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有默契地沒有說話,牽著手,沿著臨湖的小路行走,靜靜地著迎面而來的湖風。
舒從最開始的大腦一片空白,變了談真有趣呀,又變了牽手這一步幹了,下一步是抱抱還是接吻?再下一步是不是該就不可描述了。
似是想到什麼,低下了頭。
可很快的,就意識到自己穿了外套,裡面也穿了打底的子。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今早出門的時候換了套的。
緞面的著,包裹出了的曲線。
舒對自己材還是很滿意的,的不大,是普通人的水平。平時就覺得好的,不大穿很多服都好看,可這會兒又覺得自己有點小,黎洲會不會不喜歡?他也許喜歡大一點的?
舒腦子染了不可描述的,尤其是黎洲的手偶爾一下,就腦補得更多,思來想去,覺得很可能都是棉棉的鍋。
棉棉經常給分平臺上無法通過的文,有時候看得不得勁,棉棉就親自刀,洋洋灑灑萬字長篇的車,看得這個沒談過,也沒和任何異有過互的人面紅耳赤。
“怎麼一直低著頭?”
黎洲靠近了一點,兩人之間的距離本來就很近,他這一低頭又湊近,兩人幾乎要在一起了,他的呼吸也是燙熱的,落在的耳朵上,又是一陣麻麻。
這令舒更加張了。
想了半天,才說道:“沒……沒有,我……我早上被蟲子咬了,有點。”
黎洲這才回到原來位置,笑著說:“差點忘記這事了,我今早跟酒店的工作人員說了,讓他們送了止藥膏到房間裡。我們先回房間吧,等你了藥膏,我們再出去。”
舒點點頭。
“你走累了嗎?是想走回去,還是坐擺渡車回去?”
黎洲又問。
舒平日裡在家做通草花,經常是一坐就一整天,偶爾起來活活,眺遠方,但因為社恐向,極出去,在外面走的時間也很,今天的運量幾乎等於平時在家一周的運量了,加上穿了高跟鞋,腳確實走得有點累了。
想了想,說:“坐車回去吧,腳有點累。”
黎洲看了眼的高跟鞋,說:“你開車那天不是穿了雙平底鞋嗎?回去換雙好走一些的鞋子?”
……可是跟今天的服完全不搭誒。
黎洲此時拿出了手機,給酒店前臺打電話,讓前臺派送一輛擺渡車過來。掛了電話後,見舒低著頭,笑了聲,問道:“你怎麼了?”
舒說:“我在思考要不要換鞋子。”
黎洲認真地聽,見不說話了,問:“你穿的累,想換掉不是很正常嗎?鞋子買回來不就是為了讓腳更舒服嗎?不願意的原因是什麼?”
舒說:“我隻帶了一雙平底鞋,那雙鞋子跟今天的服不搭。”
黎洲其實有些理解不了,他本就是更注重穿著上的舒適度的人,一件服,或者一雙鞋子,穿起來不舒適,他完全不會考慮,他邊的人也是這麼想的。那天陪舒穿漢服,他也覺得諸多不便,但是畢竟這不是常穿的,為了舒開心,他願意忍。
但現在舒上穿的是常穿的就是經常會穿的鞋子,實在沒必要為了搭配度,忍鞋子帶來的不適。
他說道:“舒適度更重要,你的鞋跟看起來高的,今天不管在哪個景區難免有路需要走,容易崴著腳。”
舒說:“好,那我換一雙平底鞋。”
這會兒,擺渡車來了。
黎洲仍舊沒有松開舒的手,拉著上車。直到在房間門口,他才松開了的手,說:“你換好了跟我說。”
舒點點頭。
抬眼看了一下黎洲,眨眨眼,說:“我進去了哦。”
黎洲說:“我看著你進去。”
舒說:“要不你在裡面等我?我就換雙鞋子。”
“你還要藥膏,現在一次,晚上一次,明天就不了……”他似是想到什麼,說:“需要我幫你嗎?”
舒想到蟲子咬的特殊位置,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道:“那……那你在這裡等我,我很快的。”
黎洲說:“不急,慢慢來。”
舒刷卡進房間,生怕讓黎洲久等了,先是甩掉了腳下的高跟鞋。雙腳踩在平地的瞬間,整個人舒服地呼了口氣。
很快就找到了藥膏,外套,拉領,火速地在紅腫塗了藥膏。
藥膏清清涼涼的,帶著薄荷的味道,塗上去後立馬止了。
把藥膏一放,又找出平底鞋,穿之前還活了下雙腳,手了好幾下邦邦的腳心,這才穿上了平底鞋。
去洗了個手,左手拿上掛在門後的包包,右手開門,前後時間不超過五分鍾。
黎洲似乎也有些意外這麼快出來,上下打量著,目落在平底鞋上時,還微微頓了下,問道:“腳還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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