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一天和溫言擺在了言景祗的眼前,言景祗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溫言。
盛夏不明白的是,現在溫言回來了,言景祗有足夠的機會和在一起,為什麽他會拒絕與自己離婚?僅僅是因為溫言和陸懷深在一起了?盛夏仔細想了想,像言景祗這麽驕傲的人,怎麽會主低頭呢。
沒等到盛夏的回答,言景祗繼續往下走著,走了沒幾步,後傳來了盛夏的聲音。
“我不管你曾經和溫言有過什麽關係,我也不介意你在外麵那些花邊新聞,哪怕你帶著們回家我也不介意,可唯獨溫言不行。”盛夏直了板盯著言景祗的背影。
看見他頓在原地,不管言景祗是個什麽表,有些事總得說清楚了才好。
“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談判?”言景祗站在車邊回頭看著,眼中滿是嘲諷的味道。他微微笑了笑道:“小夏,難道你忘了當初我們為什麽結婚。”
盛夏隻覺得腦子裏“嗡”的一聲,臉蒼白。
哪怕笑笑在麵前挑釁,都可以裝作不知道,還欺騙自己,告訴自己當初言景祗之所以願意娶自己完全是因為喜歡而已。可如今這話是從言景祗裏蹦出來的,再也忍不住了,謊言為了泡沫,在下一就破。
言景祗繼續道:“我以為言太太是個聰明人,既然清楚我們結婚的原因,那就乖乖做好言太太,就像之前一樣,扮演好自己的角。有些事,不是你該過問的。”
“言總誤會了,不是我想過問你的事,而是我得弄清楚了。我為言太太,對於言總在外麵的那些花邊新聞總得有些理的能力,這一個兩個小嘍囉我還能理,可遇到什麽大boss,我可就無能為力了。”
“我是想警告一下言總,如今溫言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妻了。以前言總想玩就玩,我也管不著。但若是傳出言總公然搶妻這種事,到時候給言家抹黑,我在長輩那裏沒法代。”
言景祗靠在車邊低著頭,路燈在他頭上照著,在地上投出他的倒影,隻是看不清他眼底的緒。
“這一點倒是讓小夏你心了,你不用擔心,我既然敢做,那必然有收拾後果的能力。隻不過,你在說我之前,是否應該檢討一下自己?”
“檢討什麽?”盛夏擰眉。
“不用在這裝了,你那點小心思都已經寫在臉上了。我不管你過去和陸懷深是什麽關係,得有多銘心刻骨,你得記住,現在你是我言景祗的太太,如果傳出你和陸懷深的曖昧,這不是給你們盛家抹黑嗎?要是你爸知道了,他會怎麽想?”
“言景祗!”盛夏生氣了,就算再怎麽氣他和溫言的事,都沒有扯上其他人。他為什麽要用這麽骯髒的想法來思考別人呢?
“怎麽,說中了?”看盛夏惱怒,言景祗心底也不是滋味兒。
他和盛夏在一起三年,足足相相殺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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