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擎舟看一眼平時最多主意的魚魚。
“魚魚,你覺得呢?”
魚魚不知是心不好還是突然沒了靈,很是敷衍地道。
“你和媽咪老夫老妻了,拿上戶口本份證,到民政局重新領個證,出來就又是夫妻了。”
賀擎舟被他逗樂了。
“魚魚,按你這說法,我這連戒指都省了呢?”
魚魚道。
“你和媽咪以前的結婚戒指如果還留著,用舊的就行,我覺得,媽咪會更喜歡。”
原來那枚結婚戒指,盛晚溪在離婚后第二天回來鬧那一場里,當著一幫人的面前,摘出來扔在他臉上。
他當時,氣得不行,可人來清理泡水的客廳之前,他卻先在一大堆垃圾里,把那枚被扔掉的戒指撿了回來。
現在,和他那一枚,一起放在保險箱里。
本來,他是打算重新求婚后,以后當周年紀念禮再拿出來送給。
現在聽魚魚這麼一說,好像,用來求婚也不錯?
“寶貝,這會不會顯得爹地太摳門太寒酸,連枚戒指都不舍得買?”
魚魚認真對他道。
“爹地,你和媽咪,都是對方的唯一,雖然結了兩次婚,但結婚對象仍是對方,就像婚姻是唯一,對象是唯一一樣,戒指也是唯一一枚,不是才對嗎?”
本來以為摳門寒酸的舉,被魚魚這麼一說,居然被賦予了特殊的含義。
“聽起來,好像是這樣沒錯。”
魚魚又道。
“媽咪又不缺錢,你買只大鉆戒給,未必看在眼里,可你們最初的結婚戒指,應該以為是失去了的,現在失而復得,不是更加顯得珍貴嗎?就像你們的婚姻一樣。”
賀擎舟發現,魚魚這小|,吧啦吧啦的,可以去當婚慶主持了。
三個小家伙的建議,賀擎舟都認真記了下來。
求婚的事,刻不容緩了。
因為他又想起一個問題。
他和盛晚溪,陸續就會擁有建在許多不同地方的夢中房,那他自然是希,這些房產證上,能同時署上他和盛晚溪的名字。
以合法伴的份,落款在上面。
他把孩子送到饒家,自然,留在饒家吃飯。
“晚溪回來之前,孩子們就住我這吧,你住這也行。”
饒識巖聽說三個小家伙病了,心疼得不行,一早就打電話來讓賀擎舟送人過來。
相比賀擎舟家里的管家保姆,饒識巖家的顯然更有經驗一點。
因為,饒家這邊的全是老保姆老管家,把饒家兩代的爺小姐都照顧大了。
吃完飯,三個孩子和饒木蘭到院子里玩。
饒識巖和賀擎舟在客廳里喝茶聊天。
“妞妞到西北那邊的況,你有跟進過嗎?”
說實話,盛晚溪去西北這事,饒識巖心里是不愿意的。
主要是,不舍得苦。
可是什麼子的人,饒識巖又比誰都清楚。
賀擎舟點點頭。
“舅舅放心,我和當地各道上的人都打過招呼。而且,明面上是只有孫哥一個保鏢跟了過去,但其實我還安了十個人,他們會確保的安全,但又不會妨礙的工作。”
饒識巖這才放心一些。
“合作的那些人呢,背景都了解過了吧?”
賀擎舟再次點頭。
“了解過了的,那個趙學鋒,名校畢業,本來有機會留大企業當高管的,卻選擇了回去建設家鄉,確實是個有抱負有懷又有能力的人。”
在盛晚溪面前,賀擎舟肯定不會這樣客觀地稱贊趙學鋒的。
原因嘛,自然是男人那該死的自尊心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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