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張按理說也不錯,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麽,對著你這張臉啊就是下不去。言總寧願去跟外麵的人翻雲覆雨都不會看你一眼,你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嗎?”
盛夏的臉忽然就變得冷,冷冷地掃了喬娜一眼,隨後鎮定的說道:“我的材幹癟無趣,你的材就好很多嗎?我看你這樣子功夫不錯吧,我倒是沒法子學會這些本事。有這時間的話不如想想怎麽做好自己分的事,而不是整天想著小三上位。”
“你……”喬娜被說得一下子就堵住了嚨,頓時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
盛夏微微一笑,悠然地說道:“三始終隻是個三兒,永遠都在妄想爬向正妻的位置。說到底,為三應該有點覺悟才是啊。不過是男人和你玩玩而已,興許你不是三,是四,是五,誰能說的定呢?”
“盛夏!”喬娜氣得大喊了一聲。
下一瞬,章程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了,章程一臉不高興的瞪著喬娜問道:“上班時間大喊大的做什麽?不想幹的話可以滾。”
“章總……”喬娜臉頓時就變了,帶著委屈的表看著章程,扭著腰要往章程那裏走,結果章程不客氣的將門給關上了。喬娜氣得火冒三丈,聽見了俞笙的笑聲後狠狠瞪了俞笙一眼,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俞笙暗自為盛夏豎起了個大拇指,為言太太,就是要拿出這種氣勢來啊。
中午吃飯的時候,盛夏接到了生的電話。
“太太,您現在方便麽?言總出事了。”
聽生的聲音有些焦急,盛夏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問:“出什麽事了?”
“昨晚言總喝酒喝到胃穿孔,他不願意去醫院。太太,能勸得言總的人隻有您了。言總一晚上沒睡,疼得臉都不對勁了,再這樣下去的話真的會出人命的。太太,您能不能回來一趟?”
聽到言景祗出事的消息,盛夏一瞬間是張的,猛地站起回頭拿著自己的東西往外衝。走了幾步之後又頓住了,昨晚言景祗自己開車離開了酒店,之後他去了哪裏自己並不清楚。但從生這話可以聽得出來,言景祗昨晚是去找別人去了,不然的話怎麽會喝酒喝得這麽嚴重呢?
想到這,盛夏臉上浮現了苦的笑容,輕聲道:“你也知道我在他心裏意味著什麽,這種時候你給我打電話,不如給笑笑打電話來的更好。”
“太太!”生著急了,這時候兩個人還在鬧別扭。“昨晚言總陪著那些高喝酒喝得都吐了,言總昨晚沒去找笑笑,而是去談您父親的事。”
“什麽?”盛夏有些吃驚,沒想到言景祗昨晚吃完飯後還約了人談爸爸的事?他怎麽從來都不和自己說呢?
“他昨晚,沒和我說啊。”盛夏喃喃的說著,有些吃驚。
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為了爭取到這次的機會,言總之前就喝了不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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