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您下午有時間嗎?方便討論一下合同的事麽?”盛夏直奔主題的問道,不拖泥帶水。
陸懷深很滿意盛夏的作風,他看了眼時間道:“給你二十分鍾,你來酒店找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盛夏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男人這麽傲的嗎?又有些無奈,這年頭,甲方爸爸真是老大。
盛夏直接打車去了陸懷深所在的酒店,出門也沒有和任何人說自己要去哪裏。
此刻的酒店,陸懷深讓溫言等了兩個小時後總算是讓溫言見他了。
看見陸懷深,溫言心裏有些不悅,但還是強忍住了。看著陸懷深道:“阿深,昨晚的事你聽我解釋,我是被人陷害的。”
陸懷深就沒抬頭看一眼,表很是冷漠,仿佛對這件事一點都不關心。
溫言有些無奈,知道陸懷深已經生氣了,但是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說是努力緩解他心中的怒氣。
溫言上前走到了陸懷深的邊,眼的看著陸懷深,輕聲道:“阿深,我知道我們倆是簽了合同的,我不該將你給牽扯進來。但昨晚我真的是無辜的,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阿深,這件事我會給你個代的。”
陸懷深覺得自己顯示聽到了什麽特別好笑的一個笑話,他挑眉看著溫言道:“你打算如何給我個代?自己開記者會澄清還是怎麽樣?”
溫言:“……”
沒有錯過陸懷深眼中的嘲弄,溫言心裏不是滋味兒。在一邊坐下,沉聲道:“阿深,這次的事的確是我的問題,我不會讓你替我背鍋的。”
“你是什麽人我不想清楚,你自己做了什麽樣的事我也不在乎。隻是你得考慮清楚了,不要以為日後我們倆的合同作廢你就能回到言景祗的邊,你覺得這樣的你,言景祗還會要嗎?”
陸懷深一針見,狠狠地紮進了溫言的心髒中。這樣的事自然不能讓言景祗知道,不然的話,以後還怎麽和言景祗在一起?
溫言麵訕訕的,坐在那裏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倒是陸懷深笑了起來,“你想做什麽我都不管你,但你要牽扯上了陸家的利益,我不管你是什麽人,和我有什麽契約,我都能毀了你。溫言,你清楚我的手段不是麽?”
陸懷深這話算是警告了吧,聽得溫言心裏有些發抖。看著陸懷深了瓣,有些張。
半晌,訕笑著說道:“阿深,我知道這次的事的確給你帶來了麻煩,我一定會盡快理好的,你不用擔心。隻是景祗那邊,正如你所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解釋。”
陸懷深輕笑了一聲道:“有什麽好解釋的?有些事不是你想解釋就能解釋得清?你要是想言景祗不戴著有眼鏡看你,平時做那些荒唐事的時候,讓別人看見就行了。”
溫言:“……”陸懷深說話是真的太紮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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