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鯨自從25歲以后,每次面對過年就非常焦灼,回顧自己的過去一年,結果一無所。
今年略微不一樣,大概是生活里忽然闖了蔣燃這個人吧,被填滿了一些。
枯燥的工作,似乎也沒那麼討厭了。
但是這種矛盾的心理卻一直折磨著林鯨,一直到回到家中。
洗完了澡,坐在床上頭發,滿臉愁容。
蔣燃慢一步進來,看一張小臉愁了苦瓜,便問道:“吃飯還好好的,又怎麼了?”
林鯨仰頭看他,蔣燃出手捻了下的頭發,還是潤的,便接過巾給慢慢的著。
林鯨說:“我有點過年綜合癥,聽到我爸媽說還有一個多月就過年了,就有點發愁。”
“愁什麼?”蔣燃眼皮微耷,修長的手指穿進的發里,微微拱起,“今年可沒人對你催婚了。”
林鯨鼓起捶打了他一下,說:“還是工作吧,有點像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我綜合分析了下,可能這份工作對我來說唯一的吸引力,就是離家近和還算安逸了吧。”
蔣燃忽然問:“你之前那份工作呢?”
林鯨說:“活策劃,但是如所見到的那樣,一敗涂地。”
蔣燃:“現在的怎麼說?”
林鯨:“我嘗試著去熱,發現沒可能的。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我一年多了,但我總不能一在糾結吧,是該做出選擇了。”
蔣燃說:“業這個工作的前景,你已經有了兩個對照組了,就是你的這兩位算是比較‘優秀’的同事,你可以思考一下,自己想為他們這樣的職場人嗎?”
他不說這個工作的好壞以及看法,只是讓自己思考。
林鯨好一會兒沒說話,這兩個人雖然也賺到不,在職場上如魚得水,得償所愿,卻不是林鯨想要的。
蔣燃又說:“曾經的失敗也沒那麼可怕,不用一直忌憚,失敗了爬起來就是。以前你是一個人,現在有我了,生活肯定是沒力的吧。我雖然不提倡躺平論,但是可以讓你躺在老公懷里慢慢想。”
這話說得意味深長,林鯨又悄悄打了他一下,他夸張的捂了捂肚子。
頭發差不多干了,還有一點點意,蔣燃放下巾,拉著往被子里一躺,輕拍的后背,哄孩子一般:“睡覺,不想了,有什麼決定過完年再說。”
林鯨窩在他懷里,驚詫又好笑,“蔣老師這樣分秒必爭的人,也會說‘過完年再說’這種話嗎?”
蔣燃幽幽嘆息:“蔣老師也是人吶,不是工作的機。”
林鯨聞著他睡上清香和溫,笑瞇瞇地說:“那今年在我家過年?你沒什麼意見吧。”
蔣燃哼笑,又在被子里拍打一下的屁:“你想我們兩個人單獨過,或者和葉思南一家?”
林鯨想了許久,還是決定解釋清楚媽媽在廚房說的話:“今天在廚房里我媽說的話不是針對你的,其實他們很喜歡你,大概是兩個家庭的磨合比較困難吧。這個世界上兩個人能夠磨合好就已經很難得了,更別說兩個家庭。”
蔣燃著的發心,嗓音逐漸沙啞暗沉:“我懂,本就沒放在心上。聽墻角這種事兒呢,本來就有聽不全的風險。”
林鯨睡前想,還是和的人在一起好啊,完全不用在乎這種狗的誤會。
第39章 團隊獎金(職場較……
年終的序幕在十二月份來臨的時候緩緩拉開。
林鯨最近一直在寫各種工作總結, 行政工作報告,上OA上拉了各種流程才發現自己這一年已經做了這麼多的工作。
和蔣燃也沒有什麼聊天的時間,甚至覺面都沒見過幾次。因為他這個月一直在出差, 公司重要的項目他都必須親自盯著,偶然聽他說過一次是某條銷售鏈被談崩了, 他得去當地找人托關系。
林鯨剛想多問兩句,蔣燃已經側歪在床上,胳膊在枕頭下睡著了。
好在這個月終于請到了一個阿姨, 本地人, 兒在北京工作, 已經結婚了還沒生孩子,沒事做就出來干干活兒, 順便賺點錢。阿姨做菜很好吃,林鯨每天下班回家都能看到阿姨笑瞇瞇的問候和熱氣騰騰的飯菜。
不再用外賣對付生活, 蔣燃自然也就放心了, 盡管他自己在外面也是忙得飽一頓一頓的。
某天晚上和他視頻聊天,蔣燃靜靜地看了一會兒, 說:“看你的臉, 好了很多。”
其實他想說的是,臉蛋上有點顯得更好看了。
“是麼?”林鯨,角一翹:“可能吃飯比較規律了吧,有阿姨照顧, 生活的確方便了很多。”
只要不計較阿姨的工資快趕上的薪水這種傷心事的話。
“好的。”蔣燃又問:“那工作上呢?最近有不順心嗎?”
林鯨說:“還好, 沒有什麼麻煩的事。”
蔣燃坐在酒店的書桌旁邊輕輕笑了,夜很濃,他的聲音很低,說:“那我就放心了。”
林鯨已經躺在床上了, 就沒再打擾他:“我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晚安。”
*
終于熬過了這個元旦,林鯨總結的工作終于告一段落。
接下來就是等著春節,期間小區的訪客變多,安全患很大。林鯨這些天一直在忙著檢查小區道路和電梯及門系統的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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