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手微微一抖,沒想到言景祗的事都已經傳到陸懷深耳朵裏去了。但轉念一想也是必然的,陸懷深的本事這麽大,想知道什麽事都不難,更何況是言景祗這些花邊新聞呢?
盛夏不想讓陸懷深看了自己的笑話去,雖然心裏在滴,但麵上還是帶著笑意,鎮定自若地說道:“陸總誤會了,那些都是捕風捉影而已。景祗和我的很好,景祗從來都沒有背叛過我,怎麽會讓其他人懷孕呢?”
陸懷深盯著盛夏的眸漸深,角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他緩緩道:“夏夏,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你怎麽這麽激呢?隻有當一件事是真的,你才會這麽激。夏夏,在我麵前承認你和言景祗的關係不怎麽樣,又有什麽關係呢?”
如果是以前陸懷深和說這樣的話,一定會在陸懷深麵前訴苦。但可惜的是,現在的已經不是當年的了,和陸懷深之間早就已經結束了。
就算現在了天大的委屈,也隻會一個人默默的往肚子裏吞,不會向任何人說抱怨一句。因為如今的盛夏已經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養在溫室裏的花朵了。
盛夏眉眼溫和的對上了陸懷深的視線,接話道:“阿深你誤會了,我和景祗的很好,我也不需要急於去向外人證明我們倆的怎麽樣。我既然能和景祗在一起三年,那自然能繼續牽手一起走下去。”
“倒是你呀阿深,你已經和溫言訂婚了,怎麽遲遲沒有下一步?阿深你的年紀也不小了,該有個孩子了。”
盛夏沒有喊他陸總,而是喊他阿深。但說的這些話讓陸懷深覺得不如喊他阿深,至他會聽得很舒服。
現在的盛夏是渾帶刺兒,到紮人,陸懷深在心疼的同時又有些無奈。
現在的盛夏已經不相信他了,對他說話那更是針尖對麥芒,毫沒有想要和自己服的意思。
這樣的盛夏讓陸懷深覺得很心疼,明明當初他走的時候,盛夏還是那個喜歡對他撒的小丫頭,怎麽他回來之後事就變了這樣?
陸懷深盯著盛夏的眼睛,瞥見臉上略帶嘲諷的神,他輕聲道:“我和溫言的事不著急,我陸懷深結婚自然不能虧待了新娘子,所有的一切都要最好的。對了,上次的婚紗夏夏你設計的很好,溫言看了很喜歡。”
盛夏的笑容一下子就淡了下去,為自己的前男友設計婚紗,這還真是諷刺的。
盛夏別過頭去應聲道:“喜歡就好,我在這裏提前預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陸懷深覺得這話怎麽聽都覺得別扭,他靠近了盛夏一點點,窮追不舍的問道:“夏夏你和言景祗結婚也有三年了,怎麽一點靜都沒有?”
盛夏有些尷尬,最為尷尬的是這種話居然還是自己的前男友,陸懷深問出來的,覺得無比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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