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默了默,也沒有說什麼,只道:“那你們兩和姑姑一塊去買菜好不好?”
姐妹倆來了縣城已經有快十天了,但卻是一次都沒有出過這小鋪子,聽聞可以出去,臉上都浮現了期待之。
可大花一想到阿娘讓們乖乖的在家等著回來,表又蔫了。
“阿娘說縣城拐子多,不讓我們出去。”
阿沅笑了笑:“姑姑說不讓你們單獨出去,沒說不讓我帶著你們出去。且表姐要買許多菜,拿不,你們幫忙拿一下。”
姐妹倆聽到表姐這麼說,沒有再猶豫,把門關上后就與阿沅一塊出去了。
阿沅從兩個表妹的口中得知,們搬到鎮上的第二天,姑姑就去尋了活計。但因沒有什麼關系,只能去烏巷洗服,滿滿的一大桶服才得五文錢。
盡管是這樣的活計,也有大把人搶著來做,姑姑一天最多也就只能掙個十文錢,且還是兩天才有一天活干。
每天大概黃昏前才回來。
姑姑如今也如當初無依無靠那時一樣,因為明白姑姑如今的心,所以阿沅不會去勸姑姑,只能等鋪子開了后,再讓姑姑做些輕松一些的活計。
給姐妹兩個人各買了一串糖葫蘆,再買了一串讓大花拿回去給小花后,才繼續買了菜。
今天有霍爺,還有徐文徐武倆兄弟,還有賀彬,加上姑姑母四人,要買的菜還多的。
話說回來,阿沅還是后邊才知道徐武年紀比霍爺小一歲,而賀彬大了五歲左右。
而他們都是十六七歲進的軍營,所以和霍擎一樣,都是沒有娶妻。
他們兩人都有打算討媳婦的心思。只是回去后,那些想嫁自己的,都是奔著他們手中那點銀子來的,而不是打算好好過日子的。要不然就是因那點聘禮被家里著嫁的。
他們雖有些殘疾,但也不至于到不擇食強娶的地步,大不了就是打一輩子的。
阿沅買菜回來后,床也已經裝好了。
幾個人似乎怕霍擎幫忙做飯,所以非常主的幫忙做飯,本就不需要阿沅上手。
阿沅索就去收拾屋子。
二花見到表姐夫,立即邁著小短奔跑了過去,張開雙手就要抱。
霍擎蹲下把二花抱了起來,大花也親切的喊了聲“表姐夫。”
霍擎也點了點頭。
霍擎抱著二花在院子轉了一圈,把徐文賀彬看得目瞪口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鐵漢?
許娘子過來尋阿沅的時候,來開門的是抱著個小的霍鐵匠。
便是許娘子都都免不了錯愕。平時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配上阿沅這麼一個滴滴小娘子,這兩人就像是一頭猛和一只小白兔。
現在這就像是一個大猛和一只兔子的小崽。
阿沅從屋子中出來,把拉了屋中。
“我來是想請你和你姑姑明早過去幫忙的。”許娘子說道。
阿沅應下:“明天什麼時候過去?”
許娘子說了個時辰,隨而往窗戶外去,笑道:“霍鐵匠似乎很喜歡閨,你什麼時候給他也生一個?”
阿沅臉立即紅了:“都沒影的事呢。”
許娘子推了推阿沅,曖昧的道:“你們晚上多勤快些不就快了~”
阿沅臉皮比不得許娘子,三兩句話就被說得面紅耳赤了。
不過阿沅也忍不住去想自己和霍爺生的孩子。
想要個閨,白白,還糯糯的小閨。
就是不知道霍爺怎麼想的。
阿沅現在十六歲半了,再過半年也十七了,村子里這年紀的,都差不多當阿娘了。
說到孩子,許娘子想起了別的事。
“對了,昨天我去醫館的時候,上了陳家的人了,說是孩子不足月就出生了,鎮上的大夫都說救不活了,所以來縣城請老大夫去一趟。”
阿沅臉的意斂了下去,微微蹙眉:“孩子生出來了?”
許娘子點了點頭:“我打聽了一下,好像是妯娌不和,大孫子把人給推了,所以導致早產了,雖然是兒子,看樣子也活不長,我看這就是報應。”
阿沅嘆了一口氣,搖頭道:“得報在陳大勝上才算是報應,小孩子遭罪不算報應。”
許娘子點了點頭,“也是,不過我還聽了一,之所以早產,好像是因那妯娌聽說在鎮上有幾個姘頭的事,然后才鬧的。得了,這回也不用特意讓人傳話了,那寡婦都已經紙包不住火了。”
門外忽然傳來了“哐當”的一聲,隨即是“沙沙”的聲音,阿沅聞聲起朝著門口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就見大花慌的拾起地上的板栗。
阿沅和許娘子相視了一眼。
想了想,阿沅也蹲了下來幫忙撿起地上的生板栗。
撿完了之后,阿沅拿起小篩子,溫聲與大花道:“進屋子,我們一塊剝栗子。”
大花面局促的跟著進了屋子,許娘子見狀,起了,笑著與大花道:“回去后與你阿娘說明日來我這幫忙,我就先回去了。”
許娘子走了,阿沅拉著大花坐了下來,思索了一下才問:“大花,若你阿爹再回來尋你阿娘和你們,你會同意阿娘跟著回去嗎?”
大花低著頭,聽到阿沅的話,猛的抬起頭,用力的搖頭:“我不要跟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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