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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於你心尖之上》第118章 她的世界,崩塌了

星星給霍衍開的門。

霍衍一進門,就直奔俞晚的臥室。

看著床上,燒得滿臉通紅,裏卻一直說著對不起的俞晚,霍衍皺了皺眉,卻顧不上那麽多。

他問星星,“平日裏你麻麻給你們備的藥在哪?”

星星立即指了指客廳,“在客廳的電視櫃裏。”

霍衍轉出去將俞晚平日裏備著的小藥箱拿了出來。

用電子溫計給測了測。

三十九度五。

得立馬退燒。

查了人也可以用芬混懸退燒藥,霍衍想也不想地給俞晚灌了進去。

這個藥不難喝。

所以俞晚也沒太抗拒。

已經很晚了。

霍衍讓星星快去睡覺,別耽誤明天上學。

星星見有霍衍在,也就聽話地回房去睡覺了。

星星離開後,臥室裏就隻有俞晚和霍衍兩人了。

俞晚還在喃喃著對不起什麽的。

霍衍看著眉心深蹙,好像很難的樣子。

不由抬手在的眉心

退燒藥在三十分鍾左右開始起效果了。

退燒後的俞晚出了一汗。

上的服都了。

必須馬上將上的服換掉,霍衍沒辦法,隻好出去外麵的浴室,找來洗臉盆,端來40度左右的溫水為

怕俞晚著涼。

的時候,霍衍把空調給開了。

如今才曆八月。

北城還算是熱的。

但俞晚因為質偏寒,幾乎整個夏日都不需要開空調的。

也是因為這個質,俞晚有時候跟兩孩子睡覺,都得裹得嚴嚴實實。

畢竟孩子們怕熱,得開空調,可怕冷,便隻能裹嚴實了。

現在俞晚是一個人睡的,所以房間之前是沒開空調的。

霍衍擔心的時候,會讓涼,便開了一點暖氣。

先是將臉、脖子,還有手臂都給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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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再將上去,閉著眼將裏麵也一下。

雖說兩人往過,可到底不是男朋友關係了。

非禮勿視,霍衍還是懂的。

過程還煎熬的。

畢竟一不小心,就會到不該的。

等霍衍將上半給俞晚好,他自己都出了一汗。

一來是房間的熱度高。

二來是他自己因為繃,發熱。

沒辦法,人在懷,很難坐懷不

給俞晚扣睡扣的時候,霍衍到底還是被俞晚口的紋給刺痛了眼。

一朵綻放的紅玫瑰取代了那個賤字紋在了口。

玫瑰鮮豔妖冶,很好看。

可霍衍卻看得眼睛刺痛。

他指腹輕輕地挲著那朵玫瑰花。

兩年前,視頻裏,被按在地麵上,歇斯底裏掙紮的畫麵驀地冒了出來。

許是他的作讓睡夢中的俞晚應到了什麽。

俞晚驀地睜開了眼睛,彈坐了起來。

眼神失焦地看著前方。

雙手攥著前的襟,宛如驚的小鹿,把自己蜷一團。

“不要——”

像是陷了夢境,裏驚惶地喃著,“我不要紋。”

霍衍沒想到疤痕會讓有此之大的反應。

看著如此無助惶然的俞晚,霍衍仿佛看到了兩年以前,那個被摁在地上,掙紮無果,生生被歪歪扭扭紋上文字的

心,仿佛撕裂了一般。

霍衍忍不住坐上前去,抱住了

“沒事了,俞晚。”

霍衍心疼又自責地在發間吻了吻,“對不起,我當時不該把你想得那麽不堪的。”

俞晚的眼角忽然滲出了淚

仍舊是沒什麽焦距的。

就像是一個在做著夢的人,隻是眼睛睜著,意識卻並沒有徹底清醒過來。

裏喃喃地說著,“五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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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

霍衍有點沒聽明白俞晚的話,下意識低頭去看,卻發現仍舊於遊離的狀態。

“俞晚,你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

霍衍抬手捧住俞晚的臉頰,讓的眼睛跟自己對視。

俞晚瞳孔空地看著他,如同一個被控的傀儡一般,“們刺了五十下才結束。”

