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發,但言景祗已經明白了的意思。
他牢牢地抓住盛夏得手在了自己的心扣,讓著自己心口的溫度。
“我介意的不是你對溫言的態度,隻是為一個人,有其他人一直盯著自己的男人,虎視眈眈的,換作是誰都不會高興的,不會就這麽簡單算了的。”
言景祗覺得盛夏說的很有道理,所以說話的時候他很安靜,一直在認真的聽盛夏說話。
“正如你看到陸英對我好時,即便我對陸英沒有覺,但是你的心裏也會不舒服的是不是?”
言景祗讚同地點頭,事實上,他不僅是不舒服,而是很不舒服。恨不得要讓陸英消失在這世界上,不讓他出現在盛夏的麵前。
天知道什麽時候盛夏會對陸英有覺?他總得將這些有可能發生的事及時扼殺在搖籃中吧。
對於盛夏的比喻,言景祗表示很讚同。他已經能同了。
“你說的我已經明白了,這件事是我沒有考慮好,不該讓你這麽難。以後不會了,今天我對你說清楚,你心裏不要有任何疙瘩了,嗯?”
言景祗說的真誠誠懇,這一點倒是讓盛夏覺得他有誠意的,不由得輕輕點頭,算是同意了他說的話。
言景祗咧笑了起來,了盛夏的手。
“以後還有什麽介意的,直接和我說。我們是什麽關係?不用遮遮掩掩的,坦誠相見更容易讓彼此長。”
“正如我之前介意陸英對你示好,介意陸懷深對你很好一樣,你心裏有任何不滿的,盡管和我說。”
“好。”
理好公司裏的事,盛夏推著言景祗回房間休息。
怕言景祗晚上要起來,盛夏從回來後也跟他住在一個房間裏。不過兩人不在一個床上,盛夏怕自己睡覺不老實到了他讓他不舒服。
一開始言景祗死活都不同意,奈何盛夏怎麽都不答應,覺得言景祗的況要。畢竟這時候的言景祗雙還不能行,萬一睡覺的時候不怎麽老實,到了他可怎麽辦?
雖然說現在的言景祗不能對自己做什麽,但他終究是個正常的男人,為了避免會發生些什麽事,盛夏覺得,兩人還是有必要分開好。
言景祗不同意也沒辦法,盛夏的態度很堅決。他要是想盛夏能繼續留在這裏,那就隻能同意盛夏這個主意。
於是,言景祗也隻能晚上洗澡和在書房裏的時候能和盛夏略微親熱一下。回答房間之後,盛夏就會催促他休息。
好在盛夏也是在同一個房間裏,就算兩人不在同一張床上,好歹能看見,這也就足夠了。
在盛夏的照顧下,言景祗的逐漸好了起來,給言景祗請的醫生也已經從國外來了。
在醫生的幫助下,言景祗沒事的時候會鍛煉一下自己的部,想盡快讓自己的雙有知覺,這樣才能早點好起來。
但他沒想到的是,他的還沒好起來,盛夏就已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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