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祗卻用力的將盛夏的手給推開了,盛夏沒注意也被推倒在地上。
看見盛夏摔倒,言景祗心裏是心疼的,眼中的憐惜也沒藏住。
他不想傷害盛夏的,但是他現在這副模樣真的不想被盛夏看見,會讓他覺得有些難。他最狼狽的時候怎麽能被盛夏看見呢?那以後是不是會嫌棄自己?
正當言景祗在胡思想的時候,盛夏已經氣呼呼地坐起來了。
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平靜的看著言景祗的眼睛說:“言景祗,我不管你是如何想的,至在我這裏,我從來都沒有嫌棄過你。”
“不管你是什麽樣子,做了什麽樣的事,我都沒有輕視過你。雖然我們已經離婚了,但是我不會因為我們離婚了就對你怎麽樣。”
“我的話已經說完了,如果你還繼續堅持的話,我也沒有任何辦法。”盛夏無奈地說,沒有輕視言景祗的意思,但是言景祗會覺得自己是在輕視他,這誤會可就大了。
盛夏的話已經說到這地步了,言景祗覺得自己再扭扭的就有些過分了。
他看了盛夏幾眼,沒看見盛夏眼中的鄙夷和厭惡,他鬆了一口氣,嚐試著出手說:“麻煩你扶我起來一下。”
盛夏的臉緩和了幾分,出手扶住言景祗,將他從地上扶起來。
雖然言景祗生病了比較虛弱,但盛夏還是有點吃力。畢竟言景祗是個年男人,而且還比盛夏高了很多。所以這一段路程極為艱難。
好不容易將言景祗扶起來安置在椅上,盛夏已經是大汗淋漓了。著氣推著椅讓言景祗進洗手間。
“你怎麽不出去?”看盛夏還愣在這裏,言景祗不由得問了一句。
盛夏挑眉,氣說:“我要是走了,你怎麽起來?不需要我幫忙?”
這種況下,言景祗也不會和盛夏開玩笑,他冷著臉說:“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能理好的。”
盛夏卻不這麽想,覺得言景祗的況這麽嚴重,他一個人本沒有辦法站起來理問題。
“你真的不需要我幫忙?不然我給你找個男護工進來?”
言景祗:“……”
他是什麽份,需要男護工嗎?之前都是自己一個人理的,怎麽盛夏在就不行了?
盛夏還想說些什麽,但言景祗已經板著一張臉了。一副盛夏不走他就要憋死的樣子。
盛夏拗不過他,隻好擺擺手算了。關上門在外麵等著,怕言景祗又出什麽意外。
好在這一次言景祗安安穩穩的沒個什麽意外,隻是能聽見裏麵的水聲,的臉倒是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
其實也不是沒有看過言景祗解決生理問題,但是那時候兩人還是夫妻,次數長了倒是不覺得有什麽。如今和言景祗沒關係,卻聽見了這樣的聲音,總覺得有點奇怪。
等言景祗出來時,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心。
看言景祗的子那裏有點了,盛夏也沒多想,出手拿過紙巾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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