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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個月的休養，萬溫婉已經好的差不多，再沒在鄭頌和跟前提過孩子的事，仿佛一切的事都已經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直到月底鄭香來府上，萬溫婉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上，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試圖從臉上看出些什麼，不知道是萬溫婉的眼神過于灼熱，還是鄭香掩飾的極好，倆人表面風平浪靜。

“府上的廚子要比宅子那邊的廚子好，看你最近這些時日瘦了，要不回來住些日子？”

鄭頌和淺淡的聲音響起，萬溫婉只是端著碗，放在邊小抿了口熱粥，沒有說話。

“我若是來府上住，恐怕有人會不高興吧！”

鄭香怪氣的說了句，鄭頌和皺眉心，“你別在這里胡猜忌，沒人會不高興，你想住便住，不想就算了。”

“還是不住了。”鄭香了，“爹，聽說過些日子你要去南方治水？”

“是，陛下剛剛下來的旨意，我確實有意要去南方。”鄭頌和都還沒能來得及跟萬溫婉說，鄭香是怎麼知道的？

聯想到兒最近這段時間以來的表現，鄭頌和眉心蹙得死死，兒好像變得跟原來不一樣了。

鄭頌和桌下的手掌搭在萬溫婉膝蓋了，“這次不知道要去多久，府上要勞煩你照顧了。”

“這些日子我也休息夠了，整日在怨種呆著，確實很無聊，不用擔心。”萬溫婉從角出來的笑意有些苦，眸閃了閃，“注意安全。”

“放心。”鄭頌和注意到鄭香看過來的眼神，不知怎的總有種被“捉”的錯覺，甩掉腦海中復雜的思緒，他整理好心態。

鄭頌和大概是在臨走前還有很多事要跟手下人去代，此時的飯桌上只剩下萬溫婉跟鄭香。

萬溫婉沒什麼胃口，起正打算離開，一道幽幽的嗓音傳來，立馬頓住腳。

“真是可惜了我那同父異母的弟弟，您別太傷心，孩子總歸會有的。”

萬溫婉深吸口氣，轉，“我不管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系，只要被我查到，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看到夫人如今的這副模樣，我可真是不敢住在府上，夫人若是真恨極了我，恐怕會在我的飯菜中下毒吧？”

鄭香輕飄飄的語氣說出口，萬溫婉咬牙關，“這里只有咱們兩個人在，你不用假惺惺的，我知道你是什麼人！”

“夫人說這話可就真的是太冤枉我了，尤其是在你沒有任何證據的前提下。”

鄭香抬手攏了攏耳邊碎發，“言盡于此，夫人好自為之，還希夫人能夠善待浩兒。”

萬溫婉子僵直的坐在凳子上，遲遲沒有回神，好像明白什麼了。

只是現在腦海中的思緒有些混，暫時還沒整理好。

萬溫婉神倉皇的去醉仙樓見趙嘉云，跟毫無保留的將心里話全說出來。

趙嘉云遲遲沒有回答萬溫婉，像是在考慮。

“嘉云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該怎麼辦？”鄭頌和夾在們中間最為難，一邊是新婚不久的夫人，另一邊是親生兒，這樣的選擇，不管放在誰上恐怕都很難決定。

“你現在本就不能替別人考慮，重要的是你心里是怎麼想的？”

趙嘉云眸認真的看著萬溫婉，繼續道：“你想不想為自己的孩子報仇？鄭香要是真對你的孩子了手，說明本就不單純。”

這種事本就不是一個孩子能做出來的。

趙嘉云眸微深，“溫婉，決定權還在你自己的手上，或許正好可以趁著他不在京都的這段時間，直接把人給理掉！”

萬溫婉聞言，猛然倒吸了一口涼氣，睜大眼睛看著趙嘉云，要是真把事做的這麼絕，鄭頌和會不會原諒？

“嘉云姐，我現在腦子有點，我必須要把這些事都考慮清楚，你給我些時間。”

“我可以給你時間，關鍵機會不等人，要是真錯過這麼好的機會，下次手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

“我……”

“我知道你肯定是有所顧慮，可你別忘了，你的表姐夫是當朝丞相，哪怕你真的做出什麼事，你都不會有事的！”

萬溫婉抿，暗暗下定決心，不管怎麼樣，確實應該要問清楚。

當天晚上，萬溫婉扣押鄭香邊的一眾仆役，為的就是嚴刑拷打，能從他們的口中得到有用信息。

這其中就包括年邁的嬤嬤。

嬤嬤不了刑法，招的最快。

萬溫婉對有所防備，還必須要保證說得全是真的。

“夫人，求，求您放過老奴，老奴這子骨不經折騰，您想知道什麼，老奴都招。”

嬤嬤話說的磕磕，“小姐確實讓老奴安排人把熏香給夫人送去，熏香是有問題。”

“夫人腹中的孩子沒了，老奴這心里同樣不踏實，要是能夠讓夫人消氣，就算殺了老奴也無所謂，還請夫人能夠看在老奴的面子上，放了我家小姐，，是個命苦的。”

嬤嬤說的真意切，只可惜沒法萬溫婉，眼神冷冷的，“我要是把你送去衙門，你能不能把你剛才的這些話再重復一遍？只要能夠證明，我腹中孩子的死跟你家小姐有關，我會考慮放過。”

嬤嬤愣了下，“……”要是真鬧到衙門，家小姐做的事全京都不都知道了？到時候想瞞都瞞不住，誰會娶這般心狠手辣的人進門？

“不，俗話說的好，家丑不可外揚還請夫人能夠妥善置，最好不要鬧到衙門，夫人不管做任何事都要為咱家大人考慮，你也不希大人被人著脊梁骨的罵不會教養兒吧？”

萬溫婉咬了咬牙，“你家小姐呢？”

萬溫婉暫時還沒看到鄭香。

“小姐這幾日不適，人已經去山上的寺廟祈福上香，過兩日便回來。”

“我看是想洗清心里的罪孽。”萬溫婉清冷出聲，“先把他們幾個全都帶下去！嚴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