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溫家不會輕易罷休的。”沈恪分析著,溫老爺子最疼的就是溫言這麽一個孫了。要是溫言出事了,溫老爺子一定會想盡辦法來理的。
“不會輕易罷休又能怎麽樣?”言景祗反問,“如今整個溫家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他要是敢做出點什麽靜來,還真的以為溫家能保得住嗎?”
沈恪略微蹙眉問:“老言,你玩真的?”
言景祗勾冷笑,沒有什麽真不真的問題,隻有願不願意的問題。他想打溫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三年前溫家的人設計孫家導致盛夏出了那場車禍,他和盛夏第一個孩子就這樣沒有了。
要不是怕盛夏傷害,他也不至於冷暴力著盛夏和自己離婚。
他已經給了溫家機會,是他們沒有好好珍惜,怎麽,這樣也怪自己嗎?
溫家的傾覆那是遲早的事,以為自己是寧城四大家族裏的一個,就能如此為所為嗎?
“現在陸家已經漸漸搬出國外了,陸家已經對我構不威脅。傅家向來不手這些事,你覺得這種時候還有誰願意來搭救溫家?”
這些話從言景祗的口中說出來帶著無比的霸道,讓沈恪聽了都覺得有些心有餘悸,暗自慶幸自己沒和言景祗鬧翻。
他深知言景祗的子,他是不會這麽輕易放過溫家的。
溫家,好自為之吧。
“我知道你的意思,隻是我怕溫老爺子到時候會來糾纏你,到時候你該怎麽理?”
言景祗不以為意的回答,“還能如何回答?自然是有事說事了,不會給他麵子。他養了個好孫,既然他願意為溫言買單,那溫家自然要付出代價。”
沈恪不再多說些什麽,既然言景祗已經堅定了他的主意,那自己說再多也沒用。更何況,這種時候,他該站在言景祗邊支持言景祗的。
“盛夏的事你暫時不要多想了,醫生也說了的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注的東西也在手時換掉了,隻是裏大換,畢竟虛弱,昏迷一陣子也是應該的。”
“你要是真的為了盛夏好,在清醒之前你該將一切都給理好。”
沈恪的花提醒了言景祗,是啊,他不能自暴自棄下去,他得抓時間理好這些事,這樣才好騰出更多的時間來照顧。
他出手輕輕拂過盛夏已經閉上了的眼睛,指尖抖,帶著無限的想念和纏綿。
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他隻能及時補救,希能在盛夏清醒之前理好這些事。三年前,溫言設計那場車禍,害得他們分崩離析,這一切的一切,他是時候找溫言討回來了。
“走吧,去看看,總該有個代的。”
言景祗忽然起說了一句,回手放在口袋中,隻是視線還停留在盛夏臉上不舍。
“人被的看著不會出現任何問題,不過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我就不進去了,我在外麵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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