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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順義冷笑:“你我?你特麼就你自己,老子這邊給你掏了兩億賠償金,還想跟你好好過日子呢,你特麼可好,跟我玩腳踩兩條船,我特麼讓你踩!”
曹順義揪著的頭發,一張臉都是惡狠狠的,他也不管哪,揚手就朝著打了過去。
丁敏霞被打的痛呼出聲:“啊——順義,你別打了,真的是他威脅……”
曹順義道:“他威脅你?剛才那樣的話,也是特麼他威脅你說的?你是真特麼不要臉!”
丁敏霞覺自己的頭皮都被扯掉了,掙扎著:“順義,順義你聽我說,我是真的不愿意的,但我一個人能有多大本事呢?你也知道他手下那麼多人,他想讓我干什麼易如反掌啊,我是不得不委于他。”
“你還在撒謊!”曹順義氣急揪著丁敏霞的頭發,直接將給扔了出去。
丁敏霞就跟個球一樣地滾了出去,手捂著肚子:“順義,你別打了,我肚子里還有你的孩子呢。”
此時的曹順義已經氣瘋了,“孩子,看你這賤樣,這孩子是不是我的還特麼不好說!”
“是你的,孩子是你的。”丁敏霞焦急道:“我跟你在一起后,真的沒在跟過別人,這孩子就是你的。”
說著跪爬過來,抓著曹順義的手開始哀求道:“順義,你不是想要兒子嗎?我肚子里的這個就是兒子啊,他真的是你的兒子,不信的話,你等孩子生出來你們做親子鑒定。”
曹順義的理智終于恢復了點,他彎揪著丁敏霞的頭發,“好,這孩子是我的,咱倆拉倒,若不是我的,丁敏霞我弄死你。”
丁敏霞連聲應道:“好好好。”
曹順義道:“從今天起,你就給我老實在家里呆著,再敢出去,我給你打斷了。”
丁敏霞委屈的眼淚都掉下來了,但卻一句廢話不敢有,乖順的應聲:“好。”
曹順義松開,一臉嫌棄道:“穿服!”
丁敏霞哪敢有廢話,忙不迭的應聲,然后找服,穿服。
全程一句話沒說。
曹順義看著房間這糜的景象,在聯想剛在癱在床上說的那番話,這火氣就蹭蹭的往上冒。
“快點!”
他嗷的一嗓子嚇了丁敏霞一跳,急忙應道:“知道了。”隨即加快了手上的作。
曹順義見穿完,轉出了房間。
此時門口早就聚滿了人,但他也不在乎了,氣勢洶洶的朝外走去。
丁敏霞也沒敢有廢話,低著頭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因為趙凡的憑空消失,出來的時候,就不聲的找了一圈,沒看到趙凡,卻看到了陸苼。
就靠在他們包間對面的墻上,正抱懷冷冷的看著,角噙著的那個弧度,帶著幾分得意和囂張。
腦子懵了下,但很快也明白了。
今天曹順義能這麼準的找到這,想必就是陸苼算計的!
這個該死陸苼!
一雙眼怒極,就在轉想去撕了陸苼的時候,前邊傳來曹順義不耐煩的聲音:“快點!”
丁敏霞子一抖,也顧不上找算賬了。
立即低著腦袋,小碎步地跟上,里乖順的應著:“來了來了!”
——
陸苼手上轉著一個小海豚的鑰匙圈,笑著進了房間,房門關上,看向傅玉湘,“解氣了嗎?”
傅玉湘嘆了聲,沒吱聲。
陸苼挨著坐下來,“還不解氣?”
傅玉湘道:“他以前打我的時候,也這樣不分什麼地方,我沒給他生個兒子出來,就是我最原始的罪,他每次喝醉后就借著酒勁兒打人,第二天他就又開始道歉,我竟是貪他那一刻的溫,就輕易原諒了他對我做的一切,今天我才知道,給他生兒子的人他也下得去手。”
陸苼一張臉冷的沒有一點溫度,看見傅玉湘,就想起媽媽,也是這樣,總是心在男人第二天的意當中,后來,他打完也沒有意了,似乎是媽媽就該打。
“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跟出軌一樣,像曹順義這種人,實在沒什麼值得留的,等他苦苦求你原諒的時候,你也千萬別心。”
傅玉湘應聲:“嗯,我知道,我不會心了,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陸苼道:“你明天也去起訴離婚,這兩天出去做做容逛逛街,把自己給打扮的漂亮的,別想這些糟心事,我們還有下一步呢。”
傅玉湘驚訝不已,“還有下一步呢?”
陸苼冷笑:“單單一個人的背叛才哪到哪?我們的目的是讓他飛蛋打。”
傅玉湘道:“看著他們惡心的樣子,我就覺得我放棄是最明智的選擇,笙笙謝謝你。”
“不用客氣,大戲看完了,我們也走吧!”
“那個男人是你安排的嗎?”
“嗯。”陸苼應了聲。
傅玉湘地笑了:“太壞了。”
陸苼很是無辜道:“愿者上鉤,我也沒有強迫,都是自己經不住,我有什麼辦法?”
傅玉湘挽上陸苼的手臂,“我們去逛街吧,我請客。”
陸苼想了想應聲,“好。”
晉城的購商場,分為三個檔次,百里挑、千里挑、萬里挑,當然價格也對應這三個檔次。
陸苼和傅玉湘要逛的商場自然是最高檔次的。
這里的服起價就是十幾萬,上不封頂。
當然這里的人流量也最。
兩人上來,直奔裝,傅玉湘是看到好看的服就往陸苼的上試。
陸苼無奈的笑了:“我不用,大姐你給自己買就行,我穿這半袖和短就很好。”
傅玉湘嗔了一眼:“那怎麼行?說好了我要請客的麼,再說哪有孩子不喜歡子呢?你那晚在爺爺生日宴上穿的子多好看。”
陸苼一臉嫌棄,“麻煩,打個架都邁不開。”
傅玉湘失笑,“不要總想著打架,有阿深在,哪就用你手,他就幫你給解決了。”
說著把子又往上比了比,“好看,就買這個了,我去結賬。”
說完,朝收銀臺走去。
陸苼無聊就東瞅瞅西逛逛,忽然看見模特上那件深綠的暗紋旗袍,眼睛倏地一亮,甚至已經想象出這旗袍穿在外婆上是什麼樣了。
很是歡喜的走上前,用手了,“這旗袍怎麼賣?”
誰知不待導購回話,倒是另一個聲突兀地開了口:“這件旗袍我要了,給我包起來。”
陸苼蹙眉朝聲源過去,只不過眼前的人著實讓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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