五十下,每一下,都深骨髓般的灼痛。

是刻在靈魂,永遠也抹不掉的痛。

是隨意一下傷疤,就宛如臨其境的痛。

是俞晚拚命掩蓋傷疤,卻始終無法愈合的痛。

俞晚以為時間真的治愈了的傷疤。

殊不知。

傷疤隻是愈合了表麵。

霍衍一個的無意之舉,便輕易地就撕開了剛愈合的傷疤,讓再度冒出了涓涓水。

怎麽可能真的忘掉了呢。

那生不如死的滋味,哪是輕易就能忘卻的。

時間並沒有真的治愈俞晚的傷疤,所表現出來的淡然,也不過是自我封閉了,讓自己變得漠然不在意。

並非不疼了。

隻是催眠自己,說不疼了。

時間確實是個良藥。

可到底不是短短兩三個月就能治愈傷疤的。

俞晚也不過是自以為傷疤愈合了而已。

實際啊。

裏麵仍舊是流著膿的。

若不去按疤痕,好像真的不痛了。

可一旦你按下疤痕,它仍舊是痛徹心扉的。

此時的俞晚就像是被人按到了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無助地低喃,“好疼。”

們刺得我好疼。疼得快要死掉了。”

“沒人來。”

俞晚抬手抱住自己的頭,空的眼眸布滿了絕,“們都聽不到。”

“阿衍也聽不到。”

說到阿衍也聽不到這一句時,俞晚眼角的淚珠猝不及防地落了下來。

豆珠般大小的淚珠順著眼角落至霍衍的掌心,滾燙的淚仿佛能燙人一般,燙得霍衍心頭一陣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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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霍衍這才聽懂了俞晚的話,他眼眸瞬間一片赤紅。

他猛地又將地攬在懷中,紅著眼,一聲又一聲地道著歉。

可懷裏的俞晚卻像是聽不到他的道歉一般,自言自語地說,“他不信我,掛我電話。”

“他拿凳子砸我。”

俞晚無聲無息地掉著眼淚,仿佛又回到了過去曾經那段不被信任,被誤會的時

眼神空得可怕,“我不要他了。”

捂著臉,微微抖,聲音帶著無盡委屈地說道,“再也不要了。”

的每個字都如同一把鐵錘,一字一頓地砸在霍衍的心口。

砸得他心口發脹,發疼。

眼前像是蒙上了薄薄的水霧,模糊了霍衍的視線。

霍衍抬手罩住俞晚的後腦勺,沒再說對不起,隻是順著的話說,“嗯,不要他了。”

“好疼。”

俞晚忽然拚命地往霍衍的懷裏鑽。

裏無意識地呢喃著,“阿衍,我好疼啊。”

明明喊疼的人是,可霍衍卻覺自己的心正被人慢慢地撕了一片片,如此的疼,如此的痛。

霍衍扯開自己的襟,將的臉摁在自己的膛上,“疼就咬我。”

俞晚像是找到了發泄的出口,猛地張口咬住了霍衍的膛。

似乎真的很疼。

所以咬他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口下留

尖銳的疼痛口的皮上傳來。

霍衍眉頭微皺。

心裏想的卻是,他這痛,可有當時的萬分之一?

想必是沒有的吧。

那麽怕疼的人,卻被人用火燒燙銀針,刺了五十下。

五十下啊。

該有多疼啊。

眼淚無聲地順著霍衍清雋俊的臉頰落,最終滴在了俞晚的額頭上。

溫熱的淚珠滴在額間,正在咬他的俞晚像是瞬間回過神來了一般。

著口腔裏鐵鏽般的腥味,俞晚猛地鬆開了口。

“繼續。”

霍衍按住的頭,想繼續讓他疼。

隻有這樣,他才能知道自己當初有多混蛋。

看著男人口那泛著水的一排整齊牙印,俞晚眼前一片模糊。

閉眼,眼淚落,到底是沒有重新咬上去。

意識到已經清醒過來,霍衍不由愈發用力地抱俞晚。

俞晚沒有推開他,任由他地抱著

“俞晚,是不是我把你過的痛都嚐一遍,我就能會你當時的心了?”

俞晚沒有回答他。

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呢。

就算他把過的苦都嚐一遍,他也是無法當時的心

因為那個時候,的世界,崩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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