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覺得有意思的,他們這盛大的場麵何必要自己也在呢?怎麽說自己曾經也與陸懷深有段關係,哪怕是炫耀,溫言就不覺得膈應嗎?不覺得膈應,自己心裏還難呢。當算們沒別的意思,也不會留下的,徒增尷尬。
盛夏笑了笑果斷地拒絕了,“不用了,我晚上還與景祗有約呢,就不打擾你們了,祝你們今晚求婚功。”
“盛夏,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溫言忽然開了口,一臉哀怨的看著。
盛夏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麵上帶著幾分疏離的笑容道:“溫小姐怕是誤會了我們倆沒什麽過節,我怎麽會不喜歡你呢?”
“那你為什麽不願意留下呢?這麽喜慶的日子我希這份好運也能與你一起分。”溫言笑得很溫,大大方方的拉著盛夏的手腕往陸懷深那裏走去。
盛夏隻覺得尷尬無比,猜不溫言到底想做什麽?溫言這麽重要的日子,留下自己在這裏做什麽?
溫言拉著盛夏坐下,回頭衝著陸懷深眉弄眼的,像是在邀功。三人坐下吃了點東西,期間溫言問起了盛夏和言景祗的事。
“盛夏,你和景祗的怎麽樣?他這人有點驕傲自大,平日裏你多讓著他點,略微哄著他就好了。”
盛夏略微握了一下拳頭,如果說之前不明白溫言這是什麽意思,現在全都懂了。隻是,當著陸懷深的麵說起言景祗,就不怕陸懷深吃醋麽?
盛夏微微抬頭,瞥見陸懷深正一臉寵溺的盯著溫言,眼神溫如水。盛夏苦的笑了一下,原來是想多了,人家恩得不行,怎麽會在意這些呢?
盛夏低頭不想讓他們看見自己眼底的緒,笑著回答:“景祗對我很好,結婚後才發現跟他在一起才是我最幸福的時候。”
話音剛落,陸懷深眼中有什麽在破碎,深不見底……
“是嗎?”溫言來了興致,八卦地問道:“你和景祗結婚也有三年了,怎麽一直都沒個孩子呢?”
盛夏有些無奈,就知道孩子這個梗是逃不掉的。放下餐害的說道:“我還不想要孩子,等到時機了,有了這個好消息景祗也會記得告訴你們的。”
陸懷深涼薄的勾了勾角,冷冷地掃了盛夏一眼,隨後看向溫言,握住了的手道:“夏夏你真是與阿言想到一塊去了,我們也沒打算現在要孩子。”
盛夏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看著陸懷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三年前,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曾經開過玩笑。說隻要兩人一結婚就立馬造個孩子出來,但被陸懷深給拒絕了。曾經兩人有多恩,現在事實就有多殘酷。
原來他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不想和自己要孩子,盛夏算是明白了。
微微一笑,視線瞥向了兩人握住的手,心裏無比的酸,一時間覺得很是刺眼,險些連笑容都裝不下去了。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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