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走了過去,在床邊坐下,看著言景祗問:“怎麽了?”
言景祗出手握住了的手,有些大氣的說:“留下來陪著我吧。有你在的話,我也能安心不。”
有盛夏在,他就會有更大的力,想著自己要做不的事呢。有盛夏在邊,他做什麽事也會方便不。
盛夏明白他的意思,有些猶豫。一旦自己答應了下來,那就等於是要一直留在他的邊了,再也沒法離開了。
看出盛夏在猶豫,怕不答應,言景祗忙捂著心口不說話,隻是眉頭蹙,一副很疼的樣子。
盛夏看了心有不忍,忙出手扶著他躺下,上答應著:“好,我留下來就是了,你別激。”
言景祗在盛夏看不到的地方夠了勾角,他要的就是盛夏這回答。如今也算是如願以償了,整個人都能鬆一口氣了。
盛夏何嚐不知道言景祗這是著自己就範,就算不願意又能怎麽樣,難不還真的要言景祗這麽繼續下去嗎?不忍心。
“好了,很晚了,你好好休息吧。”怕言景祗擔心不肯睡覺,盛夏還耐心的補充了一句,“我不會離開這裏的。”
言景祗知道自己賭贏了,他深知盛夏的格和脾氣,拿住了這一點,足夠讓盛夏心的留下來。
“可是我睡不著,你能不能在邊陪著我?”言景祗得寸進尺的說。
盛夏一眼就猜得到他在想什麽,雖然什麽都不做,但他畢竟是個病人,就這麽躺在他邊,這不是會耽誤他嗎?
盛夏果斷就給拒絕了,輕聲說:“我之前不在這裏的時候,你也不能睡得著,怎麽我在就睡不著了?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了,那我明天就走。”
“哎,別……”一聽這話言景祗就知道不對味了,盛夏看了自己的小心思,他覺得還蠻尷尬的,了鼻子說:“好嘛,你在隔壁房間睡吧,我不吵你。”
盛夏嗯了一聲,重新幫言景祗掖好被角,強忍住困意勸說:“晚上不要繼續鍛煉了,你上的傷原本就沒怎麽好,先養好我們再想這件事,嗯?”
“好。”言景祗倒是答應的十分痛快,也讓盛夏放下心來,否則都不知道今晚該怎麽勸他。
盛夏看一切都給言景祗準備好了才進去休息,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但腦海裏都是言景祗那堅強的影,怎麽都揮散不去。
明早一定要去找醫生問問況,看看言景祗這還有沒有痊愈的可能。哪怕是沒有,這種打擊的消息也不能告訴他。
一夜無夢,盛夏早起時言景祗還在休息。出門走路弄得特別小心,就是怕被言景祗聽到了聲音。
盛夏找到了言景祗的主治醫生,和醫生聊了好久才回病房。
回去的時候盛夏有些鬱鬱寡歡的,醫生已經非常明確的說了,像言景祗這樣的況,想要痊愈,那是不可能的事,但不排除有醫學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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