一起過的,外婆也會親手給做手搟面,跟傅霆深做的這碗一樣。
一滴淚碎在碗里,還是吃了下去,竟覺得這碗面條特別的好吃。
吃完面條,傅霆深也在房間出來了。
有些,微笑著看他,“為什麼要給我做面條?”
傅霆深的那張臉卻不顯山水,敷衍道:“這個最省事。”
陸苼:“……”
好吧,白了。
傅霆深卻看著氣鼓鼓的小丫頭,笑了。
“我今天有點事,讓邱瑞送你吧。”
陸苼應了聲,拎著飯盒早早的去了醫院,到底陪陳麗云又吃了一頓,這才上學去。
中午的時候,陸苼手機響起,看著這個悉的號碼,笑了,屏幕接聽:“許大,終于想起給我電話了。”
里邊傳來一個人的聲音:“生日快樂啊,二十歲的小朋友。”
陸苼笑了,笑的那麼燦爛,連眼角眉梢都盛滿了笑意:“謝謝師姐。”
“晚上你去酒點半酒吧,給你準備了生日禮。”
“什麼禮?”
“嘖,去了不就知道了?”
陸苼噘,小不滿的抱怨:“還保。”
電話里邊的聲,中又帶著點慵懶:“驚喜驚喜,都告訴你什麼驚喜?”
陸苼笑了,“你不回來了嗎?”
“回。”
“什麼時候?”
“還沒想好。”
“戚,你都想了兩年了。”
電話里邊的人笑了:“好了,等我回去給你電話,別忘了去拿禮。”
陸苼笑著應聲,“知道了。”
——
晚上放學。
陸苼給傅霆深打了個電話,擔心那個小心眼的男人多想,還特意解釋一句要去酒點半拿禮,不用過來接。
總歸是惹不起那男人,也懶得生氣。
放學后,便打車直接去了酒點半酒吧。
剛進門,皮蛋就笑嘻嘻的迎過來了:“笙姐,你怎麼過來了?”
陸苼道:“我來拿禮,許傾城放在這的禮。”
皮蛋登時愣住,“啊?你、是你啊?”
陸苼蹙眉:“什麼是我啊?”
皮蛋皮笑不笑,“沒、沒什麼,笙姐,那你跟我來。”
陸苼狐疑的盯著他張臉,“要笑就好好笑,你那是什麼表?”
皮蛋立即躬,出標準的微笑:“是,笙姐你這邊請。”
陸苼傲的哼了哼。
皮蛋把給帶到一個包間門口:“笙姐請進,禮在里邊。”
陸苼狐疑地盯著他,試試探探的推開了門。
包間里點著昏黃的燈,旖旎又浪漫,墻上被特意給裝飾過,氣球、彩帶,生日快樂的字母粘了滿墻。
地上放著六個大箱子,上邊都用帶系著。
陸苼有些詫異,喃喃自語:“我的天,這麼大個的箱子?這是送了我多禮?”
皮蛋有口難言,既然是驚喜,他自然也不能多說。
就是不知道對他們笙姐來說,到底是驚多一些,還是喜多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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