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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遠淡漠的眼神掃過他二人:“你們有什麼意見?”
陳一和陳二立刻閉,保持緘默,一人一邊將金中衛抬下去。
也罷,正好他們也了,不若先去用膳。
待三人離開后,陸修遠招呼旁邊的守衛,指了指淋了跡的甲板:
“洗干凈。”
“是。”
那守衛立刻領命去辦。
房,覃宛躺在浸滿熱水的木桶里痛痛快快洗了個熱水澡,將臟衫換下,而從房千辛萬苦搶過來的箱籠和書籍都整整齊齊被放在屏風后面。
這不下衫檢查還不知曉,的手肘,膝蓋還有腳踝盡是淤青,除了今日在摔倒傷的,也有早上救劉老太太們撞到的。
覃宛起干凈,齜牙咧的往傷口上灑上金瘡藥,才清清爽爽的穿上干凈衫。
陸修遠說這里沒有丫鬟伺候,所以……得自己手,免得鬧出什麼尷尬事來。
覃宛環顧四周,就著另一桶清水將換下來的臟衫洗干凈,然后在屏風后面找了個蔽之晾好。
話說,屏風前面不應該是陸統領的書房麼?那這屏風后面的臥榻,其實也是陸統領的休憩之?
覃宛忽然想到此事,心一驚,那豈不是鵲占鳩巢,還仗著陸修遠的關系,在林軍統領的地盤造次?
回頭那陸統領不會找算賬吧?
覃宛小心翼翼的將沐浴間打掃干凈,這才繞過屏風出去,待會還是找陸修遠說一聲,早早回三清山安歇才好。
覃宛擰干頭發,坐在窗邊等發晾干,涼爽的秋風拂面,將滿頭青吹的雜無章。
待頭發吹的半干,才仔仔細細挽了個簡單的發髻。
窗外的涼風夾雜著涼爽的雨,覃宛探頭朝外看了看,明明還是下午,外邊卻烏云布,黑的一片,或許暴雨將至。
想來得早些回三清山才是,免得等下水位上漲,倒是不方便回去了。
覃宛提著擺往外走,打開船艙門,原以為等在門口的會是陸修遠,卻沒想到是‘失蹤’了一早上的陳一和陳二齊齊轉在面前撲通跪下:
“覃娘子,我們罪該萬死!”
“覃娘子,我們罪該萬死!”
“覃娘子,我們……”
他們每念一句,就對著覃宛磕一個頭。
覃宛先是一懵,隨后趕忙后退兩步避開,口中拒絕:“你們干什麼?快別磕頭了!”
陳一和陳二一臉沉重道:“我們擅自離守,還請覃娘子責罰。”
覃宛拉著門框,探出頭道:“別說什麼責罰不責罰的了,快快起來,再磕下去,我就要折壽了。”
“年紀輕輕的,可不起你們二人的跪啊……”
陳一和陳二相互對視了一眼,這才拍了拍角,站起來,朝覃宛拱手一禮:
“總之,都是屬下們的錯,覃娘子千萬不要對我們客氣,請大力責罰。”
若是覃娘子不肯重重責罰,那麼主上就會狠狠教訓他們。比起主上的責罰,他們寧愿被覃娘子責罰,畢竟覃娘子那麼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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