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盛夏坐電梯上樓,正好是上班高峰期,上電梯的人很多。盛夏很快就被進去,默不作聲,淡淡地聽著其他人在說話。
“早上看新聞了嗎?溫言有個大炸大新聞。聽說溫言昨晚和一個陌生男人去了酒店一夜未歸,重點來了,那男人不是陸懷深。”
盛夏聽得微微皺眉,溫言和其他男人一夜未歸,難道陸懷深就一點反應都沒有?盛夏有些意外。
盛夏沒有說話,卻是豎起了耳朵繼續聽著。
“溫言不是已經和陸懷深已經訂婚了嗎?怎麽溫言玩這麽大?這麽大的消息溫家怎麽會允許發布出來呢?”
“你不清楚,溫言現在可是寧城第一名媛,那點消息那還不是所有人都盯著?更何況,和陸懷深已經訂婚了,現在想拍新聞的人數不勝數。”
“嘖,有錢人玩的真是大,等著看吧,不人都在看著他們的笑話。”
“那可不是,陸懷深可是難得能與言景祗相媲的鑽石王老五,不人的夢中人。”
“嘿,你說到言景祗,我倒是有個新聞,昨天我有個朋友到言景祗和他老婆了。兩個人的關係還不錯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畢竟言景祗在外麵的人不,言太太算個什麽東西?”
……
盛夏無語的站在後麵沒有,盯著電梯裏的數字沒有,默默的聽著別人對的評價。
有時候覺得人生也有意思的,不人都夢寐以求能登上言太太的位置,覺得得到了這個位置就得到了全世界。可殊不知真的得到了這個位置,等到的卻是無窮無盡的猜忌與辱。
盛夏彎了彎角,低著頭不讓任何人看見,這種時候被人看見了,那應該尷尬的。
“要說這豪門也真是夠的,能爬上言太太這個位置的可不是一般人,當年這言太太的事跡那可是轟轟烈烈的。言景祗能看上,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這樣的人也能要?”
“那可不,誰也想不清楚到底是因為什麽。害,畢竟是豪門的事,誰知道這其中有多不為人知的呢。這種事呀,咱們吃吃瓜就好了。”
“叮”地一聲,電梯門打開了,盛夏看了一眼樓層之後就出去了,再也沒有例會背後的聲音。
當初和言景祗的結合,在整個京城鬧得是沸沸揚揚的,雖然後麵都被盛曆給控製住了,但當時的靜的確是不小。
盛夏輕笑了一聲往公司裏走去,其實當時也想不言景祗為什麽會娶自己。一是因為當時言景祗剛和溫言分開沒有多久,可言景祗對溫言的好,那是整個寧城都知道的,在他們那個大學裏是傳來了的。
二是因為當時出了那樣的事,失去了最的人,而言景祗還願意出來娶,如何讓不心?
誰也不知道當初言景祗的想法是什麽樣的,但現在盛夏明白了,他是被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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