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以后,自己有了足夠的經濟能力,再也沒有被爸爸帶上飛機的時候才告訴:“我們要去香港哦”的驚喜了。
是有人守護者的話世界的幸福。
一天玩下來,林鯨最喜歡的還是晚上的煙火,若干年后有了自己的孩子,還有人愿意守護的話世界。
在煙火之下,踮起腳尖親吻著蔣燃的臉頰,恰好蔣燃低頭,他們的在一起。
兩個溫的人在一起總是很快樂。
煙火結束的時候,他們回到酒店,還沒進到房間里面蔣燃就把林鯨摁在門板上親吻起來。
這兩年他們夫妻生活的頻率并沒有減,但在家里也沒有弄出很大的靜,或者拉長戰線,畢竟是孩子和阿姨都在的嘛。
蔣燃總是收斂著自己,夫妻名正言順的運都變得彬彬有禮。
今天他緒有些激,在門口纏了林鯨好半天,弄得有點兒站不住,整個人掛他上去了;“怎麼覺抱你的這個姿勢,有點像你兒子?”
蔣燃一秒破防,拍打了下的屁,說了句流氓的話:“你可不就是我的寶寶嗎?”
“你說什麼?”林鯨要跟他厲害一下,又被蔣燃堵住了,銀黏連,呼吸糾纏著,艱難控訴:“誰是你的寶寶?”
蔣燃幽幽道:“是誰你心里清楚,我記得有人對我的稱呼多得很。”
翻舊賬!
林鯨記起來了,兩個人曾經在父母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開七八糟的玩笑。
如今想來真是沒眼看。
夏天的衫很薄,林鯨覺有些粘膩,推了他一把:“待會再來,我去洗個澡。”
于是蔣燃松開,又側目瞧了一眼,目仿佛有粘度似的,道:“去吧,我給你拿睡。”
酒店房間只開了一圈廊燈,線晦暗,品都模糊了,多了一層際線不清的邊沿;蔣燃沒有打開所有的燈,走到行李箱邊,把林鯨的洗漱包和睡拿出來、
浴室門輕扣了一小下,他便推開進去了,林鯨的服只到一半驚呼了一聲,又被他堵回去:“一起洗能快點。”
門開了之后,便沒有再關上,吹來陣陣空調的涼風。
一瞬間,心臟驟,卻濘,熱烈著。
“來抱我。”低低念了這麼一句,不自覺又有些氣,蔣燃走過去,把攬到懷里,低頭尋找的。
“今天高興嗎?”他問。
“很高興。”說:“很久沒有這樣了。”
林鯨熱烈地回吻著他的眼皮,鼻子,,臉頰,那種久違的被寵溺的刺激再次襲來,被蔣燃刻意營造的寵溺。
今天不是誰的妻子,不是誰的媽媽,也不是誰的兒……只是林鯨自己,沒有責任,沒有義務,就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蔣燃抬手,勾走黏在臉上的碎發,也忍不住笑了笑,“我你,真的。”
“我也是。”
孩子的爸媽洗個澡而已,就在浴室里磨磨蹭蹭了一個多小時,一個要給對方洗頭發,一個又要給刮胡子,刷牙的時候也能鬧起來。
明明他們五歲的兒子都會做的事,非要當個無手怪,讓對方來照顧自己。
可憐的姜姜小朋友,今晚離開家難免認床失眠,媽媽承諾好的八點鐘和他微信視頻的,打了半個多小時都沒人接,小朋友哭唧唧地控訴著“媽媽不守信用”,掛著眼淚睡著了。
最后,林鯨渾酸的被蔣燃抱回床上,才想起來和兒子的約定,趕給回一個電話,那邊是孩子的外婆接的。
施主任嘆了口氣,說道:“你們倆工作忙也要稍微想想寶寶吧,說好了給他打電話道晚安的,結果讓我們哭著睡著的,哎喲,那個可憐勁兒哦。”
工作?
林鯨尷尬地了鼻子,努力恢復自己的呼吸,“沒辦法了啊,‘甲方’拉著開會,不讓離開。”
施季玲“哼”了一聲,吐槽起來:“這什麼客戶啊,這麼晚還讓人加班,自己沒有老婆孩子的嗎?”
林鯨:“……”
甲方這會兒正坐在床頭給頭發,又用手機寫了幾個字給看。
林鯨看過后,對電話里說:“媽,姜姜接下來沒有課了。明天下午你們呆在酒店不要走,我和他爸爸晚上過去接你們。”
施季玲又“哼”了一聲,這聲哼代表了的諒解。
林鯨松了一口氣,拍起了馬屁:“謝謝你和爸爸幫我們帶小孩兒啦。”
施季玲才不屑的虛假意,“蔣燃讓你說的吧,謝什麼啊,咱們家姜姜這麼乖,我和你爸爸疼他還來不及呢。”
夫妻倆:“……”
蔣燃陪林鯨在迪士尼玩了兩天,下午驅車去酒店找父母和兒子。
兩口子假裝剛忙完工作,又陪兒子玩了兩天,這才返回家中。
晚上,姜姜小朋友還沒到家就在爸爸的懷里睡著了,迷迷糊糊地抱著爸爸的脖子,甜甜地說:“爸爸,謝謝你來接我,還給我買星黛發箍。”
蔣燃:“……不客氣,這是爸爸應該的。”
星黛發箍是林鯨買給自己的,不小心被姜姜發現了,林鯨只好改口說是特意買給他的。
姜姜的眼皮都睜不開了,但是太興了,還掙扎著:“可我是短發啊,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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