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的眼皮明顯跳了又跳,手也不住地/抖。
從這細微的作可以看出,他是害怕的。
然而他又丟不下那個臉,承認他的確害怕這大蜘蛛。
最終在陸明瑜的激將法下,他把手向了蜘蛛。
陸明瑜默默地看著那隻手小心翼翼地過來,就在秦臻即將到蜘蛛時,輕輕了一下蜘蛛。
那蜘蛛吃痛,頓時就變得癲狂。
竄到秦臻的手上,對著秦臻就是狠狠地咬上一口。
“啊——!”
殺豬般的慘,響徹在這溪水邊。
各山頭都有了回音。
秦臻急忙丟下蜘蛛,捂著被咬傷的傷口,嘶聲大。
他上躥下跳,手舞足蹈。
半響都沒有停下來,可見是痛到極致。
陸明瑜聳了聳肩,手枕著後腦,聽著秦臻的慘,出一抹愜意的神。
不知過了多久,秦臻的聲開始微弱下去。
他已是冷汗淋漓,麵蒼白,如同生死關頭走了一遭。
他惡狠狠地盯著陸明瑜。
盡管表再兇狠,可說出來的話,卻微弱得不樣子:“你騙人,你不是說最多蹭破點皮麽?”
陸明瑜無可奈何:“我也沒說謊呀,表哥你看看,是不是最多蹭破了一點皮?”
“表哥,其實這還是要怪你自己。要是以往你肯聽一聽我說話,興許適才我就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其實這蜘蛛,它的毒並不致命,但是被它咬到,真的是疼得不得了,有的人不了,還活活疼死了呢!”
秦臻咬牙切齒:“你害我!你好毒的心!”
陸明瑜撇撇:“哪裏有你毒?你說你,既然喜歡我大姐,那就去爭取,何必為了做到這種地步?既害了我,又害了你自己,多虧啊!”
秦臻深吸一口氣,但是人已經站不穩了。
他死死地盯著陸明瑜:“你都知道了?什麽時候知道的?”
陸明瑜手指點了點下,做沉思狀。
忽然,眼前一亮:“大概是昨晚你睡著時,說夢話被我聽到了吧。”
秦臻雙眼一瞇:“所以今日/你才會轉變/態度?你可真是個傻瓜,我人已經在這裏了,說明我選擇了你,你怎麽還在意那些前塵往事?”
陸明瑜幾乎要嘔出來。
不知秦臻這個時候,怎麽還能說得出這番話。
抖了抖上的皮疙瘩,好整以暇地看著秦臻:“表哥,你也真是個傻瓜,難道你就沒有發現,傷口又開始疼了起來了麽?”
秦臻的麵又白了幾分。
額上的冷汗再度冒出來。
他捂著傷口,痛苦得滿臉扭曲。
陸明瑜歎了口氣:“唉,表哥,你看你,又不等我把話說完。”
“這種疼痛,會斷斷續續,逐漸加重,要是沒有藥,你得疼夠七天七夜,希你能熬過這段時間。”
秦臻的雙目之中,終於有了恐懼的神:“你沒開玩笑?”
陸明瑜道:“我嚇唬你做什麽?”
秦臻終於知道怕了,但是疼痛很快就湮沒了他的理智。
陸明瑜津津有味地看著。
等到這波疼痛過去,才慢悠悠地道:“恰好我知道解毒的藥。”
“不過我一想到你欺騙我,欺負我,我就想不大起來那藥的樣子。”
秦臻咬牙:“你……!”
陸明瑜滿臉無辜:“我怎麽了?”
秦臻切齒痛恨:“你要怎麽才能救我?”
陸明瑜思考了半響,然後笑地道:“你去抓魚,要是能抓到一尾半尾的,我就給你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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