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盛夏就更不懂了。
和言景祗在一起時,的確是高興的,隻是三年前他給自己帶來的那些痛苦還沒有完全消散,心裏還是有些介意的。所以在遇到言景祗的時候,心裏的還是有些不舒服。
“行了阿笙,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該怎麽做,你就不用心了。”
俞笙可謂是恨鐵不鋼,都已經說的這麽清楚了,怎麽盛夏就是不明白呢?
就連都已經接了言景祗,要知道,三年前言景祗著盛夏離婚時,恨不得要去找言景祗要個說法,是被盛夏攔住了。
“夏夏,”俞笙一本正經的看著:“我希你能幸福,我能覺到你對言景祗的關心。你心裏對言景祗一直是念念不忘,雖然我不懂你為什麽要這麽倔強,但我總歸是希你幸福的。”
“正如今天公司裏發生了這樣的事,如果言景祗沒出事的話,他不會讓你承這麽多的。”
“好了阿笙,這種話以後不要說了,該怎麽做我自己心裏有數。”盛夏心裏也有些不舒服,該清楚自己怎麽做才是最好的。
俞笙看著盛夏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麽勸一下。
不等俞笙說什麽,前麵檢查的人又鬧了起來。
盛夏沒有辦法多說,趕過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俞笙無奈地和許主管對視一眼,在思考這件事該怎麽理。!
公司沒有問題,但是這群人是帶著目的來的,想要理好這次的事還得好好的想想辦法。
“公司裏的稅務沒有問題,但是這多出來的賬本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財務室的大門都是鎖起來的,怎麽會有財務問題呢?這不是故意的嗎?”許主管疑的問,也清楚這是有人故意這麽做的,無非就是針對他們公司。
俞笙搖搖頭:“我也不清楚,言景祗的況我到現在都不敢和盛夏說,就怕盛夏扛不住。誰知道現在公司裏還有事,我真怕盛夏扛不住。”
許主管也有些無奈:“公司裏的事還不知道要鬧到什麽時候呢,要是一直這麽搞下去,肯定撐不住。”
“言總的事暫時別和說了,我覺得現在就是靠著言總的事撐著一口氣呢。”
兩人說話的功夫,檢查的人已經拿著一些東西走了。
許主管和俞笙對視一眼,兩人迅速跟著盛夏一起往外走去。
等送走了這批人,俞笙才拉著盛夏坐在,給倒了一杯水問:“況怎麽樣?我看他們拿著好多東西走了,這是要采證嗎?”
盛夏搖搖頭,喝了一口水緩和了一下緒,隨後堅定地說:“放心吧,我們沒有做過的事,我不會承認的。這一次是有人惡意舉報的,東西雖然被帶走了,但我們有銀行記錄,每一筆錢用在什麽地方都是很清楚的。”
說完,看那兩人還是憂心忡忡的模樣,輕笑了一聲說:“別擔心了,有什麽事都有我來扛著呢,你們好好工作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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