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微微抿,當然會記得了,和言景祗做的每一件事都記得。
看盛夏紅了臉,言景祗的目落在了殷紅的小上。言景祗忽然抬手將盛夏的頭往自己這邊偏了一點,然後低頭吻住了。
盛夏有些吃驚,惱怒地瞪著言景祗,奈何言景祗已經握住了的手本不讓彈。
言景祗抓住好容易得來的機會,抱著盛夏不撒手。舌尖探了的口中,一時間理智全無……
好半天言景祗才鬆開盛夏,他低頭看著同樣在氣的盛夏,心愉悅的了盛夏的。
盛夏氣惱的打掉了他的手,沒好氣的說道:“言總也就知道欺負我,不就是看我老實好欺負?”
既然盛夏都這樣說了,那言景祗就順勢而下吧!他點點頭誠懇的說道:“你說的非常有道理,既然你這麽喜歡被我欺負,那我以後就多欺負你一會吧!”
盛夏:“……”
玩鬧了過後,言景祗握住了盛夏的手,一本正經地說道:“夏夏,你是我言景祗的老婆,我不希你在外麵人欺負。這樣的老板你跟著有什麽意思?隨時能因為利益出賣你!”
盛夏不喜歡言景祗對自己工作上的事發表意見,換句話說是,覺得言景祗沒有這個資格。當初他娶自己就是因為利益,現在他來和自己說這些有什麽意思呢?盛夏覺得可笑的。
盛夏甩開了他的手,緒逐漸變得冷靜下來,語氣也和了幾分,淡淡地說道。
“言總,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著我的去向。另外,不是所有人能像言總這樣活得高高在上的,對於我們這些人而言,能安穩度日,找到一份工作糊口就已經足夠了。”
言景祗擰眉,這是什麽意思?覺得自己多管閑事了?
言景祗微微蹙眉看著道:“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嗎?你忘了自己當初學的是什麽專業了?屈居在這麽一個小小的公司,冒著隨時都能被上司丟棄的風險,你到底要什麽?”
盛夏有些失落,言景祗是不懂的。正因為他不懂,所以他每次都是站在他自己的角度去說話,從來都沒有為考慮過。
盛夏一瞬間有一種不想和言景祗說話的衝,覺得和他說話很是費勁兒。
看盛夏不說話,言景祗也有些煩躁,不過就是這麽簡單一測試就已經測試出了很多的問題。盛夏不願意跟著自己走,寧願留在一個小公司,每天過著被同事排的日子,這是何苦呢?
言景祗不大明白盛夏留在這小公司的目的,好說歹說都沒讓盛夏鬆口,他最後也沒了耐心,冷冷地看了盛夏一眼之後就離開了。
言景祗離開後,盛夏整個人鬆了一口氣,站在這狹小的雜間裏沒有立即出去。即便言景祗離開了,這裏麵還有他的味道,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剛才和言景祗發生了些什麽。
盛夏捂住了自己的,眼中流出幾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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