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溪嚇了一跳,商元浩不就喊打喊殺的,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可也著實提著一顆心,不敢放下來。
本想問一問張曉卿的事,跟他有沒有關系?
可晚上折騰的實在是太乏了,就這麼被商元浩抱著,進了夢鄉。
……
翌日早晨,他們是被門鈴聲吵醒的。
商元浩不悅的起床,披了件要浴袍出去。
靳溪也被弄醒了,也跟著出了主臥,想看看這麼一大早的,到底是誰?
羅阿姨開了門,手中拿著一封信件走了過來。
“商先生,剛才那個快遞說,這是給您的。”
商元浩接過文件,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封律師函。
顧如風把他給告了,說他威脅恐嚇張曉卿,導致自殺。
一旁的靳溪自然也看見了這個律師函,當即就嚇到了。
沒想到,這個顧如風,真告了商元浩。
想到昨天顧如風跟的對話,靳溪忍不住問道:“你到底跟張曉卿自殺的事,有沒有關系?”
商元浩猛的轉過,冷聲問道:“連你也覺得,是我做的?”
靳溪張的問道:“我也不想這件事跟你有關系,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跟張曉卿說了什麼?為什麼,你還要單獨跟見面?”
商元浩將律師函丟在一邊,嘆了口氣,道:“那天晚上,就是去名華教育大鬧,被我打了一耳那晚,去了云端會所買醉。剛好被我撞見,我就警告了幾句,讓看好老公。要是以后,他們再敢來招惹你,我絕不會饒了他們。”
“就這樣?”
靳溪不確定的問:“沒有別的了?”
商元浩鄭重的點點頭,道:“沒有別的了,就是這樣!”
靳溪狐疑的看著他,問道:“那你那天晚上去云端會所干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云端會所說難聽點,就是上流社會藏污納垢的地方!你為什麼要到哪里去?”
商元浩猛地一怔,大概是沒想到,靳溪的腦回路這麼奇怪。
本來在說張曉卿,怎麼突然就繞到他為什麼在云端會所這個問題上了。
商元浩看出靳溪提起云端會所時,那種深深地鄙視。
他更不敢讓靳溪知道,自己就是云端會所的老板了。
因此,他只好編了個幌子,道:“那天我們不是吵架了,心不好?我就去云端會所隨便喝兩杯!”
靳溪懷疑的看著他,“就只是喝兩杯?”
“是啊!”
商元浩一本正經的保證道:“真的只是喝兩杯,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靳溪心里終于舒服了一點,深深地著他,道:“那你保證,張曉自殺的事,和你沒關系。”
“我保證。”
這一次,商元浩漆黑的眸沒有閃躲。
吃了早餐,商元浩就匆匆離開了家。
雖說張曉卿不是自己害死的,可既然對方都打上門來了,他也只有應戰。
……
誠律所。
慕司沉看到那個律師函之后,又聽商元浩說了事的前因后果,隨即,便直接將律師函撕了,扔進了垃圾桶。
“放心吧,商大哥,一封律師函代表不了什麼。”慕司沉親自泡了杯茶遞給他,道:“他要是有證據,就直接報警了,還至于發個律師函來嚇唬人?”
商元浩問道:“可是下一步,他會不會就去找法院立案了?”
“立案又能如何?就算立案,也不過就是民事糾紛,最差的結果無非就是賠錢了事。”
慕司沉勾了勾角,道:“這種事,我見過太多了。不過,恐怕這件事,還不只是自殺這麼簡單呢。我勸你好好調查一下,顧如風和他妻子的狀況。”
商元浩立刻反應過來,道:“你的意思是,張曉卿是被老公給害死的?”
慕司沉道:“這只是我的直覺,他怕是想找個替罪羊罷了!就算不是他害死的,你只要找到他們不和的證據,真到了對簿公堂的時候,我們也可以說是這個男人在婚姻期間,與妻子不和,導致妻子長期抑郁。”
商元浩不佩服道:“還是你這個大律師頭腦清楚啊!今天一早,我收到律師函之后,還真有點懵。雖說我不怕刀,不怕槍,可我也不想惹上司,沾自己一腥啊!”
慕司沉笑了聲,道:“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一腥!而且,我們家靈靈還等著喝你的喜酒呢。”
提起這個,商元浩有點尷尬。
看看陸景墨和慕司沉,都比自己小個幾歲,可人家呢?事業順利,家庭圓滿。
自己倒好,三十五了,事業事業跟靳溪說不出口,家庭滿就更談不上了。
……
與此同時,靳溪已經去了療養院陪母親。
自從辭職之后,有了更多的時間陪伴母親。
“媽,今天天氣好,我帶您去外面轉轉。”
就這樣,推著椅,帶靳夫人去了醫院后面的花園里。
可沒想到,顧如風又來了。
靳溪看到他就煩得要命,立刻就想帶母親回去。
這男人早上才把律師函寄來,現在,竟然還有臉站在面前。
顧如風攔在了面前,道:“我知道你現在討厭我,可是你聽我把話說完。如果我說完,你依然無于衷,那我尊重你的選擇。”
靳溪繼續推著母親的椅向前走,差點撞在他上,完全不想聽他的任何話。
顧如風沒想到,以前追著自己,把自己當做一切的靳溪,如今會這樣對他!
哪怕,他現在已經很低聲下氣了。
顧如風惱怒的譏諷道:“是不是收到律師函了?你就這麼那個男人?哪怕,他是個十惡不赦的人?”
靳溪聽他這麼說商元浩,沒來由的惱火,道:“你別這麼說他!張曉卿的死,跟他沒有任何關系。就算你發了律師函,我們也不怕!”
“呵,看來,他的真面目,你是一點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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