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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
守船的林軍警覺的了一聲。
陸修遠轉過來,只見他等待許久的兩位‘好下屬’終于姍姍來遲。
一個陌生的男子一凌被五花大綁放倒在二人之間,跪在地上重重悶哼一聲。
“主上,屬下來遲,請主上賜罪。”
陳一和陳二自知有錯,相當自覺的齊齊撲通一聲跪在陸修遠面前,率先誠懇的認罪。
陸修遠沉著一張臉,如地獄修羅般的面龐著妖冶,忍的嗓音含著滔天的怒氣:
“哦?你們二人到底有何錯?說來聽聽。”
陳一滿頭冒汗,咬著牙關道:
“屬下,未能聽從主上的命令,留在三清山保護覃娘子,反倒是去捉拿這個賊人去了。”
他轉頭指著地上被綁螃蟹的賊人,自然的將鍋甩了出去。
“主上,屬下,屬下也是。”
陳二戰戰兢兢的回答:“這賊人今日清晨時分,潛伏在三清山周圍,屬下認出他是當初和長菰同伙的金家守衛,便與陳一前去捉拿。沒想到這個賊人詭計多端,十分不溜手,在三清山附近的山脈中東躲西藏,屬下和陳一費了好大勁才將人捉拿回來,這才來遲了。”
這麼一通解釋完,陳二才覺得算是躲過了一劫,主上聽到他們擅自離職的理由,總能原諒他二人吧?
“屬下和陳一追捕了他一早上,至今還未用膳。”
他了腸轆轆的肚子,訕笑著邀功。
沒想到這話說完,面前的主上卻毫沒有反應。
旁邊的陳一神一僵,轉過臉朝陳二遞眼,直到眼睛快遞搐了,陳二才察覺到不對。
他小心翼翼的抬頭,瞅見主上漠然的冷臉,心底一涼,忙低下頭苦著臉,不敢再說話了。
不知過了許久,陸修遠才從二人上移開眼神,涼涼的開口:
“哦?看來你們還是為了保護覃娘子,才失蹤了這半日的,連召喚你們都未能聽見?”
陳一和陳二神一震!覃娘子早上召喚他們了?完全不知曉這事啊!
定是那時候他二人已經前去捉拿這個賊人了,離三清山有了些距離,才沒有聽到。
可是……覃娘子一般不會輕易召喚他們,一旦發出暗號,必定是有十萬火急之事,所以……
難不是覃娘子遇到了什麼危險!?
陳一和陳二都想到了這一層,跪在地上把腦袋磕的梆梆響:
“屬下罪該萬死!屬下罪該萬死!還請主上重重責罰!”
陸修遠耳尖微,遠遠聽到三丈遠外的船艙似乎傳來了什麼靜,想來是覃宛快要沐浴完畢,他便收起剛才漠然的態度,沉聲道:
“此事再議,你二人回頭親自去覃娘子面前謝罪!”
陳一和陳二敏銳的捕捉到主上言語中的信息,也就是說覃娘子應該無事?
幸好幸好,若是覃娘子真出了事,十個腦袋都不夠他們謝罪的。等眼前的事了了,他們一定去覃娘子面前多磕幾個頭,磕多都行,反正他們腦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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