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祗說話一點都不給盛夏麵子,本沒考慮過盛夏的。
盛夏有些無奈,看著言景祗道:“沒有誰會像言總一樣有這樣的惡趣味。”
言景祗冷笑一聲:“不是所有男人都會看著你的份做事,雖然頂著言太太的頭銜,但是你看看,有誰會尊重你呢?”
盛夏握了拳頭抿盯著言景祗,能有今天,不都是拜言景祗所賜?所謂的言太太不過是個空殼而已,誰都可以欺負自己。
盛夏輕嗬了一聲,轉移視線道:“言總莫不是昨晚沒被伺候舒服,所以今兒脾氣不太好,跑到我這裏來發脾氣來了?”
“若真是這樣的話,言總怕是找錯人了。言總若是真心想簽合同談生意的話,我會奉陪!但若是言總隻是單純的拿我開涮的話,我覺得沒什麽必要了!”盛夏補充道,聲音清冷。
言談舉止皺了皺眉頭,鎮定地說道:“你怎麽知道我不是誠心來談生意的?言太太未免也太自大了些,在工作麵前,言太太還不值一提。”
盛夏有些惱了,言景祗這是故意在欺負自己,他就是仗著自己是甲方才敢這樣,盛夏很生氣,但又沒有辦法。如果一開始就知道今天中午吃飯的對象是言景祗的話,說什麽都不會來的,何必自取其辱呢?
兩人在裏麵說了一會兒話,章程在外麵約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推門進去。
包廂的氣氛有些怪異,章程小心翼翼的看著言景祗問道:“言總,您稍等,菜馬上就上來了。”
言景祗不鹹不淡的恩了一聲,章程有些委屈,扭頭看向了一邊的盛夏,小聲地問道:“盛夏,你和言總談的怎麽樣了?”
盛夏明白章程讓自己來這裏的原因,冷漠的回答:“章總,今天的合同我怕是……”
“章程,你邊的助理倒是有意思的,見解很不錯,至於能不能簽合同,那得看後續的安排了!”言景祗開口道。
章程是個人,怎麽會不懂言景祗這意思?他趕點頭回答道:“應該的應該的。”
章程扭頭看向了盛夏說道:“盛夏,言總很賞識你,那這次合同的事就全權給你負責。有什麽需要的,你盡管和我說就好了,我一定幫你解決。”
盛夏:“……”
能選擇不和言景祗有來往嗎?昨晚上的氣都沒消掉呢,現在看見言景祗就覺得腦殼疼。
飯吃了一半,全程言景祗都在與章程討論這次項目的事,偶遇盛夏也會說兩句話。這次的項目主要是盛夏負責的,那對接這些的自然要個盛夏了。
飯吃到一半,盛夏覺得腦殼疼得厲害,起隨便找了個借口,去了趟洗手間。
盯著鏡子裏的自己,一臉的苦相,這樣的人出去最容易讓人不喜歡,心生厭倦。
可盛夏真的對言景祗提不起神來,一點想法都沒有。明明昨晚白天兩人的關係還不錯,誰知道到了晚上就弄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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