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愣在原地說不出話來,怎麽可能是陸懷深救了自己呢?救自己的人不是言景祗麽?現在盛夏的神有點錯,都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看盛夏這副樣子,沈元有些恨鐵不鋼的說道:“陸總的本來就不好,為了救你昨晚已經支了,回來之後差點沒醒過來,醒了又想起你的結婚戒指還在這裏,又給你打電話讓你來拿戒指,不想讓你為難。”
“盛小姐,麻煩你做點好事吧!陸總看在往日裏的誼上能為你做到這樣已經是不容易了。現在陸總生病了邊需要人照顧,你該明白怎麽做吧?”
盛夏微微擰眉道:“我現在是言景祗的妻子,留在這裏照顧他不太好。更何況,溫言不是在這裏麽?我想在陸懷深傷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他最想見到的人應該是溫言吧!”
沈元很想翻一個白眼,他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地步了,怎麽盛夏卻像是一點都聽不懂的樣子呢?
他解釋道:“溫言小姐剛才接到電話回去了,有些事需要去理。盛小姐,看在我們陸總昨晚不要命似的救你,你今晚就不能留下來照顧陸總麽?”
“我的戒指……”盛夏很為難,隻是來拿戒指的,如果就因為這件事留在這裏的話,那以後怎麽向言景祗代呢?盛夏不想讓事變得越來越糟。
“戒指我會讓人去找的,你隻要在這裏照顧一下陸總就好了。盛小姐,我們陸總也為你做了這麽多,提出這麽點小小的要求應該不算過分吧!”
沈元打量著盛夏,看盛夏神有些鬆,他繼續道:“不管怎麽樣,陸總現在都很需要人來照顧。畢竟你是個人,在這一方麵應該是有經驗的。哪怕你在這裏照顧陸總一個小時也是好的,至能稍微緩解一下我的力,我好給你找戒指。”
盛夏想想也是,現在陸懷深已經都已經病倒了,能快速找到戒指的人隻有沈元了。回頭看了一眼雙眼閉的陸懷深,有些無奈,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得到盛夏肯定的回答後,醫生叮囑了幾句之後才跟著沈元離開,現在房間裏就隻剩下陸懷深和盛夏兩個人了。
盛夏坐在床邊安安靜靜的盯著陸懷深看,三年不見,陸懷深了不。他已經褪去了當年的學生氣息,現在的陸懷深足夠有韻味,怪不得能讓溫家長輩看中。
盛夏盯著陸懷深沒有說話,回想起上一次這樣安靜看著陸懷深到底是什麽時候。好像是三年前,盛夏在路上被一群人欺負,結果陸懷深出麵反被那群人給揍了一頓。
那時候的陸懷深氣方剛,一向溫文爾雅的。那次為了給出氣,他居然手打人,這是讓盛夏想不到的。
雖然最後陸懷深負傷了,但盛夏依舊無比的,覺得這樣的陸懷深才是自己心目中的英雄。
兩個人並肩躺在了草地上,盛夏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看著陸懷深,與現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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