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機會已經沒有了,現在對言景祗極不相信,給出的真心已經收回來了,再也不會輕易出去的。
盛夏沒有說話,隻是微微扯了扯角,麵上帶著幾分嘲諷的味道。
看盛夏的臉有些不對勁兒,言景祗心裏也不好。他不知道該怎麽解決這個問題,更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讓盛夏不聯係陸懷深。
“盛夏,不要讓我你,你要是不拒絕和陸懷深合作的話,我們的婚姻也要到此結束了。”
說實話,言景祗說這種話都是氣話,他隻是不想讓盛夏繼續和陸懷深來往而已。誰知道他說完這話之後,一直沒開口的盛夏忽然開了口。
盛夏鎮定地看著言景祗道:“言總這話說話算話?”
言景祗:“……”他隻是說氣話而已啊,怎麽這種話你倒是聽進去了?
“昨晚你穿這樣是想勾搭誰?”言景祗在氣頭上,說出來的話也不好聽。
盛夏抿不想回答,昨晚的事更加不想回憶,因為那都是的恥辱。
努力的想要和言景祗在一起,但言景祗已經將給推開了。瞬間就明白,有些事不是你所能控製的。
正如言景祗的心裏一直記掛著溫言,轉頭他卻能和其他人在一起,還有了一個孩子,這未免有些太過分了。
不過這種荒唐事是言景祗做出來,盛夏也能理解。
“我出去要見誰,穿什麽服,這都是我自己的事。我雖然和你結婚了,但我依舊是個,不是你能控製的。”
盛夏眼神冷淡,連正眼都不願意給言景祗。
言景祗這下是真的生氣了,他一把拎起了盛夏往浴室的方向走。
盛夏有些惶恐,不懂他要做什麽,一個勁在掙紮著。
但是盛夏的力氣哪裏有言景祗的力氣大?更何況剛酒醒,渾塌塌的,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言景祗不客氣的將盛夏丟在了浴缸裏,然後拿著花灑對著盛夏衝了起來。
雖然這時候的水不冷,但盛夏一直都在空調裏呆著,現在又坐在冰涼的浴缸裏,頓時就覺得一寒氣襲來。
言景祗目冷靜地看著盛夏,緩緩說道:“以後不允許你一個人出去喝酒,不管你是因為什麽原因,我都不允許。要是被我發現了的話,盛夏,你這輩子都別想出名流公館一步。”
“言景祗,你太過分了。”盛夏覺得很委屈,明明做錯事的又不是自己,憑什麽這份醉還要自己來?
言景祗放下了花灑,他彎下子靠近了盛夏,抬起的下顎道:“我過分?你明明清楚自己的酒量是幾斤幾兩,卻非要去喝的爛醉,怎麽,你就這麽缺男人嘛?”
盛夏:“……”
好好的話到了言景祗的裏就變得不正經了,惱怒地掃了言景祗幾眼,生氣地說道:“言景祗,我已經不想和你在一起了,你這樣捆著我有意思嗎?”
“你什麽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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