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後來景祗心疼我,不讓我繼續這個。其實也覺得憾的,不想讓自己的手藝就這樣白費了。”
盛夏看向溫言,無視溫言有些僵的角,繼續道。
“畢竟我和陸懷深曾經也有一點關係,這點小忙我還是能幫的,隻要你喜歡就好。”
不知道為什麽,盛夏就是不願意讓溫言看了自己的笑話去。寧願讓其他人笑話自己,唯獨一個溫言不行。
因為言景祗最的是溫言,而自己現在才是言景祗的妻子。如果讓溫言看到和言景祗過的不好,那自己的臉不是丟盡了?
溫言掃了盛夏幾眼,整理好自己的緒繼續和盛夏說話。笑瞇瞇地看著盛夏道:“夏夏你說的也有道理,景祗就是這麽會心疼人的。當初我和景祗在一起的時候,景祗經常會蹲下幫我係鞋帶。”
“夏夏,你和景祗結婚這麽久,想必景祗對你很好吧。你別看景祗平時不茍言笑,但其實他疼起人來無人能及,真的很好。”
盛夏覺得溫言這就是來刺激自己的,一口一個言景祗對曾經有多好。明知道自己現在才是言景祗的妻子,還偏偏在這裏說曾經和言景祗有多相。
如果不是盛夏脾氣好的話,估計換作一般人應該早就跳起來了吧。
盛夏不聲的聽著,隻是放在上死死扣住的雙手泄了心底的煩躁和不安。
知道曾經言景祗和溫言很相,一如當初的自己和陸懷深。可那又怎麽樣呢?現在是人非,最的人往往都不在邊。
言景祗深溫言而不得,所以無論他邊有多人都不行,因為那都不是溫言。
其實盛夏是很羨慕溫言的,因為溫言真的很優秀啊。一直都被言景祗喜歡著,現在還得到陸懷深的喜歡。像溫言這樣的人才是這世界上最值得讓人疼的吧。不像自己,什麽都沒有,刁蠻任……
盛夏看向溫言的眼神中滿是羨慕,很想像溫言那樣活著,邊有無數人疼。
可再也回不到那樣的日子了。
三年前,出事之後經曆的那些就已經證明,盛夏這輩子都不會有幸福。
溫言絮絮叨叨的說著,提到言景祗的時候眉眼溫和,一副還很喜歡言景祗的樣子。
“夏夏,你能和景祗在一起,我由衷的祝福你們,希你們都能好好的,一起好好的過日子。畢竟兩個相的人能在一起不容易,相守更是極為困難。”
“我和景祗的事已經過去了,就算曾經我們相過,現在也回不去了。每個人都應該往前看不是麽?”
盛夏心裏微微一怔,聽到這裏算是聽明白了。溫言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打陸懷深的主意,畢竟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
盛夏在心底嗤笑一聲,原本還以為溫言提起言景祗是對言景祗念念不忘,卻沒想到是為了引出這句話,讓自己離陸懷深遠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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