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言景祗可是言家的長孫。秦玉珍之所以一直不放手,目的就是為了培養言景祗。可這樣就對言家其他人不利了!
言景祗的手上份最多,地位難以撼。以前盛夏背後還有個盛家,那更是讓言景祗如虎添翼。但是現在的盛夏什麽都沒有,要是言景祗繼續和這樣的盛夏在一起,他們才是最喜歡的。
盛夏現在什麽都沒有了,現在隻是言景祗的累贅。他們自然希盛夏能和言景祗一直好好的在一起,這樣的話才有機會打敗言景祗啊!
但是吧,一想到言景祗和盛夏現在的婚姻狀況並不好,他們又覺得高興。言景祗的日子過得越不好,他們就越是喜歡,恨不得要敲鑼打鼓的慶祝了。
現在趁著言景祗不在,欺負盛夏也就等同於是欺負言景祗了,讓他們覺得很爽,所以什麽話都敢往外說。
盛夏很清楚他們是什麽意思,隻是扯了扯角淡淡地回答:“我和景祗的婚姻沒什麽問題。”
說實話,這時候的盛夏已經累了,不想繼續和這些人就糾纏下去,覺得難。最主要的是因為幹不過他們這一群人,要是他們扯到爸爸上的話,盛夏不確定自己會不會生氣發怒。
聽到盛夏這樣說,三嬸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住了。和言景祗的繼母眼神對視了一眼,不得不對盛夏另眼相看。
“你們的真的很好嗎?上次我去醫院看一個朋友的時候,正好遇到溫言去看景祗呢!”言景祗的繼母悠然的說話了,輕笑著看著盛夏,繼續往下說。
“溫言你知道吧?是景祗的前友。雖然我也不明白當年他們為什麽要分手,不過在我們看來,他們才更加相配呢!”
盛夏隻覺得心裏難,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樣,又像是被人悶住了似的,呼吸開始變得不順暢起來。就知道他們一定會提到這些事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盛夏努力控製好自己的緒,不讓他們看了自己的笑話去。緩了緩緒道:“景祗和溫言的事我很清楚,當初在一起的時候景祗就已經事無巨細的都告訴我了。沒關係啊,誰沒有過一段初呢!隻要現在陪在景祗邊的人是我就好了。”
隨後,盛夏看了言景祗繼母一眼,笑著問道:“李姨,您說對嗎?”
李彩虹被這句話給氣死了,死死的瞪著盛夏。倒是沒想到盛夏這皮子會這麽利索,居然能說出這些話,真是厲害!
李彩虹覺得自己一口氣上不來,還想說些什麽,但是這話還沒說出口呢,一向沒說話的秦玉珍忽然開了口。
“好了,你們當這裏是什麽地方,還在這裏喋喋不休,真是越來越沒規矩。”
秦玉珍都發話了,在場沒一個人敢說話,一個個噤若寒蟬。
盛夏覺得心裏痛快,怎麽說秦玉珍這番話也算是為自己出了一口惡氣,痛快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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