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很熱?”
“你也知道?”男人呼吸不穩,咬住的,聲音發狠。
明明喝醉的是,最難的人卻是他。
手掌好奇地描摹著廓,嘀咕的聲音從中泄出:“不然怎麼會這麼燙……”
周孟言聽到天真的話,腦中的弦徹底斷了。
他低聲哄:
“煙兒先幫我,嗯?”
周孟言承認今晚的他不是個正人君子。
“好呀……”等會兒幫他完,就可以的了。
抬手就開始他皮帶紐扣,然而磨磨蹭蹭半天,完全不會,還時不時到,讓他眼底越來越黑。
“我不會……”皺起眉頭。
男人吻上,啞聲道:“我教你。”
在手把手指教下,阮煙終于解開了金屬紐扣,最后西垂落腳邊。
往上則是襯衫。
悉數解開。
末了,等到他赤著膛,單摟住,阮煙輕喃:“現在到你了呀。”
這回男人沒再猶豫。
阮煙全部的扔到床角,時隔兩個月沒過后,孩雪白的/再一次呈現在他視野里,每一都如記憶般勾人心。
待上的累贅都卸去,他抱起,走進浴室,把放在微冷的盥洗池上。他指間穿過的黑發,吻著下:“知道我是誰麼?”
阮煙承著他星星點點的吻,思索了下:“周孟言。”
“周孟言是你的誰?”
“唔……他們都說周孟言是我的老公。”
結婚這麼久以來,這是他第一次在口中聽到這樣的稱謂。
孩的聲音甜甜的,像是泡在里,他低啞著嗓音道:“那煙兒這樣我一聲,嗯?”
阮煙仿佛被拉水深火熱之中,腦中迷|醉。
“老公……”
他徹底想死在上。
的聲音婉轉,和他的呼吸錯響起,到最后他終于進正題,看到鏡子里,阮煙的后背在他膛,向前凹著腰,黑發散落,面頰紅,兩只手手撐在盥洗池邊,子輕|著。
完全獨屬于他,的世界里只有他一個。
小船在風浪中不斷搖曳,深陷其中。
男人在耳邊哄道:“煙兒,老公。”
一點點被他帶著沉淪,紅吐出輕的二字。
不知過了多久。
不知到了第幾次。
從浴室,到地毯,到落地窗前,到床上,每一都留下令人遐想的氣味。
男人一副要把這段時間悉數討回的模樣,阮煙悶哼著,被他翻著各樣姿勢,再也沒有任何辦法。
-
一夜,在一室春|中,阮煙沉沉睡去。
時鐘嘀嗒旋轉,天邊逐漸翻起了魚肚白,清晨的一縷,慢慢落在林城的大地上。
日越來越亮,逐漸灑滿半邊臥室。
阮煙意識漸醒,聽到浴室傳來水聲,慢慢睜開惺忪的睡眼,就覺到眼前朦朧一片,視線自然向上,隨意看著天花板,而后突然卻覺——
視線開始一點、一點,慢慢聚焦,最后定格在頭頂的北歐吊燈上。
格外清晰。
懵懵然抬起手,晃了晃眼前,再次看向北歐吊燈,發現眼睛竟然能清晰地看到它每個線條。
阮煙心頭猛然一怔,視線在房間里轉了一圈,沙發,窗戶,柜,邊柜,每一的線條都格外清晰。飛快坐起,看到窗外投進來的那抹,不再像從前那樣模糊。
一種巨大的震驚沖上頭頂。
幾秒后,阮煙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徹底復明了?!!
竟然復明了!!
視線往下落,卻突然發現,自己不著。
從口到腰肢,印上了紅痕。
浴室的水聲突然停了。
幾秒后,門被打開。
一個腰間裹著浴袍的男人走了出來。
男人寬肩窄腰,瘦高挑,皮冷白,面容英雋清冷,深邃的眉眼旁,眼角點了顆很小的淚痣,高的鼻梁下是薄薄的,每一完的廓,如同在畫中走來。
驚愣的視線順著他修長的脖頸往下,就看到他脖子上有一排的小小牙印。
袒著的上半上,曖|昧的抓痕格外明顯。
昭示著昨晚發生了什麼樣的事。
阮煙腦中一片空白。
……周孟言?
男人走出來,看到孩坐在床頭,震驚地看向他,他先是一愣,視線最后落在聚焦在的眼睛上,微愣:“看得見了?”
阮煙聽到悉的聲音,腦中哐當一下——
真的是周孟言!
看著他的面容,比想象中還要帥氣,腦中仿佛被卷起狂風巨浪。
阮煙繼而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飛快拿被子裹自己,面頰酡紅,整個人腦中都是的,舌頭打結:“你……”
男人看著一副仿佛對他完全陌生的樣子,下一刻抬步朝走近,俯下對上的目,忽而一笑:
“怎麼徹底傻了?”
得整張臉漲紅,心跳快得不敢與之對視,下一刻,忽而覺自己被他拉進懷中,周孟言含笑看著,打趣:
“昨晚還我老公,今天就不知道我是誰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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