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微微擰眉,詫異的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陸懷深角浮現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他清潤的聲音傳了過來。“夏夏,想要戒指那是很簡單的事,但是戒指是你丟的,你既然是要從我這裏拿,那總得那點什麽來換吧!不然的話,我豈不是太虧了?”
盛夏深吸一口氣,看著陸懷深擰眉咬牙問道:“那阿深你想要什麽?隻要你把結婚戒指還給我,條件隨便你開。”
陸懷深輕笑了一聲,還沒開口呢,盛夏又補充了幾句道:“除了讓我和言景祗離婚,其他的,隻要我能做到的都行。”
“什麽都可以?”陸懷深有些不相信的問道,“那我讓你陪我睡也行?”
話音剛落,盛夏的臉就已經紅了起來,紅得能滴。最關鍵的是,這是隔得不遠,就站在陸懷深麵前,陸懷深能明顯看見臉上的變化。
盛夏不想在他麵前丟臉,隻好低著頭不說話。
“夏夏,怎麽不說話了?”陸懷深盯著笑了起來,“我想要的隻有這一個條件而已,難道夏夏你都滿足不了?”
“你應該清楚我的子,雖然戒指在我這裏,但是沒有我的同意,你不會從我這裏拿走地。夏夏,你不是說你很喜歡言景祗,和他的很好麽?現在就到了考驗你的時候了。你對言景祗的怎麽樣,就看這枚戒指對你的影響如何。”
陸懷深說的不錯,雖然和言景祗的不怎麽樣,但這枚戒指是陸懷深唯一留給好的記憶。到現在都能想起來,當初言景祗將戒指戴在手上的場景。這枚戒指,是唯一能保存和言景祗最好回憶的信了。
正因為如此,所以盛夏不願意放棄。哪怕現在和言景祗的關係已經不好了,這枚戒指還是想留著。哪怕是日後和言景祗離婚了,至邊還有這戒指,證明曾經言景祗是真的對好過。
盛夏微微蹙眉,在猶豫著該怎麽回答。
“夏夏,我的耐心可沒有多久。你也知道我的不怎麽好,既然你還沒考慮好,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盛夏死死咬著下,何嚐不知道他這是在自己呢?
“陸懷深,你無恥!”
陸懷深笑了笑,“算不上是無恥,隻不過是等價換而已。當然了,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強求你,這枚戒指就當做是一個垃圾吧!”
盛夏心裏很難,在眼中看來那戒指就是無價之寶,但在陸懷深眼中,那戒指卻什麽都算不上,都是垃圾。
盛夏有些為難,咬牙道:“除了這個……”
“夏夏,你覺得你還有什麽值得我惦記呢?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但我們可什麽都沒做過。你既然是想要這戒指,那自然得做點什麽。除了這個,我對你沒什麽興趣。”
盛夏的話還沒說完,陸懷深就已經將的路都給堵死了。
盛夏站在那裏看著他,氣氛安靜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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