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念頭也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很快,就否認了這樣的猜測。
商元浩應該不會做這種殺人犯法的事。
又跟趙茹說了一會兒話,靳溪將自己的東西都放進了箱子里,抱著箱子離開了。
車庫門口,恰好遇到迎面而來的顧如風。
男人似乎很疲憊,黑的西裝上,還別著一朵白的花。
靳溪想到張曉卿的事,便對他說了聲:“節哀。”
隨后,再也沒有話可說,準備將東西抱到自己車上。
可顧如風卻沒有離開,冷冷地說:“我太太走了,你就這一句節哀,是不是太冷了?難道,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選擇自殺,來結束自己的生命嗎?”
靳溪莫名其妙地說:“我怎麼會知道?”
顧如風咬牙切齒地說:“曉卿一直都是個要強的人,若不是你未婚夫的那一掌,也不會沖之下選擇輕生。”
靳溪聽得莫名惱火,忍不住懟道:“那這麼說來,張曉卿之前先打了我,我是不是也該去輕生?我還沒有聽過誰會因為一個掌而自殺,顧先生,你與其把過錯歸結到別人上,還不如想想,你有沒有給一個幸福的婚姻?如果你給了足夠的安全,你沒有在婚姻期間拈花惹草地擾我,這件事,說不定就不會發生了。”
“你!”
顧如風氣的臉發青,啞口無言。
他緒激地指責道:“靳溪,以前你是那麼單純,那麼善良。現在活生生的一個人,因你而死,你竟然還能說出這樣冷漠的話!恐怕你還不知道,那天晚上,你未婚夫還單獨見過我老婆,不知道他對我老婆說了什麼!我老婆回來之后,就尋死覓活的,跑到18樓的天臺上,我攔都攔不住!”
靳溪心下一驚,瞬間,冷汗遍布了全。
竟然不知道,商元浩還在私下里見過張曉卿。
見靳溪不吭聲了,氣勢滅下去了,顧如風才道:“我告訴你,我們顧家是不會放過你這個未婚夫的!等這段時間曉卿的事結束了,我們會告他告到底!”
說完,顧如風氣勢洶洶地走了。
靳溪扶著一旁的門,才堪堪站穩。
……
云端會所。
商元浩看著日歷,自己已經十天沒有回家了,也沒有見了。
手機仍然安靜得很,靳溪連電話一個都沒有。
羅阿姨每天都會暗中跟他匯報靳溪的況,可也沒有什麼新鮮的,要不就是去靳夫人那兒,要不就是呆在家里。
反正,好像本就不需要他出現在自己的生命里。
商元浩本想冷著,讓過來求自己回去。
可最終,還是他自己憋不住了,大半夜的回到了家。
當時,靳溪正坐在沙發上看書,大燈已經關了,只在茶幾上開了一盞小夜燈。
聽見門響,立刻向門口去,似乎有點驚訝,他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心事重重,語氣很淡地說了句:“你回來了。”
商元浩沒來由的惱火,他不回來,也不生氣;他回來了,也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自己對于來說,實在不知道算什麼?
他沒有回答,冷著臉走過去,直接將手里的書出來。
他倒要看看,這種時候,還有心看什麼書?
然而,一本書上麻麻的英文,他一個都看不懂。
靳溪并不知道他不懂英語,試圖跟他說話,打破之前兩人冷戰的冰點。
順便,再問一問他,張曉卿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主開口解釋道:“你應該也看過這本小說吧?《傲慢與偏見》,我昨天去了書店,買了幾本小說,回來打發時間。”
商元浩掃到一旁的桌子上,果然堆了幾本書,外殼上寫的還都是英文的。
他愈發覺得,自己和靳溪的差距,不是從某一件事現出來的。
而是從生活中一點一滴的小事,漸漸壘起了一道很深的鴻。
就像這些書,喜歡看的,他一點都看不懂。
他甚至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
自己努力了這麼久,想靠近,最后,卻被一個顧如風的初給截了胡!
雖然靳溪失憶了,可仍然記得靳夫人,仍然記得怎麼彈鋼琴,也仍然可以流暢的看英文小說。
因為,這些都是刻在骨子里的事,已經跟整個人不可分了。
可是,顧如風呢?
當年,和顧如風的,整個學校都知道,轟轟烈烈。
難道現在,對顧如風就一點都沒有了?
商元浩越想,心口就越堵。
他忽然手著的下頜,讓看著自己,沉沉的問:“這麼多天,我們沒見面。你,想我了嗎?”
靳溪聽出他的言語不善,那個‘想’字,本就說不出來。
因為,沒有人喜歡被脅迫。
見一直不說話,商元浩眉心皺,突然捧起的臉頰。
他的狠狠在了靳溪的上。
靳溪想要掙扎,但商元浩的力量太大,本無法彈。
靳溪的心被強烈的恐懼和憤怒充斥著,不喜歡這樣的強迫。
眼淚不自覺地落,但商元浩并沒有因此而停下,他吻得又急又狠,仿佛想將吞下去,讓再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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