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笛聲響起來的時候,孔儒彬正要進睡眠。
一直以來高度的集中,繃的神經讓他幾乎快撐不住了,要不是克里安強行讓他休息,不然他還要想辦法出去。
只可惜,還是被打斷。
房間里的其他人也聽見了鳴笛聲,隨之便是死一般的安靜。
鳴笛聲大概持續了三分鐘,三分鐘過后,漸漸又有了議論聲。
克里安一下鉆進人群去打探消息。
沒一會兒他就回到孔儒彬邊。
“B,活開始了。”
孔儒彬淡淡的嗯一聲,他猜到了。
他對外面的活沒有興趣,他只關心慈音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得到救治。
麥克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孔儒彬蓄勢待發的樣子。
他神淡淡的。
孔儒彬結滾。
“我妹妹現在什麼況?“
“沒什麼大問題,現在已經醒了。”
孔儒彬放了心,不等他開口,克里安迫不及待地問道。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麥克嗤笑一聲著他。
“離開?誰說你們可以離開了?相信你們已經知道這是哪里了,也應該知道福爾斯的船上容易,但是下就沒那麼容易了。”
聽見這句話,克里安的脾氣都來了。
他們上橋的時候又不知道這是福爾斯的地盤,本來就是誤。
“你們這是非法拘留。”
麥克更是笑出了聲。
“非法,拘留?”
他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克里安。
“你覺得我們這里還存在法律?拘留,這個詞也用的不對,我們就是囚。”
克里安被氣的說不出話。
孔儒彬看著麥克褐的眸子,問道。
“怎麼樣才能出去。”
顯然這個麥克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份,也許不僅僅是他,福爾斯估計也知道了兩人在這里。
既然不放他們走,那一定還有別的要求。
麥克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果然是個聰明人。
他抬手看了眼手表,又放下。
他指了指克里安,“你。”
又指了指孔儒彬,“還有你,過兩天我會安排你們參賽,贏了就可以走了。”
克里安瞬間變了臉。
斗?
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憑什麼。”
麥克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轉離開。
克里安連忙追上去,外面立馬進來幾名持槍男子。
他們眼神冷漠,已經做好隨時手的準備。
“克里安。”孔儒彬攔下他。
“先沉住氣。”
在門關上以后,克里安抱頭蹲在地上。
“B,救救我吧,我可不想像個猴子一樣被人觀看。”
孔儒彬正要說些什麼,旁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克里安,你過兩天就要比賽了嗎?”
那是克里安之前朝他打探消息的人,褐發褐眸,形不似歐洲人的高大,偏瘦小,模樣看起來不過二十左右,臉頰兩邊有褐斑,看起來很稚。
克里安看了他一眼,了無生氣的說道:“是的,班瑞。”
班瑞頗為同的看著他,“祝福你。”
說完,班瑞又鉆進人群尋找自己的伙伴。
孔儒彬看著班瑞的背影有些出神。
“克里安,他是怎麼進來的?”
克里安還沉浸在痛苦之中,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啊?你說什麼?誰?”
“班瑞,他是怎麼進來,他知道自己面臨的會是什麼嗎?”
克里安表嚴肅,“他說他是孤兒,渡準備去別的國家的生存,結果沒想到自己一不小心就上了賊船。”
說到這,他又頓了頓。
“他來這里已經三個月了,算是里面來的比較久的。”
孔儒彬了,“三個月?”
克里安點點頭,“是的,你想問他為什麼還沒上場對吧?他說每個月總有那麼些人得罪了福爾斯,所以被安排上場,然后他就延后了,僥幸吧。”
“他也知道自己面臨的什麼,他直言自己肯定不可能在那些畜生下活下來,他也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說著,他聳聳肩,學著班瑞的語氣。
“克里安,你猜我會到什麼?獅子,老虎,還是熊?又或者是蛇?天吶,我可是最害怕蛇了。”
克里安學的怪異又好笑,孔儒彬卻在心里思考,班瑞已經在這里待了三個月,了解的事一定不。
他本想自己過去問問況,想了想,還是讓克里安去。
克里安沒心沒肺,不會讓人有所防備。
……
“把這件服換上,你今天負責去個給第二個簾子里的人倒酒,不要東張西,做好你應該做的事,要知道你朋友還在我們這里。”
麥克從房間把孔慈音走后說了這樣一番話。
孔慈音嗤笑,“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我應該做什麼?”
麥克的目在臉上停留了好幾秒,也不計較說話的態度。
“不聽話你朋友的就別想治了。”
孔慈音沉了臉。
“是誰送我們過來的?孔儒彬嗎?”
麥克沒聽過這個名字,搖搖頭,“你別管。”
麥克也不知道口中的孔儒彬是不是老板說的那個人,他只知道,上船的其中一人得罪了老板,想給他一個教訓,所以讓他幫忙安排參賽。
眼看麥克又要離開,孔慈音在他后問道。
“那什麼時候放我們走。”
麥克停住腳步。
老板只說不放過那兩個,沒說不放過這兩個。
“倒完酒你就可以離開了。”
要不是船上的侍不夠,他也不會想到來找這個人。
想起這個人的段模樣,以及那雙如黑夜般璀璨的眸子,麥克不暗沉了眼眸。
這次老板應該會很滿意吧?
孔慈音拿著服站在原地,最后轉回了房間。
聽見腳步聲停留在門口,陳嘉瑞掙扎著坐起。
“慈音姐?”
孔慈音走了進來。
陳嘉瑞焦急地上下打量。
“他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沒有。”
孔慈音本不打算和陳嘉瑞說,陳嘉瑞應該不會同意,可是到時候過去,這件事也瞞不住。
果然,在聽完話后,陳嘉瑞一臉沉。
“不行。”
這艘船明顯是個賊船,說是簡單的倒水,到時候發生什麼事都不一定,而且,他的還傷了,讓孔慈音一個人面臨那樣的事,他怎麼放心。
這時候,陳嘉瑞無比痛恨自己的。
“不用想那麼多,嘉瑞,只是當一個晚上的服務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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