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姐,其實言總一直都很您的。”
生作為言景祗的助理,對於言景祗的事,他是最清楚的。所以他足夠有資格說這種話,讓盛夏看清楚言景祗的心。
“盛小姐,哪怕是你不喜歡言總了,我也希你不要傷害他。老夫人出事的那天晚上,言總在客廳裏做了一夜一直沒有睡覺,言家唯一能幫襯著言總的人在醫院裏躺著。如果您再拒絕他的話,我不知道言總是不是能支撐得下去。”
盛夏默默的聽著生說的話,哪怕是知道他是站在言景祗的角度去思考問題,但是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心裏也是不舒服的。
“你跟在他邊這麽久,他是不是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休息了?”
“是。”生斬釘截鐵的回答,這回答讓盛夏聽了一點都不舒服。
就算是忙於工作,也要考慮自的況啊,不好好休息,怪不得他的眼角已經有了細紋。
才二十多歲的年紀,為什麽言景祗要承這麽多?
盛夏盯著言景祗,忽然覺得自己其實一點都不了解言景祗。正如不知道言景祗會為了自己做到這種地步,也不知道言景祗現在的境到底有多糟糕。
但是現在,已經清楚了。
看在以前言景祗沒幫過自己的份上,這一次說什麽也不能讓言景祗一個人去扛著。
無奈地看了言景祗幾眼,發現言景祗呼吸平穩,難得地好好休息,歎了一口氣說:“行,我知道了,今晚他會在我這裏好好休息的。”
盛夏微微了手,發現自己能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手出來,忙小心地將自己的手拿出來,隨後輕輕地走到了臺上說話。
“對了,你剛才說的那醫生是怎麽回事?”
盛夏心裏有了想法,但不敢往哪方麵去想。
生也不含糊,他直奔主題地說:“老夫人的況很不好,需要去請國外那個很有名的醫生來看看。但是那醫生和溫家的關係很好,現在溫家扣著人不願意讓我們請過來。”
“多給錢也不行?”
生搖頭:“這不是給錢的問題,溫家不缺錢。言總也承諾溫家哪怕是要一家公司都行,但是溫小姐執意要和言總結婚。言總不願意,所以溫家一直不願意。”
盛夏聽明白其中的問題了,原來問題出在言景祗和溫言這裏。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想想辦法的,你先別著急。今晚我們打電話的容不要讓言景祗知道。”
事實上,生也不敢讓言景祗知道,不然的話,自己的皮都要沒了。
“盛小姐,今晚言總就拜托您照顧了。日後您有什麽需要的,盡管和我說,隻要我能辦到,我一定給您辦到。”
聽著生在那邊信誓旦旦的說話,盛夏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要你說這些做什麽?以後勸著言景祗一點吧,他的不怎麽好,經不起這麽折騰了。”
盛夏有些心疼,這句話是發自肺腑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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