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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
琨阇已經不耐煩聽起居郎在此訴說他的委屈,只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脅迫他。
“他就是和……”
然后后面的話起居郎還沒有說出口,就像突然被人掐了脖子一般,窒息的無法說話來了。
忽然他睜大眼睛,整個人在地上打了個哆嗦:
“我,我被人下了盅蟲……無法,無法說出他的名字……”
和碩的名字是忌,一旦起居郎開口要提及他,的盅蟲就會開始發作,噬咬他的五臟六腑。
眼下像是有無數螞蟻在啃咬他的皮,又有毒蛇在他的腹中翻滾,還有四肢像是在被毒蝎叮咬,疼的他滿地打滾。
“啊!”
起居郎全然不了這等痛苦,在地上難忍的打滾,整個人像是扭的蟲子一般。
很快他的面容開始扭曲,脖頸和胳膊也逐漸出現紅疹子一般的東西,看起來十分恐怖。
覃宛嚇得往后退了兩步,還好有陸修遠扶助。
“盅蟲……”
琨阇喃喃的說了一句,“他被人下了盅蟲!”
覃宛忍不住問道:“那是何?他為何會如此?”
“一種極其古老的法,也是曾經在南蠻宮被的盅藥。”
“他定是被人喂下了那盅藥,所以才遲遲不肯將背后之人說出來。”
琨阇閉了閉眼睛,有些絕道:
“看來我們是無從知曉背后之人是誰了。”
“有了此盅在,一旦他要說出那個名字,他就會像這般,疼痛難忍。”
陸修遠瞇起眼睛,冷冷嘲諷道:“你們南蠻宮中的法還真多?既然如今都了,當初為什麼還要研究這些?”
他先前所中的毒,覃宛發現的栗花,還有眼下這起居郎上的盅藥,都是南蠻宮中被的東西。
覃宛聞言也忍不住跟著點點頭,是啊,這琨阇的老祖先還一個個都是發明家,發明了這麼多奇奇怪怪的藥,卻都是害人不淺的東西,真是奇了怪了。
琨阇面上苦,祖上人干的事,他哪里能理解,只是對南蠻宮中的過往知曉一二罷了。
“此盅蟲可有解的辦法?”
陸修遠忍不住向腰間的偃月劍:“若是將他的皮挑破,讓盅蟲爬出來,能否解開?”
琨阇慘淡著一張臉搖頭道:“這盅藥只有下盅之人才能解,我們不知道是誰干的。”
“且這盅藥并非是真的有盅蟲在他里,只是有人致幻的效果,讓他到五臟六腑都在被盅蟲啃咬。就算你把他的皮剝了,也找不出一只盅蟲出來。”
聽到這話,覃宛的臉忍不住扭曲,喃喃道:“世上竟還有這般恐怖的東西,難道我們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飽煎熬,什麼都做不了?”
陸修遠盯著在地上打滾,凄厲的痛苦聲差點響徹整個室的起居郎,面無表道:“還有一個辦法。”
“什麼?”覃宛抬頭問道。
“殺了他,至他免痛苦。”
陸修遠波瀾不驚道。
“這……”
覃宛心頭一震,有些于心不忍。
“殺了我,殺了我!”
地上翻滾的起居郎聽到這話忍不住竭力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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