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疼!”盛夏逮住了一個空檔喊著,大口大口的氣,生怕言景祗還會再來。
雖然言景祗的時候,心裏真正想要抗拒的因素並沒有太多,但還是不怎麽習慣言景祗對這麽親,這在以前可是沒有過的事。
雖然和言景祗結婚三年,但這三年中,言景祗接的機會並不多,就更別說是做什麽親的舉了,那都是了不得。
言景祗俯視著,眸中蒙上了一層暗,他聲音沙啞的問道:“真疼?”
“嗯!”
盛夏趕答應著,怕自己回答的晚了一點言景祗又改變了主意欺負自己,怕得很。
“以後我親近你的時候不要反抗,放輕鬆給我就好了,這樣頭就不會疼了。”言景祗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盛夏扯了扯角,什麽話都沒說,就靜靜的看著言景祗在這裏瞎扯。
言景祗說歸說,但還是鬆開了手從上下來了。
盛夏得到了解放,忍不住大口呼吸著。沒有了言景祗的阻擋,覺得整個世界都明了不。
然而,還沒等盛夏高興多久呢,言景祗就將拉了自己的懷中。
“你今天真的不走嗎?”盛夏有些納悶。
言景祗的眼神暗了幾分,板著一張臉看著問:“你這是在趕我走?”
盛夏咬了咬牙,開口道:“我習慣一個人睡覺。”
言景祗斜睨了一眼沉聲道:“都三年了,言太太還認不清自己的份嗎?我們可是夫妻,就算是睡在一起也沒人說什麽。”
“以前你沒有這個喜歡,現在你得改一下了,我不喜歡和我的夫人分床睡。”
有生之年能從言景祗口中聽到這種話,盛夏覺得真的稀奇的。他不知道和外麵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睡過多次了,還在自己的麵前裝純男,有意思麽?
盛夏有些無語,也懶得去拆穿言景祗了。像言景祗這樣不要臉的人,自己說什麽都沒什麽用,反正他也聽不進去。
盛夏閉上眼睛,房間裏維持了一兩分鍾的靜默,實在是忍不住了,看著言景祗問道:“我說,你就不怕我睡覺的時候不老實?”
言景祗睜開了眼睛,目灼灼的盯著說:“你要是睡不著的話,我不介意睡前做點什麽讓你運一下。”
盛夏愣了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紅著臉盯著他咬牙道:“你還是不是個人了?我是個病人,你居然想這樣對我。”
言景祗很無辜,“看來你是真的睡不著,沒關係,我帶著你一起運一下就好了。”說著,言景祗手要去解開他襯衫的扣子。
盛夏嚇得趕捂住他的手,打著哈欠,然後默默的往旁邊退了一點,麵不改的說道:“哎呀,我突然好困,昨晚沒睡好。”
好在這VIP病房裏的床夠大,不然盛夏都要滾到地上去了。
言景祗看出了盛夏的意圖,在遠離自己之前,長手一撈,又將盛夏撈回了自己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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