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恪說話有些不好聽,但是他也是為了溫言好。這時候的言景祗很明顯就在氣頭上,還拿盛夏的事刺激他?這不是自己找死?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吧?
溫言有些氣悶,但還是乖乖聽了沈恪的話,一言不發,假裝什麽事都不知道。
言景祗保持沉默,直到去了警局,將一切的手續都給理好,沈恪才聽見他鬆了一口氣。
沈恪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吧,盛夏會沒事的。醫生不是已經在全力以赴了麽,別聽溫言瞎說。”
“已經到應有的懲罰了,從今往後,別人再也聽不到任何有關於溫家大小姐的消息了。不過,你這樣做,沒和溫家那老頭說一聲,他會不會來警局撈人?”
麵對沈恪的擔憂,言景祗完全沒放在心上,他譏諷地揚起了角說:“你覺得我會給他這個機會嗎?溫言做了這麽多的事,難道他真的是無辜的?就算這一次夏夏沒出事,就為了三年前的那場車禍,我也是要找溫家算賬的。”
他蟄伏了三年,不僅將言家的產業擴大,還在暗中盯著溫家。他用這麽久的時間將溫家的這些事都給打聽清楚了,不管是溫家的產業還是溫家背地裏做的那些事,他都已經掌握了證據。
溫言的事不過是個導火索而已,就算沒有這件事,他也會找溫家麻煩的。
沈恪了然的點頭,隨後又問:“你都已經舍得把溫言送到這裏來了,那你的好妹妹呢?還繼續將關著?”
言景祗挑眉,言倩助紂為,還製造車禍險些讓自己喪命,怎麽能就這麽輕易的算了?他現在沒去找言倩的麻煩,不過隻是想再等等而已,等到溫家的事都理好了,他才有時間來理患。
見他什麽話也不說,沈恪就知道他自己心裏肯定是有主意的,所以他幹脆也就不說話了。說多了反而還不好呢,略微提醒言景祗一下就好了。
“那現在去哪裏?去溫家找那老頭算賬嗎?”
言景祗挑眉看他:“你也要去?”
沈恪“嘖”了一聲說:“看看你說的是些什麽話,這麽熱鬧的場景我怎麽能不在呢?好歹你對付溫家的事也有我的一份吧?”
“更何況,溫家那老頭這麽難對付,我怕你一個人應付不來。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陪你一起去吧。”
雖然言景祗已經能正常走路了,但站立的時間長了對他雙的恢複也不好。他是真的有點擔心,不放心,所以才要跟著去。
言景祗也沒拒絕,沈恪的好心他已經領了。雖然有點毒舌,但心卻是好的。
兩人從警局裏離開,剛準備上車時,有一個警員匆忙從裏麵跑了出來。
他跑到言景祗跟前,將一封信給了言景祗。
“誰的?”沈恪狐疑地問。
“溫小姐讓我給言總的。”
沈恪立馬衝言景祗出一個不懷好意的表,上車時還不忘調侃:“可憐溫言對你一片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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